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那几名女子的簇拥下,便走出来一个婷婷袅袅的女人,强子凭着她的穿衣打扮,便能猜出这人便是那几个口中说的月笙。
这月笙长得极美,眉不描就黛,唇不点就朱,眼波流转间又温婉可人,就像是从大观园中走出来的翩翩女子一般,眸光潋滟,美得让人觉得不真实,但又一点都不像施樱那般有攻击性,这种美是温柔乡,是绕指柔,是可以让男人心甘情愿去赴死的摄人心魄。
只见她双眸含笑,走到强子面前作揖行了个理由。
“抱歉,姑娘们照顾不周,竟然没问清楚,不知道公子这是第一次来,我是月笙,敢问公子有什么特别喜欢的没?我这就差人去为公子准备着。”
刚才只是看了身形,没有来记得将月笙看清,直到如梦如幻的人走到眼前,强子才看到,这月笙竟然还是个异域少女,带着棕色的眼眸,而眼眉之间点了一笔金箔勾勒出一朵合欢花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就连说话也是娇娇柔柔的模样。
强子阅人无数,多好看的美女也见过不少,但是这样媚骨天成的还是头一回碰见,并且更要命的是,还这样娇滴滴的同自己说话,让他整个人都快从脚底酥酥麻麻着酥到了天灵盖,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我就是想好好放松休息一下而已。”
强子说得磕磕巴巴,紧张到差点就咬到舌头,他平时是混惯了没错,跟着各种各样的老板喝酒找女人的时候也不少,但凡是在这种话场所,那荤话就张口就来都不带停歇的,但是哪里碰上过这样娇滴滴的小女人,就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说那些不要脸的话,唯恐吓着了眼前这个娇糯的人。
月笙在这里面看过各种各样的男人,他们眼中都或是贪婪,或是功利,或是欲望,就算是表面装着斯文有礼的,只要时间到月笙,那虚伪的皮就会被褪下来只想着索取。
要知道这尊享包厢可不是人人都能来的,那只要是花了大价钱花了大精力想要来一睹朝乐头牌月笙的风采的,哪个不是就想着那档子事儿,只要只来了一回,恨不能能连本带利的给拿回来。
但是眼前这样看上去寒酸局促的男人却不一样,害羞得连自己眼睛都不敢看,双手紧紧地戳着身上的西装,都快将那衣衫给搓皱了。
月笙轻笑着,上前几步抬手将强子紧紧握在一起的大掌给抚开。
“人生在世,难得有一处能让您尽情欢纵的,何须这样紧张,我先帮您将外套拿去熨平吧。”
说着她的纤指便抚上了强子的胸膛,慢慢往后移,将他身上的西装外套给解了下来递给边上的侍女。
“去拿一套绸缎睡衣进去厢房,让湘琴她们准备着,我们即刻便进去。”
侍女双手接过强子那已经打皱的西装,就好像是捧着什么矜贵的物什一样恭敬地后退着回答:“是。”
这一刻,强子只后悔在来的时候怎么就没听于洋的劝说,先回家换上一套好一些的西装过来,不然也不至于在佳人面前这样丢脸。
但是月笙似乎是毫不在意,拉过他的手边开始往里面走。
“不用紧张,这里面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是您的,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先领您进去,里面已经准备好了。”
强子不知道月笙想要带他去哪里,他只知道现在他整个人都好像在飘在云上一样,鼻尖的馨香萦绕着,空气中似乎都带着诱人的气息,只能任由月笙左右。
这样娇俏软糯的女人,别说要带自己进去,就是要带自己去死,估计也没哪个男人可以拒绝。
如果过包厢的外面是更像是一处会客或者见面的场所,那么里面,就让强子真正体会到了怎么是丝竹之乐了。
只见这座院子的里间,富丽堂皇的不像样,看得出来这里面所有的布置都是参照着古朴低调又异域风情十足的风格来的,不管是墙面上华丽的装饰,还是脚下柔软又质感十足的羊绒地毯,或者是看似随意但是编排得体,握着各种管弦的侍女们,都让人有种梦回楼兰的感觉,仿佛曾经消失几百年的海市蜃楼,人间极乐就此跃然入云。
而走在前面的月笙打着赤脚,脚腕上的铃铛随着她的走动发出一阵阵悦耳的铃声,简单的几股红线缠着金色的铃铛,就那样简简单单地缠绕在她雪白娇嫩的脚腕上,极致的红配上极致的白,是惊人的嫩。
强子现在脑子迷糊得跟什么一样,光是这样看着便觉得自己气血蹭蹭蹭往上冒,眼下她还什么都没做,只露出了一截纤纤玉足,便已经将人的魂都给勾没了。
就在他们一进到里厢开始,悦耳又醉人的丝竹声就响起。
直接打着赤脚坐在羊绒地毯上的侍女们,个个儿都一脸娇俏,与淡蓝色的毛绒地毯一样,简简单单的蓝色抹胸纱裙打扮,身前的半圆已然呼之欲出,这样带着色欲的古典优美,愣是给强子看出了海天共度一色的美来。
而月笙则像是寻常一般的,一脸娇柔地将强子带到位置上坐下,将手边一袭锦缎睡衣已经被放在一边。
“你身上穿得这样拘谨,等会可放松不了,我给你将衣服换了吧?”
说着,月笙便不顾强子的怔懵,抬手便开始解着他的衬衣领子。
她纤指白嫩,慢慢地一粒一粒解着,时不时那娇嫩的指尖还触碰上强子坚硬的胸膛,撩拨得强子心神荡漾,得花了好一通心力才忍着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随着这宽衣解带的动作,月笙有一下没一下的抚上强子的紧绷着的腹肌:“好好跟着自己的内心,不要紧张,也不要绷着,你要记住,你是来这儿放松休息的,一切让你紧张的事情都不应该考虑。”
强子自行暗暗地抽着气,理智的边缘正在慢慢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