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元和罗姣姣,次日就开始打听沼泽林的事情。
沼泽林距离这座城池有一段距离,从这里过去也要半日才能到。
罗元看着罗姣姣,“听说沼泽林的瘴气很毒,我已经找了大夫,配好了解瘴毒的药。”
他晃了晃自己腰间的葫芦。
“那就好,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罗姣姣根本不在意瘴毒。
实在发生什么事情,她还有商超,商超物品种类繁多,一定有能起作用的东西。
两人简单的吃完午饭之后叫了一辆车就往沼泽林出发了。
马夫奇怪的看向她们二人,“你们也是去沼泽林寻药的吗?”
“早上我才刚送了一人去沼泽林,刚回来就遇到你们了。”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去沼泽林确实有些晚了。”
罗元连忙点头,“对,我们也是去寻药的。”
马夫点了点头,“沼泽林的药材多,但是稍有不慎……”
“您放心吧,我们心里有数。”
听到罗元这么说,马夫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
一路无言,她们到沼泽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马夫把罗姣姣她们扔下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沼泽林里漆黑一片,仿佛一张深渊巨口在静静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罗元吞了吞口水,“姣姣,要不我们明日在进去吧?”
罗姣姣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现在夜已深,沼泽林里伸手不见五指,现在显然不是进入的好时机。
外面天寒地冻的,罗姣姣从商超里拿出来了两个睡袋,还在两人跟前烧上了柴火。
两人钻进睡袋中闭上眼睛,一夜好眠。
次日,两人一人手上拿着一个饭团就进了林子。
里面不知道是瘴气还是什么,总之是一种恶臭加上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萦绕在两人的鼻尖。
就连手上的饭团都不好吃了。
罗元捂住鼻子,满脸嫌弃,“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罗姣姣捂着胸口就要干yue出来。
下一秒,
罗姣姣从商超拿出两个口罩,一个戴在自己脸上,另外一个塞进了罗元的手里。
罗元学着罗姣姣的样子,有样学样,也带上了口罩。
两人在林中一边细细寻找,一边大声喊,“罗浩,大哥!”
“大哥,我们来找你了,你在哪里?”
实际上罗姣姣心里也清楚,距离她们得知罗浩的死讯都已经过了大半年了。
就算是罗浩还活着,也不大可能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罗姣姣只希望她们两人能在个罗浩最后消失的地方,找到一星半点关于罗浩的踪迹。
找寻了整整一个时辰,两个人喊的口感舌燥,别说是没有找到罗浩的踪迹。
就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罗元一屁股坐在地上,“这里根本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话刚说完,罗元突然身子晃了一下。
伸手扶住自己的脑袋,“姣姣……我怎么感觉有些头晕?”
一听到这句话,罗姣姣瞬间警铃大作。
“三哥哥,你是不是中了瘴气了?”
罗姣姣看着罗元脸色惨白虚弱的样子,连忙蹲下身将他腰间别着的葫芦拿了下来。
将里面的炖煮好的汤药灌进了罗元的嘴里。
只是喝完汤药的罗元脸色还是没有半分好转。
“姣姣……我好晕啊……”
罗姣姣一咬牙,心神一动,想要把罗元转移进商超里面。
但是无论她怎么动,罗元还是靠在原地没有半分变化。
罗姣姣着急的不行,别无他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把剩下的汤药灌进罗元的嘴里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
分明上次罗彦生命垂危的时候,她是可以将罗彦带入商超空间的。
而且,自此以后,她是可以随意将罗彦带入商超空间的。
但是为什么罗元不行呢?
罗姣姣百思不得其解。
喝过药之后,罗元的脸色还是没有半分好转。
罗姣姣试图将罗元架起来,但是说到底她也才七岁,怎么架的动一个十六七的少年?
“救命!”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紧急之中,罗姣姣在商超中一阵寻找,到底是没有找到半个能对罗元有半分帮助的东西。
罗姣姣寄的团团转。
闹钟突然想起昨日马夫说她们之前有人已经进了沼泽林。
罗姣姣只能内心祈求比他们先进来的人可以发现她们。
渐渐的罗姣姣也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晕。
这眩晕的感觉来势汹汹,当罗姣姣有这个感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动用商超了。
两眼一翻就晕在了罗元身上。
就在罗姣姣晕过去没有多久的时候,一双鞋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
罗姣姣只感觉自己的头疼的药爆炸了,费力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躺在小溪边。
有些茫然的环顾四周。
就在罗姣姣以为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的时候,她在不远处看到了罗元。
罗元跟一个背对着她的少年有说有笑。
他似乎意识到罗姣姣的视线一般,转过头去看罗姣姣。
“姣姣你醒了?快来看看这是谁?”
罗姣姣疑惑的走上前去。
那少年一袭黑衣,头发有些毛躁,整个人看着有些不拘小节,简单来说就是有些邋遢。
罗姣姣的视线慢慢从少年的衣服上挪到少年的脸上。
虽然少年的脸成熟了几分,可是依旧能枞那个眉眼之中看出熟悉的痕迹。
罗姣姣瞪圆双眼,朝着少年扑了过去,“四哥哥!”
罗珏见到他们显然也很高兴,稳稳的将像只小鸟一般飞扑过来的罗姣姣抱住。
罗珏的声音带着笑意,“是哥哥,哥哥回来了。”
罗姣姣四处张望,“徐爷爷呢?他人呢?”
此话一出,空气安静了几分。
罗珏指了指自己脖子上挂的坠子,里面仿佛装着粉末一样的东西,“徐爷爷在这里?”
罗姣姣也安静了一瞬。
她脑海中不由想起徐川的音容笑貌。
这个古灵精怪的小老头,罗姣姣还挺喜欢的。
“怎么会这样?”
罗珏高涨的情绪也下落的几分,“师傅他去的很安详,他叫我把他埋在咱们家的坟地里,让我们逢年过节记得给他烧点纸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