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家在乎你,肯定是热情相待,红包包得大大的!有些规矩大的人家,还会给信物的。”
姜瑶抿唇思索,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她道:“我不在乎这个。”
南舟给她的已经足够多了。
章颖不屑的一挥手:“一码归一码好吗,你不在乎是一回事,但他们表不表示,是另一回事!你男朋友那样的有钱人家规矩更多,更不可能小气的,不信你到时候看。说不定一见面,‘啪’!一个房产证甩你面前,‘儿媳妇,给你的’!”
她还现场模仿起来了。
她的话在姜瑶脑子里不受控制地乱窜。
她不是物质的人,但却是极度缺乏安全感、需要被肯定的人。
章颖的意思,第一次见家长,物质决定重视程度,好像没什么大毛病。
晚上南舟又打了电话来,但是一句也没再提见奶奶的事,姜瑶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还是南舟神经太大条,她总会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个举动去深度剖析他的动机,如果结果不是如自己意的,她就会反复的否定自己,质疑自己在南舟心里的位置,质疑他对自己的真心。
患得患失。
直到有一天,她深夜刷到微微发的朋友圈。
“男人都是狗屁,老娘要独自美丽!”
她睡不着,和微微聊了聊。
微微说新交一个月的男朋友,她以为他们感情好得如胶似漆,却在商场撞到别的女人挽着她男朋友的手臂撒娇!
“男人,没什么好东西,小姜瑶,咱们做女人的,不能把筹码全部压在男人身上,不然输的时候,就会变得一无所有,听姐姐的,一个女人要活得潇洒,要么有钱,要么有本事,别指望男人!”
微微醉了,这些话说得断断续续乱七八糟,但姜瑶却是醍醐灌顶。
微微阅人无数,她的结论才是实践得出的真理!
自己的情绪不应该被别人掌控!她才是自己的主人!
姜瑶心里豁然开朗,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你这几天遇到什么好事,怎么老是在笑啊?”这天南舟下班回来,看到在厨房翘着嘴角做晚餐的姜瑶。
一句话让姜瑶唇角弯得更高,心情好得还说了一句俏皮话:“和你在一起开心呀。”
她平日在表白方面是非常羞涩的,有时候还得南舟在床上压着她逼着她,她才红着脸说几句顺耳的话,现在突然的一句简单情话让南舟身体顿了一下,然后把西装脱了扔到一旁,大步过来从背后环着姜瑶的腰。
下巴在姜瑶的后颈蹭来蹭去。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姜瑶心里警铃大作,害怕他真的在厨房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她缩着脖子:“你干嘛呀,我在做饭呢。”
南舟手下收紧一些,故意让她的后臀紧紧的贴着自己,咬耳警告:“不能对着别人说这种话,听到没?”
姜瑶耳尖微红,轻轻挣扎:“我还能和谁说呀,又不是谁都喜欢我。”
明明是一句简单的辩白,却又给南舟的身体加了一把火,他无奈的笑了一声:“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说着手在她的细腰上捏了捏。
姜瑶要挣开他:“哪有,快放开我。”
南舟不放,声音却带着蛊惑:“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想要你,是什么时候?”
两人声音低低的,周围的空气都带着暧昧。
南舟的呼吸打在姜瑶的脖子,她白皙的皮肤都起了红晕。
她很想知道答案,却不好意思说。
“不想知道。”
声音已经低得不像话了。
“高二开学没多久,我在新的班级里面,经常睡醒后习惯性的叫‘姜瑶’,但是没有人回应,每次大家都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我。
我想找个人代替你,给我做作业,替我买午饭,我不高兴的时候,被我欺负哭……
但是我把周围的女生全部都看了一遍,发现谁也代替不了你……
那段时间我莫名的烦躁。
有天晚上我梦到你了,在你的卧室,我脱了你的毛衣,命令你不许哭……
你的身体和我想象的一样美好……
我说什么你都照做了,听话得不得了,还勾着我的脖子和我接吻……”
姜瑶的身体紧绷了起来,还在微微颤抖,腿也开始发软:“你胡说什么……”
南舟的低语像一颗毒药,让她不受控制的去想象那个画面。
南舟还在细细地描述那个多年前的梦境,那些尘封的记忆,好像突然就打开了。
也是现在他才惊觉,自己对姜瑶的妄想,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根深蒂固。
姜瑶回过神来的时候,南舟的手早就钻到她的衣服里面了,还被吻得喘不过气。
南舟就着这样胸背相贴的姿势,大手掌着姜瑶的下巴让她微微后侧,和自己接吻。
姜瑶穿着一条宽松的家居裙子,裙摆一掀,简直不要太方便。
她的底裤边沿被大手轻轻拉扯的时候,她开始挣扎。
“这里不行……”
“行的,听话……”
南舟很喜欢姜瑶在厨房为自己忙碌的样子,微笑着,低眉顺眼,看起来她比食物更可口好吃。
这一幕他肖想很久了。
今天,水到渠成。
而且有回忆加持,感觉更加奇妙,愉悦感前所未有。
料理台上准备好的食材被扫得乱七八糟,姜瑶的声音破碎诱人。
她的手有时候紧紧的抓着大理石的边沿,有时候返过去抚着南舟劲瘦的腰。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姜瑶一次又一次的被送上云端。
那一刻,她愿意在这种快乐和幸福里就这么死去。
在最激烈的时候,南舟说了一句让姜瑶浑身颤抖的话。
“乖,我想c你一辈子。”
姜瑶身体一紧,让南舟立马缴械投降。
她一反常态,这个时刻没有歇息,而是勾着南舟的脖子主动亲吻。
感动的泪水再次淌了一脸。
最直白的表白,杀伤力是最大的。
南舟愣了一下,立马疯狂的回应。
战场换到大厅的地毯上。
姜瑶浑身是伤,躺在洁白的羊绒地毯上,停下动作,眼睛湿漉漉的望着南舟。
南舟呼吸急促,替她理了理汗湿的额发:“怎么了宝贝儿?”
姜瑶笑得像春天温暖的小花:“你知不知道开学的时候帮我搬课桌的那个男生是谁?”
南舟的眸里蓄起不悦,警告姜瑶不要说一些他不爱听的话。
姜瑶俏皮的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