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沈芊语,被这么一推,几个捌起之后,才堪堪稳住了身子。
“卧.槽!你这是干嘛?”
沈芊语不满质问。
“脏!”
凌允泽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吐出了这个字,接着还十分嫌弃的拍了拍刚才被沈芊语触碰到的部位。
“你!”
沈芊语素手指着一边的凌允泽,脑海里酝酿着的问候他家人的话差点脱口而出。
竟然说她脏,特啼的她哪里脏了,衣裳是刚换的,虽然她到现在还没有机会看到自己的脸,但以原主记忆中她爹妈的样子,怎么着也不会次到哪里去。
如今竟然被一个男人一脸嫌弃的说她脏!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我哪里脏了?你又哪里干净了?再说了不是你自己拉我的吗?你这个人真奇怪!”
莫名其妙的拉了她一把,又莫名其妙的把她推开,神经病吧他!
“……”凌允泽没有回答她,倒是直接越过她朝着石室的出口走去。
“喂!你别走,今天你必须得给我说清楚了!”
“喂!你别走,今天你必须得给我说清楚了!”
沈芊语追上前去,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她丝毫没发现那位现在不依靠墙壁的支撑也能行动自如了。而且速度比之刚才也快了不少。
冷不丁的,前面人的脚步停了下来,沈芊语刹车不及,直接一头撞了上去。
“雾草!”沈芊语低声咒骂。
“你要我说清楚什么?”
难得,凌允泽竟然好心情的低头问她。
沈芊语有些发懵,这似笑非笑的语气,丝毫没有刚才虚弱的感觉了。
相反地,他语气虽然听不出来什么异样,却莫名的让人脊背发凉。
沈芊语倏地朝身后退了十步远,面上全是防备:“你,竟然已经恢复了!”
凌允泽不置可否,隐藏在黑袍里的脸看不清表情。
“呵呵!”沈芊语讪笑,刚才有多冲,现在就有多怂。
“没什么!您走好了唉!”
没办法,打又打不过,可不就只能认怂么!
“……”凌允泽似乎是沉思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似乎是觉得凌允泽走远了,沈芊语才对着通道大声道:“得意什么!总有一天,老娘一定要把你干、趴、下!”
喊完,胸口的那一口闷气似乎也顺畅多了。
“乖徒儿,你这一喊,估计又得把那个人引来了。”
一道声音自沈芊语左手食指上带着的青色戒指上传来。
沈芊语抬起手,对着手上的戒指道:“不是吧,这还能听到?”
她手上的戒指,是个地阶灵器,如今她师父――玄辉老人的那缕残魂就藏身其中。
“为师忘了告诉你,这地宫看似很大,实则四通八达,那人如今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另一个石室中!”
玄辉老人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雾草!那怎么办?我现在逃还来得及吗?”沈芊语有一瞬间的慌神。
但转念一想,这地宫的主人她家师父如今就在他手上,他肯定知道快速出去的方法。
“师父,有什么话您就一次性说完好吧,这样搞得人心情一起一伏的您觉得很有意思吗?”沈芊语忍不住敲了敲手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