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什么人,那么狠。”
“双腿都打断了?太狠毒了吧。”
“到底是什么人动的手?”
“田知青得罪什么人了吗?”
“是报仇吗?下手太狠了?”
……
众人纷纷出言。
看着晕死过去的人,皆露出同情之色。
“现在怎么办?”
钱路远看着地上的人,询问汪知青,“去医院恐怕来不及,只能先送去牛医生家里。”
“只能是这样了。”
汪知青皱起了眉头,“咱们不能这样直接抬着过去,谁去帮忙拆扇门过来,咱们用门板抬过去。”
“行,我去。”
一位名叫万爱民的知青跑进去。
“发生什么事了?”
住在后院的几人出来了。
汪知青看几人一眼,发现全都来了。
就是住在山脚下的几位没来。
他回应道:“不知是什么人把田知青打伤了。”
“不是吧,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找他麻烦?”
杨书珏满脸诧异,“田知青得罪什么人了?”
“以田知青的性子,应该不会得罪人。”
林静瑜望着地上的人,露出同情之色,“会不会是对方找错人了?田知青倒霉受牵连?”
“是啊,谁不知道田知青性子最好。”
苏璟天言不由衷地赞了一句,“说不定真是对方认错人了,以田知青的性子绝对不会得罪人。”
“说不定真有这种可能。”
钱路远点了点头,跟着说一句。
其实在场的知青们心里都是这样觉得。
谁不知道田知青是个温和有礼貌的人,怎么可能去得罪人。
话说万爱民很快搬来一扇门板。
于是大家帮忙把田单雄抬到门板上,一群人打着手电筒,浩浩荡荡向牛医生家里而去。
牛医生半夜被喊起。
不得不帮田单雄检查伤势。
“骨头都被打裂了。”
牛医生拧着眉头而问,“他到底是怎么弄成这样,看样子应该是被人拿什么东西打成这样。
伤势太严重了,
我这里没办法帮他弄好,说不定还会有后遗症,天亮了你们送医院去吧。”
“看来只能是这样了。”
汪知青无奈点了点头。
最后他留下来守着田知青。
大家回去睡觉。
第二天。
田单雄是被疼醒过来。
“啊~”
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田单雄发才现自己被救了。
汪知青正好推门进来,“单雄,你醒了?”
“这,在哪儿?”
田单雄四处打量一下,又问,“我的腿是不是断了?”
“这里是牛医生家里。”
汪知青上前来,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牛医生说你的双腿的骨头裂开了,应该比较严重,他说不敢给你治,怕留下后遗症。
等一下我们送你去县城医院。”
“又是骨裂?”
田单雄眼里闪烁着浓烈的恨意,“也就是说我暂时不能够站不起来?”
“两只腿都这样,你怎么站起来。”
汪知青一脸无奈,忍不住又问:“单雄,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向你下毒手?是不是对方认错人了?
还是说你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
“没有,不可能。”
田单雄第一时间反驳,“我敢保证,对方肯定没有认错人。”
“为什么?”
汪知青愕然,“你认识凶手?”
“不认识。”
田单雄摇头,“对方很谨慎,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而且我还看不出对方是男还是女。”
“什么意思?”
汪知青被他说懵了。
“我与他面对面相视过,如果对方要是真的认错人,对方不可能再向我下狠手。”
田单雄紧紧蹙起眉头,“最重要的是我根本没有得罪任何人。
你整天跟我在一起,你知道我的情况。
我上哪儿得罪人去?”
“太奇怪了。”
汪知青怎么也想不透,看向他问道:“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报公安?”
“报,肯定要报案。”
经过上次与公安接触,田单雄已经不把镇上的公安干警放在眼里。
他相信这些公安不会对自己造成有什么影响。
态度十分坚决,“我虽然认不出对方,不过对方身上穿的东西,还有他拿的棍子也十分奇怪。
只要把他的装扮给找出来,就能找到凶手。”
“你能记住对方的特点就好。”
汪知青又道:“我记得你说过,你的特长就是画画,能不能把对方的特点给画出来?”
“可以。”
田单雄点点头,“等报案了,我会把嫌疑犯的模样和装备都给画出来。”
“这样最好。”
汪知青一脸赞同,“到时候公安有你画出来的凶手,想要抓到人就更容易了。”
田单雄又道:“你跟我说说,昨天晚上我昏迷过去后的事情。”
“我们听到你的声音便跑出来。”
汪知青诧异地看他一眼,又道:“前院和后院的知青都来了。
不过后山住的那些人没过来,应该是没听见动静吧。
单雄,难道你怀疑是咱们知青院的人吗?”
“不好说。”
田单雄沉声回应,“现在没抓到证据,谁都有可能是凶手。”
“我们前院的不可能。”
汪知青忍不住说道:“我们大家差不多是同一个时间打开房门出来的。
对方要是有伪装的话,速度再怎么快也不可能如此迅速。
后院人差不多我们找到你,他们出就来了。
跟我们前院的人可以说是前后脚到达,就算是有怀疑的人,只有苏知青有点可疑。
对了,你记得对方的身材和身高吗?”
“身材?身高?”
经过汪知青提醒,田单雄立刻回想起昨天晚上黑衣人,“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