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姐们我成了黑市之王,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敢忤逆我,我先和他好好商量,如果不能满足我的心意,我就送他见阎王。
当然,原本是可以省去商量的过程的,可是如果省了,别人会说姐们我撒泼、不讲理。
这可不行,姐们我从谏如流,嫉恶如仇!最讲道理了!
女人嘛,都是小天使,是不能被忤逆的,尤其是姐们我,我可是黑市之王啊!
不过,谁懂啊家人们,正义联盟有个舔狗执行官,天天给我打电话,说什么他爱我,喜欢我,可笑!
“喂?阿野,嗯……啊甜,你听我说,其实你是我,我是你,我们……”
“喂喂喂!这么老套的追求方式,隔壁的老奶奶都不上套,你拿来套我?你瞧不起姐们我的智商啊?啊?”
“不是,你是我的爱人,我……”苏甜进入了墨野的身体,自然也继承了墨野的蠢笨,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姐们我在黑市待了三个月了,宰了不少人,不过黑市肉眼可见的蓬勃发展了。
“喂喂喂!那边的!这个丧尸的尸体保存的不错,挂到城边上。”
“诶呦喂!对!那个卖糖葫芦的,别跑,姐们我全要了!”
“啊啊啊啊!九敏九敏!这家的奶茶真好喝!真的是yyds!蛋糕也是!”
“我暴风吸入,好喝到剁jiojio!”
“哎呀!那边的!你们扛着具血肉模糊的丧尸干嘛!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黑市穷呢!去领一台小推车!一人一台!”
正当姐们我在街上逛得happy的时候,一个混蛋又打来了电话!
“谁,是我的新郎?别在让我东张西望,别在让我天天猜想……”
看着手机上的备注[舔狗执行官墨野],真乌鱼,他烦不烦啊!?
“喂?什么事?”姐们直接不耐烦,这个舔狗每天都打电话,让姐们我寝食难安,下头!
“我想给你做小饼干吃。”
“啊?”我好像听错了,以前他都是说他多么多么爱我,还和我讲曾经的相爱经历,姐们我直接吐了:
我可是女王大人,这个长得一般、实力一般、没有背景的普信男怎么敢做这种春秋大梦的?
“哎哟哟!脑子灵光了,想换套路来追我?别想了!我对你没兴趣!你哪凉快哪待着去!”
“苏甜!我做的饼干,有不一样的味道!”
听着这憨憨男的话,姐们我有点心动了,要是饼干的味道好,姐们也能多看他一眼。
“好,明天来黑市的黑龙楼,过时不候。”
“嗯。”
墨野击杀尸王有功,目前已经是执行官第七席,不过称号还是愚人,但是这三个月下来,正义联盟的每个成员,都对这位战力爆表的执行官有了新的认识:他像女人一样温柔、感性,遇事不慌不忙,总能交出最好的答卷。
正义联盟长老会议室
“你说这个墨野,是闹哪样啊?”
“对啊,前些日子,飚得很,恨不得把屎抹在我头上,可是现在似乎像是只乖巧的绵羊。”
“对!现在联盟里面的人,都对他大有改观,甚至于我们的直系执行官,都开始说他的好话,这不科学。”
“他不是和那个黑市女王不清不楚吗,是不是因为这个?”
“不可能,据我的线人说,不,死人,黑市女王好像并不把他当回事,只是玩玩而已。”
“不能啊,明天墨野要去黑市做饼干。”
“饼干?这个粗汉子会做?不可能!他要是能做出来,我直接倒立洗头!”
这位长老说的完全没有错,墨野的身子,除了下几碗方便面,别的什么都做不到,即使是苏甜操控,亦是如此。
“轰!”
厨师长,这辈子都没见过厨艺这么“精湛”的人,一个微波炉,是怎么把一千多平的厨房炸成废墟的?
此刻厨师长正焦急的站在墨野身边,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执行官大人,今天这个微波炉犯病了!我找人修理好,您再来烹饪!”
墨野抹着眼泪,看着被炸的焦黑、冒着鸡蛋香味的双手,一时间没回过神:明天答应了阿野要给他做小饼干吃,怎么办……怎么办?
黑市,黑龙楼
姐们我还是挺期待那个舔狗过来做小饼干的,他的实力有目共睹,能单挑尸王,硬刚正义联盟的那个死老头,姐们对他稍微有一丝丝的好感,不过也只限于一丝丝。
女孩子谈恋爱,可不只是看人的外貌,更重要的要亲自触摸到这个人的心:
对别人铿锵坚硬,对姐们我,要柔软宽容。
姐们可以不娶盖世英雄,但是姐们的男人,绝对不能让姐们我吃苦,一点都不行!
“叮!”微波炉发出一声脆响,从中取出一个蓬松的戚风蛋糕。
“看着就好吃!哎呦!”
刚出锅太热,这个混球蛋糕把姐们我给烫了!
可恶!
“花和尚!找人把这块蛋糕的头砍了!”
“那个,女王大人,蛋糕没有头的!”花和尚低缩着脑袋,接过蛋糕。
“你原来不怕我的,为什么现在怕了?”这个家伙,是纯忠臣,姐们不想他怕我。
反手杀了黑市的两个统领,眼都不眨;
三个月间扫清了正义联盟和其他势力插在黑市的所有卧底,仅仅靠女人的第六感;
一脚踹飞自己的合法老公,没有任何羞愧……
“那个……也不是怕,就是我担心您不开心,反手对着我打个响指,我就被切成好多段子。”
“好吧,下去吧。”
姐们我将他手里的蛋糕夺回来,伸手抓进去,就像是对着叛徒掏心掏肺,荧黄色的蛋糕芯塞到嘴里,有着满足的饱腹感。
可,可姐们是怎么做出来这个蛋糕的,为什么姐们只能做出来蛋糕?
我不记得我会啊?配料还是烹调时间,我都不知道的,为什么我推开微波炉就能端出来呢,为什么端出来的不是小饼干?为什么我对小饼干这么在乎呢?
月褪天明,那个死舔狗来了,我要好好羞辱他,让他知道姐们我不是他配得上的!
“嗯,苏甜,我来给你做小饼干了,你还记得怎么做吗?”
我摇摇头,可一段模糊的记忆却在脑子里涌现,那一天,我好像曾经某一天,做了一整天的小饼干,怕自己心爱的人不喜欢,我尝试了每一种口味,调试了每一样材料的占比,最后和我心爱的人围在壁炉边……
就好像现在这样——壁炉中炽热的火焰像是跳动的玫瑰!
“不会做小饼干吗?那好,我讲给你。一定要竖起耳朵,好好听!”
一定要竖起耳朵,好好听!
可笑!姐们我可是女人!烘焙是女人的专长!这个臭男人居然敢让我竖起耳朵!真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可笑可笑!
“臭男人,你在狗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