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澜雪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跳床就想跑。
萧君尧动作比她快,在她跳床之前把她压回去。
男人的力气很大,只用一只左手便让她无法动弹。
“王妃,听话,本王会好好对待你的!”
‘好好’两个字加了重音。
柳澜雪头皮都炸了:“放手,我不用你,我自己有手!”
她挣扎着要踹人。
萧君尧准确的预测到她的动作,侧身躲过,同时将药放到一边柜子上扯下自己腰带。
他一手钳住柳澜雪两只手腕,一手快速把她的手用腰带缠住绑在床头。
等做完这一切,男人勾唇轻笑:“现在你没手了。”
柳澜雪想骂他八辈祖宗。
实际上她也真的骂了,要多难听就骂多难听。
直到男人重新拿起药瓶,一手拽住她裤子。
柳澜雪从心了。
她满脑门子汗,不敢再骂人,缩着脖子苦哈哈的讨饶:“王爷,别……咱有话好好说。”
“我这人嘴臭,年轻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行不?”
萧君尧扬眉,眼底玩味之色加深:“你要是昨天对平阳郡主的时候也是这个态度估计就不会挨揍了。”
柳澜雪努力别着脑袋回头去看他表情,越发讨好,伏低做小:“那我今日服软,您能放我一马?”
男人勾唇,笑了:“不能。”
柳澜雪:“!!”
我*你爹!
不能那还说个屁!
“萧君尧,我告诉你,你别以为唔唔……”
后面的话被堵住。
柳澜雪眼睁睁看着他拿了一团子绷带堵进自己嘴里,气的脸红脖子粗。
“王妃,本王现在不想听你说话,只想听你叫。”男人话中有话。
他一手拉着柳澜雪裤子,脸上的笑几乎在荡漾,然后一把将裤子扯下来。
寒意瞬间袭击全身。
柳澜雪:“唔!!”
她拼命挣扎,但手被绑着不能动,一双腿也被男人用被子压着,更是挣脱不了。
偏偏男人还故意折磨她,一点点慢慢的当着她的面把药涂抹在自己手上。
别人涂药都是先把药膏涂在手指上,而后再往伤口上一点点的抹。
萧君尧是把自己的一整个巴掌都涂满,而后扬起手,按!
柳澜雪:“啊!!”
真特么的疼啊!
比刚挨揍的时候都疼!
萧君尧这混蛋!
报复,他这纯属是报复!
萧君尧男人真心觉得这女人嘴不利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比如说现在这样,就很让人赏心悦目。
柳澜雪被他上药蹂躏弄得满脑门子冷汗,疼的跟只蛆一样在床上扭。
巧言在屋外守夜。
她心里正高兴自家公主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只要有了王爷宠爱,公主就不用再像今天一样被侧妃欺负了。
可屋内突然传来女子断断续续的‘嗯啊’声,中间还夹杂着几丝痛呼和被打乱的喘息。
巧言奇怪的歪头,下意识凑到门边去听。
王爷跟公主干嘛呢?
会不会又吵架了?
王爷可千万别打公主啊。
房门突然开了。
巧言趴在房门的半个身子‘啪叽’就摔在地上,抬头对上萧君尧面无表情的脸。
“王爷饶命,奴婢该死!”巧言吓了一跳,本能的求饶。
萧君尧并没有训斥她:“起来吧。”
巧言见他并没有生气,松了口气,道谢起身。
萧君尧见她眼角余光一个劲往屋内看,知道她是困惑刚才屋内的声音。
男人眸色闪了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他伸出一根手指从嘴角的最左侧抹到最右侧,动作极其缓慢认真,就连平日冷酷的眼角此时都透出几分性感。
“传本王的令,明日给王妃用最好的药,本王不喜欢血腥味。”
他顿了顿,无不关心的随口补了一句:“伤好了,味道也会好一些。”
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
可巧言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一时间并没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男人不等巧言明白过这话的意思,便抬脚走了。
巧言怔怔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眨巴眨巴眼,一脸懵的连行礼都忘了。
她学着萧君尧的动作,用手指抹了抹嘴,而后困惑的揉揉后脑勺。
过了一会,又用手抹了抹嘴,还是有点没想明白。
“嘶~萧君尧这王八蛋,我屁股都被打开花了,他还折腾人,而且手这么重!就不能轻点弄么!”
屋内传来柳澜雪怒骂声。
巧言脑子里某条弦‘啪’的就绷断了,唰的就闹了个大红脸。
公主都这样了,王爷怎么还能对她……
这也太禽兽了!
怪不得,怪不得刚才是那个声音。
巧言羞臊的很,又听见屋内接连不断传来倒吸冷气声,一边红着脸一边进屋。
柳澜雪正一手拽着裤子,一手把那男人落下的腰带扔在地上。
巧言见她的手虚空着想去揉伤口又因为怕疼不敢的样子,越发不好意思:“公主,您还好吧?”
柳澜雪光顾着穿衣服,没听出巧言问这话的意思,本能的回:“好个锤子,屁股疼死了!”
巧言暧昧的看了她一眼:“公主自己也不知道小心点,就算王爷疼爱您,您也要注意身体啊。”
柳澜雪:“啥??”
巧言假咳一声:“公主就不用瞒着奴婢了,奴婢都知道了,王爷刚才走的时候也都嘱咐过了”
柳澜雪一脑门子问号。
巧言便学着萧君尧刚才的动作,抹了一下嘴唇。
“公主放心,奴婢明日就帮您去寻好药,一定让您两位进出顺利。”
她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扭头捂着脸跑走了。
柳澜雪看着巧言跑走的背影,愣了片刻,随即脸骤然红了。
不是害羞,气的!
她一把抄起枕头砸在地上,磨牙攥拳:“萧君尧,算你狠!”
凌王做事,自然不会虎头蛇尾,他往往每做一件事后面都有大戏。
柳澜雪猜到他该是为了自己挑唆府上下人的事给自己教训,却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如今这种情况。
从第二天早上开始,就不断有下人给柳澜雪送药,外服内用的都有。
内服的是养肾的,外用的是擦屁屁的。
嗯……前后都可以擦的那种。
更重要的是他们每个人来送东西的时候都用一种臊死人的目光看着她。
偏偏柳澜雪还不能不要,下人们眼中‘柔弱无助’的王妃形象,她必须要完美的保持住。
于是一上午柳澜雪整个一表面笑嘻嘻,内心买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