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和尚见这里有个密道,纷纷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后来,又见两人从密道离开,也动了想要跟着一起进入密道的心思。
云茯听到身后的动静,已经往前走了几步的小身子,又探了回来,出言阻止:“我劝你们,在明日清晨,太阳升起来之前,最好不好离开这里,至于明日之后,那就随便你们了。”
有的和尚听劝,可有的和尚压根就不听劝。
认为他们只所以极力阻止其他人通过这密道逃走,只是自私而已。
“别说的这么好听,你不让我们一起离开,无非是想要在逃跑的时候,人少,目标小,不容易被那些守在外面的官兵发现而已。”
“对!这密道是咱们大天恩寺的,为何只有你们能走,我们不能走,难不成,我们就得在这里等死吗?”
……
云茯懒得和他们争辩下去。
只是挑眉看向了释空方丈:“你的人,你自己来管吧!”
“好了,这密道是我告诉他们的,你们若是还拿我当方丈,就都把嘴巴闭上吧!”释空开口,低声呵斥住,还在吵吵闹闹的弟子们。
可恐惧早已占据了这些和尚的内心,取代了冷静,勇敢,等一些正面的积极的情绪:“方丈,我们只想活着。”
“如果有活下去的机会,为什么是他们,而不是我们?”
释空失望地摇了摇头,也许这就是人性吧!
“待事件结束后,你们自己收拾收拾离开大天恩寺吧!你们不适合修习佛法。”
“至于现在,都个我好好地待着,等到明日一早,若是事情没有转机,老衲用自己这条命,来换你们的一条生路,可否!”
——
云茯和戚寒洲借着手中火折子微弱的光亮,顺着密道一路往前走。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
两人扫了下周围的环境,确定了现在所处的大概位置,应该是在寺庙的后山了。
但也离寺庙没多远。
找了个隐蔽的地儿,两人又进入空间,换上了一身夜行服。
云茯顺带着还在武器弹药库,扒拉出一支小型的麻醉枪,别在了腰间。
准备用这玩意儿,对付那位姓朱的将军。
两人不是第一次来寺庙的客院了,算得上是熟门熟路的了,就径直地奔着姓朱的将军,所在的院子去了。
和之前那次不同。
这一次,院里院外都没几个守卫。
云茯估摸着,大部分的人,都被派出去追查那后山尸骨被抢的事了。
这也让云茯眸色暗了暗,怎么说呢?
如果后山山洞里的那具尸骨也是假的。
那这些人的行为就不合理了。
没关系,很快,她们应该就有答案了。
其实,守卫缩减,对于云茯和戚寒洲来说,影响并不大。
揍几个,和揍几十个,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如今剩下的这几个守卫,压根就用不上麻醉枪。
云茯和戚寒洲,悄无声息地溜到了跟前。
还没等那几个守卫反应过来,出声喊人呢,就动手直接把人都放倒了。
解决了守卫,云茯大步流星地走到房间,一脚踹开了紧闭着的房门。
戚寒洲想起之前,两人在屋顶上偷看到的画面,一个疾步追上前来,抬手就要去蒙住他家小姑娘的眼睛。
“你先别看,小心脏了眼睛。”
可惜,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云茯已经看到了屋内的情形。
正对着她的是那朱将军肥胖且油腻的后脑,比上次稍微好点的是,此时,这满脑肥肠的将军还穿着内衣。
但这画面,也没正常到哪里去。
男人高举胳膊,手里拿着皮鞭,正在狠狠地抽打着床上躺着的女人。
皮鞭落下,便是一道深深的血痕。
外加女人痛苦的惨叫声。
云茯眼底露出嫌恶,随即掏出了自己腰上别着的麻醉剂,对准那肥硕的身体射了过去。
就这大目标,她闭着眼睛也能射中。
麻醉针剂射中了后腰。
云茯在心底默数到三。
就见那离她们七八步外,肥硕油腻的身体向前,砸在了床上。
云茯上前几步,扯开床上的被褥,遮住那床上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
“想要活命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女人被吓坏了,一边哆嗦着身子,一边点头:“我听话,别杀我!”
云茯向来都是奉行着冤有头债有主,她不杀无辜的人。
“我不杀你,但你这条命,得靠你自己保住。听好了,我待会会打晕你,待你醒来,这些官兵肯定会审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就装疯卖傻!让他们以为你被吓疯了,记住了,演得越疯,你活命的机会越大。”
因为没人会去在意一个疯子的死活。
云茯教给女人活命的办法,就一掌敲在了她的脖子上。
把人打晕了过去。
紧接着,就嫌弃地扯着朱震的衣领把人丢进了空间。
云茯留着他的狗命,自然是还有其它的用处。
“这里不是问话的地儿,咱们换个地方。”
两人也没走远,出了大天恩寺,直接就在后山找了处比较隐蔽的山洞,又把朱震从空间里提溜了出来。
麻醉枪里的麻醉针,云茯是控制了剂量的,大概算准了点。
朱震从空间被提出来没多久,身上的麻醉剂药性就开始逐渐减退了。
睁开眼,就瞅见了面前一高一矮的两道黑影。
“醒了?”云茯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
“你,你们是什么人?”朱震意识到自己这是被人从院子里掳走了,带到了别处,心底一慌。
云茯懒得和他说一些个废话,于是就蹲下,唰的一下抽出了短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我们是什么人,你知道了也没什么用,现在,你只需要把耳朵竖起来,听清楚我提出的问题,然后,乖乖地回答就行了。”
云茯抓他过来,是要弄清楚,那山洞里的尸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姓朱的是这里等级和身份最高的人了,如果他也不知道,那这里便没人知道了。
“我……”朱震想要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就感觉到自己脖子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