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忍?”我回头问段敏儿道。
同时也没错过铭瑄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是啊,容忍!”段敏儿嘴上带着职业的笑容道:“思小姐,您整天不出门,大概还不知道,丰总跟我们铭瑄总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就比如您今天来找铭瑄,被丰总知道,他就会不高兴,从而埋怨你。”
“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是没什么关系,可思小姐您知道,我在丰总身边是工作过十年的,论了解,我敢说第一人,您要是不打算跟丰总离心离德,还是赶紧离开这儿的好!”
“如果说我不呢!”
我皱眉看着段敏儿,她怎么能将红的说成白的,讨厌驱赶说的这么义正言辞,况且这也不是她的地盘啊,真是让人不爽。
“这里恐怕思小姐做不得住,如果您还不离开,我就要叫保安了。”段敏儿冷下连来,嫣然像这里的主人一般。
我回头,将看热闹的铭瑄扯了进来。
“请问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吗?”
“不!思小姐,您别误会,我对您是真心的,怎么可能跟别的女人有什么?”
面对这铭瑄的油嘴滑舌,我第一次满意的点了头。
“那么这位段小姐,你是他的什么人,他的地盘要用你来管了
呢?”
“你……”
“哦!你先别说话, 难不成是当习惯了,就感觉自己能抢主人的话语权了吗?”
“你才是……”段敏儿想说“你才是佣人?!”可她还要在铭瑄面前保持风范,所以并没有骂出口。
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道:“思小姐,我现在是铭瑄的秘书,我就有权利管理他身边的人和事,还请您配合,要不然我真的叫保安了。”
“秘书!”我阴阳怪气的看着她笑:“铭瑄,什么时候你的秘书也能管到你头上来了,你这个副总不当也罢啊,怎么感觉还不如段秘书权利大呢!”
“说的也是!”铭瑄用手托着下巴做一副思考的状态。
其实谁都知道他是掩饰笑摸样。
“可段秘书说的也不无道理啊,我的衣食住行,确实是她在打理。”
听见铭瑄这么说,段敏儿一阵得意。
“思小姐,难道没听到吗?还不赶紧离开。”
我看着她,不退反进,往前走了一步,盯着他的目光,话却是问着铭瑄的,我就不信,丰铭瑄会站在她的一方。
“丰副总,请问我现在要走吗?”
“您是我留下来的贵客,怎么能走呢!”
“铭瑄!”段敏儿警告般的高声吼道:“她可是丰总的妻子
,您怎么能跟她混在一起?”
“我怎么就不能跟丰奇骏的妻子混在一起了,就是丰奇骏我也没带怕的,段秘书!你这话说的我不乐意听啊!”
见铭瑄冷了目光,段敏儿赶紧道歉道:“对不起,可能是我表达方式不对,我并不是说您怕丰总,可是……可她!”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今天的工作时间已经结束了,你可以走了。”
“呵!”我轻蔑一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大概就是她这样认不清现状的人吧!
“铭瑄!”段敏儿又是一阵尖叫,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气:“您怎么能留下她而让我离开呢!”
我抱臂看着她,乐的看戏。
几次三番的反驳质疑,铭瑄早已不耐,此刻冷了脸道:“我只说一次,段秘书,公司业务上的事,我无可反驳,因为你是我父亲安排在我身边的,而且在公司里也有过地位,我多少回给你几分面子,不至于让你太过难看。
可私人生活,你是不是手插的太长了,我劝你还是看清楚,我可不是阿猫阿狗,任人摆布!”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不是就好!段秘书还是赶紧离开吧!”
段敏儿知道多说无益,越说越错,
愤恨的瞪了我一眼,转身拎了包就走。
“慢走!不送。”我毫无感情可言的说道,清楚地看见真准备下楼的段敏儿一踉跄,差点栽下去。
真是出气!有些人就是要不留余地的打击,她才能明白自己的错误。
你好好说话,就知会让她觉得软弱可欺。
段敏儿一走,铭瑄就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摸样。
“我表现怎样?帮你赶走了惹你生气的人哦。”
“哼!也不知道刚开始看戏的是谁?”说实话,我没有理由生丰铭瑄的气,毕竟在我心底,从一开始也没有依赖他,所以只要他稍微帮忙处理一点,我就会很是感激吧!
要是丰奇骏在这里,我的感受就会不一样吧!
“你好像还是真的第一次来我这里哦,要不要看看我的卧室……”
“滚!”我一包摔在了丰铭瑄的身上,他作势躺倒叫痛,多么幼稚的游戏被他玩的其乐融融。
到最后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生气啦?”
“我生什么气啊!”
“你这个人我还不知道,生气什么的都憋在心里,大概能憋个三天吧!”
“那你岂不是憋的更久?”
本事玩笑的一句话,没想到铭瑄却楞了一下,然后带着自嘲的笑容道:“你果然跟我
很像。哎!有时候不得不羡慕丰奇骏啊。”
“羡慕他什么?”
“从小就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而且他很勇敢,他只要敢想就敢做,从来都不会藏着掖着,而且做了往往也能做成功。”
“ ……”有关丰奇骏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新鲜,他小时候就像现在这般执着认真吗?
“从小我就被别人拿来和丰奇骏比较,因为比他大一点,就会被父母说,你怎么能比弟弟差呢,丰奇骏吃喝玩乐,随随便便就能取得不错的成绩,可是我就要挑灯苦读,才能不被他追上赶超,大概这么大的时候吧……”
丰铭瑄在我的头顶比了个高度,男孩子本就长的高,像我这样的高度大概是他们上初中的时候。,
“这么大的时候,我就知道,丰奇骏不是我最亲近的弟弟,他是我一辈子的魔杖,是我要赶超的敌人。”
铭瑄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恰巧那时候叔叔过世,家里因为生意,关系也变得紧张了起来,我第一次在丰奇骏身上感觉到敌意的时候,就是他将我父亲拒之门外,说我父亲这辈子都不可能得逞的时候。”
伤感的往事,带着不愿提及的童年旧事。
“那现在你还恨他吗?”我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