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一直是许知夏......
我喜欢的一直是许知夏......
这一句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面回荡着,她从来没想过薄时宴喜欢的人一直是她,原来她一直误会了。
“你都听到了?”
男人朝她走过去,轻轻拉起她的手,语气温柔道。
他原本是想那天找一个机会再向她解释清楚之前的事情的,但是现在既然被她听到了,他也不想再隐藏什么了。
他就是想要告诉她,他喜欢她。
“你说的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
许知夏看着他真挚的眼神,不夹杂任何的杂质,眼睛泛起了莹莹泪花。
怎么可能呢?薄时宴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
她想起结婚那两年他对她冰冷的态度,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喜欢。
可是现在他又这样说......
突然之间,她的头好痛,心也是揪着的难受,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那段黑暗的时光。
“夏夏,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薄时宴看着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担心地问道。
“头好痛......”
“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医院?”
下一秒,他将她打横抱起,迈着大步离开房间。
身后瘫坐在地上的夏清婉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她就像一个小丑一样被耍了这么多年,她恨,她恨他们所有人。
这一切,她都要一点一点地讨回来!
......
医院内。
许知夏躺在病床上,紧闭着双眼,眉头微微皱着,似乎睡得很不安宁。
薄时宴站在一旁心疼极了,焦急地问医生。
“她这是怎么了?”
医生挠了挠后脑勺,看上检查化验单,一脸疑惑。
“根据刚刚的检查结果来看什么问题都没有啊,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为什么她这么难受?”
听完医生的话,他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还好没事。
但是看着病床上面色发白的女人,没有一丝生机,他心疼极了。
“薄先生,或许病人的伤不是外伤,可能是有什么隐疾?她之前有病史没有?”
薄时宴摇了摇头,他什么都不知道。
在他缺失她的这五年里,他对她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她曾经经历了什么。
“砰”的一声,门被大力推开,将他吓了一跳。
只见盛西洲带着两个小宝贝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
他原本是等时装周结束后去接许知夏的,听到消息后就立马来到了医院。
“妈妈!”
两个小宝贝一下子扑到床上,抱着妈妈的胳膊小声哭着。
盛西洲一下子拽着他的衣领,怒视着他,语气十分不善。
“你把她怎么了?”
“这位先生别激动,不是薄先生的原因,病人没有大碍。”
一旁的医生赶紧跑过来劝着他们二人。
“不是他还能有谁!”
薄时宴将他的手拿开,松了松领带,喉结滚动了几下,淡淡道。
“她没有外伤,医生说有可能是隐疾,你这五年跟她生活在一起,你应该最清楚。”
闻言,盛西洲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神情变得不自然。
“你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薄时宴蹙着眉头,朝后看了一眼两个孩子,随后将他拉出门外。
“跟我出来。”
楼梯间内。
他将刚刚经过的全部都一一告诉了盛西洲。
“你的意思是你从中学的时候就喜欢许知夏了?”
“对,快十三年了......”
盛西洲目瞪口呆,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能看出来薄时宴喜欢许知夏,却没想到他竟然喜欢了这么久。
“为什么喜欢这么久不告诉她呢?”他不禁问道。
男人靠在墙上,眉眼流露出一层悲伤。
“她那时有喜欢的人了......”
“啊?她喜欢谁?”
盛西洲瞪大眼睛,充满了疑惑。
据他所知,许知夏喜欢的一直都是他,什么时间又多出来一个喜欢的人?
“沈易舟......”
薄时宴艰难地从喉咙里说出这个名字。
随后,他低下头,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
“之前是沈易舟,现在又变成了你,在她的心里我没有任何位置。”
他的声音是如此的凄凉,眼底满是委屈。
盛西洲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他们两个真不愧是天生一对,两个都误会,两个都憋在心里,就一直任由这个误会纠缠了这么多年。
“我不是她的男朋友,之前都骗你的。”
“什么?”
薄时宴瞳孔震惊,大脑一片空白。
“许知夏喜欢的一直都是你,根本不是沈易舟,更不是我。我只是她的哥哥而已,当初就是想刺激刺激你才故意这么说的。”
盛西洲深吸一口气,将一切都告诉了他。
闻言,男人踉跄两步,连脚跟都站不稳,紧张得说不出话。
“五年前,在海边,我看到她掉进了海里,看样子是想求死,我救了她,将她带回了M国。”
“当时情况危急,她还怀着孕,差点就醒不过来了,当我们都绝望的时候,她却醒了,这或许是个奇迹。”
“我们都为她感到高兴的时候,却意外发现了她情绪不对,整个人郁郁沉沉,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们。”
“这时,我们才发现她好像得了抑郁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