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洋愣了愣。
直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得很,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个名字柳氏庄园里面那个阴恻恻的管家跟自己提过。
这不就是柳卿卿之前的男朋友吗?
什么个情况,难道这人竟然是给柳宏杰干掉了吗?不是都说柳宏杰跟柳卿卿水火不容,柳卿卿也一点儿都看不上这个好吃懒做的弟弟吗?
然而很快,紧接着下面的那个信息条却直接让于洋顿在原地。
只见在下面的族谱关系上,柳卿卿的爸爸竟然姓毕,叫做毕方泽,而这个从来没有在柳氏集团露过面的家长,显示的,是毕成的叔叔。
这样的关系让于洋一下没有理清楚。
那这个意思就是,柳卿卿的爸爸不姓柳,而是姓毕,还是毕成的叔叔。
这在这样的关系下,那柳卿卿不就是毕成的表妹吗?
卧槽!变态吗?
柳卿卿是自己的表妹,毕成也能下得去手,早前毕成甚至还将柳卿卿囚禁在别墅里面。
不过让他豁然开朗的是。
既然毕家跟柳家有了这层关系,而自己跟柳卿卿也越走越近,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自他可以去找柳卿卿要毕家的资料呢?
广撒网的时候再双管齐下,不就事半功倍了么?
有了这个信息后,于洋这一趟好歹也算没有白来,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因为明天还有事情要做,今天晚上于洋并不打算在朝乐过夜,所以于洋计算着强子也差不多了,于是便出来让人将强子喊出来。
只是洞玄听了于洋的话,有些为难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刘先生他...”
于洋有些奇怪,这都大半夜了,就算是强子再有兴致也该结束了吧?
“刘先生怎么了?”
洞玄不知道该怎么说:“刘先生他,现在有些行动不便,要不我让门童将您的车先开去外面,您先去车上等着,我这就让人将人扶下来。”
于洋:“......”
这是几个意思?都已经跟强子做了这么多年兄弟了,强子的原则他还是知道的,就算荤话说得再多,毛片看得再勤,那也是有原则的人,不碰的人就是不碰,尤其像是在这样的风月场所里面,就算按照朝乐的品格还有服务,不可能让人沾染上什么病,但他们都多少有点儿精神洁癖,玩玩儿可以,真要提枪上阵,那也是有些膈应的。
他没想到强子破了原则不说,竟然还兴致这样高?直接给搞出伤来了?
而后于洋上了车之后,刚跟杜七七,还有公关部那边交代好这两天星尔的歇业运作,以及对外的舆论导向后,强子便被人给搀扶了上来。
这一看不要紧,直接给于洋整乐了。
只见强子依旧是来时的西装革履,只不过面色苍白,两个腿都在发软,就像是一个亏空的厉害的人一样,在放开那几个搀扶着他的人之后,似乎还保留着最后的几丝倔强,咬紧了下唇,龇牙咧嘴地就扶着腰往副驾驶上蹭。
只不过他濡湿着又紧绷的西装裤暴露出他此刻的尴尬。
于洋拼命的忍着笑,还没开口看,便瞧见强子正颤颤巍巍地将安全带往身上系,有气无力道。
“快,快走...”
面的老友的请求,明天还指望强子上阵呢,于洋也想着在外人面前给他保留着最后的几分颜面,所以脚下一踩油门便从了出去,直到开远了,于洋才终于放肆笑出声来,强子现在这个样子,将他的眼泪都快给笑出来了。
强子听着于洋的笑声,就算他什么都还没说,什么都还没问,就已经足够让他觉得羞耻了,他紧拽着安全带。
“于洋你大爷的!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将我往朝乐里面的极奢包厢里面领,为的就是想看我现在这出丑的样子!”
强子悔得肠子都快青了,他这是倒了什么血霉,那什么果酒怎么又怎样的烈性,虽然说要不了他的命,但是简直就让他难受得紧,这都多少回了,刚一躺下就又昂了起来,直接给他整得没了脾气,怕是快将这一个月的粮都给交了。
他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于洋一看便知道强子肯定是在里面装逼了。
于洋终于笑得停下来,幸灾乐祸地看了他一眼。
“强哥你说你这是何必呢?都到了那地儿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直接上不就是了么?你这憋成这样,回去可怎么整,好歹让人给你来套手撕鸡啊。”
“妈的!”,强子调整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听到于洋这样话,那酥麻湿润的感觉就又浮现了出来,他恨恨地拿过车里面的水灌下大半瓶:“何止是手撕鸡,口水鸡都来了几遍,还是这样,我有什么办法,那都是什么药啊,踏马的比炜哥还烈性,那些有钱人别都不是阳痿吧?得用这样的才行了?”
于洋捏着方向盘,听到强子说手撕鸡还有口水鸡,忍不住就又笑了起来。
“你放心吧,朝乐的东西对身体没什么妨害,最多就是让你做回一夜七次郎,回去让五姑娘伺候上,明天早上起来就能好。”
强子这个样子,自然是不能回去星尔的,于洋便带着人回了汤城一品,强子原本想着这样晚的时间,李玉又天天忙得见不着面的,只等自己悄咪咪地回去料理完自己再说。
没想刚一开门,就看到坐在餐桌上的李玉。
他神色一愣,飞快地拿过手上的西装外套往腰上挡了挡,不让李玉看见自己的窘状。
“你,你还没睡呢?”
几天没有看到李玉,李玉还是一样的娇媚漂亮,眼下像是刚洗过澡的样子将一头黑长直的头发用簪子盘了起来,身上是一件亚麻色的睡裙,上看去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一样,正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吃着饺子。
看到强子脸上的额苍白,李玉面带讶色,以为他这是加班加的。
“我还以为你一早已经睡下了,要吃些宵夜吗?锅里还剩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