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思小姐,请问您在听吗?”
“哦!我在的。”
“那您是否方便现在回来呢?请问您在哪儿?”
女前台的话莫名引起了我的反感,她好像不是来确认我家是否被盗窃,而是来确认我的行踪的。”
“不用了,我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而且我在很远的地方暂时也不方便回去,好就这样!”
我冲忙挂了电话,因为我看见欣馨已经早在招手让我过去了。
“喂喂喂!思小姐,思……嘟嘟嘟!”
这个前台有点莫名其妙呢!
“怎么了?家里有事?”齐焱走过来,关心的问我。
“哦!前台打电话来说,我们那一栋楼有窃贼,问有没有财产损失?”
“窃贼!”齐焱本能的皱起眉头,“我在那儿住了很多年,重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而且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业主也不会允许吧!”
“就是说啊!算了不用理他们,反正我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齐焱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不过他也没说什么。
“对了,你刚才跟我说什么来着?”
“呃……”难得,一向健谈的齐焱有了一瞬间的犹豫:“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
“好吧!那我就先过去了
。”
正好新的一局牌开始,欣馨见我过来就将地方让给了我,齐焱过来,自然也有人让座,接着我们两联合打了把双龙,气翻了众人。
“喂!”又是之前前台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的好脾气都不自觉带了几分不耐烦。
我抬眼看了一下时间,晚上十点,这个时间,前台都不下班的吗?
怎么平日里不见她们这么殷勤。
“喂!”
“思小姐,对不起,接到楼下报警,您所在的楼层漏水,务必麻烦您尽早回家,否则楼下造成的损失将由您个人承担。”
“真的吗?”我一下子站了起来,这一晚上可真是诸事不利啊!
同学们见我慌张,都靠了过来:“怎么了思语?”
“服务台打电话说我家里漏水,这可怎么办?这边开车回去少说也的四十分钟……”
“别慌!”对面传来了齐焱的声音:“我家里有人,这样吧我马上打电话回家。”
“这样……好吗?”
欣馨摇着我的胳膊道:“哎呀,怎么不好?你这路上要走多长时间,等回去就不赶趟了呀,再说,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可不想让你走。”
“是啊是啊,你就让人先去看看吗?说不定不是你们家呢!”
“可是,方便吗?”我又看心了齐焱。
齐焱拿出手机边拨电话边说:“没事儿,我表弟这几天正好在我家住,每天闲的无所事事,让他去看看正好,再说又不远。喂……”
“吆!齐帅还有表弟呢?怎么没听他说过呀,一会儿啊问问他多大了,可以介绍给我的嘛。”
“你可拉倒吧!人都说了是表弟,你都快比齐帅大了,好意思祸害人家小朋友吗?”
“你再说一遍,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别跑。”
几个人打打闹闹,而我却再没了心思,拿着手机,想着是不是要让丰九前去看看,可是我们才刚吵过架,好像也不好。
齐焱转了一圈回来了,我赶忙上去问他怎么样?
“别担心,他说马上去看,对了你家密码锁……”
“哦!我这就告诉你密码。”既然要帮我去屋子里看是不是漏水了,就肯定的开门,我竟然忘记了这茬儿,我赶紧将密码告诉齐焱,就怕耽误了事情。
“好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过去跟她们玩吧!不用担心。”
“嗯!”说实话,齐焱办事我是放心的,他好像天生就是那种能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不让人操心的人,而且他说了好几遍“不用
担心”我的心也就安了一半。
过了大约二十几分钟,一盘等电话的齐焱又接了一个电话,他表情严肃的瞅了我一眼,又瞅了我一眼,不知怎么的耳根有点发红,然后又装作的云淡风轻。
他挂了电话走过来,嘴角扯了个笑容说道:“没事,都解决了!”
“怎么回事?”欣馨比我还要激动:“严重吗?”
“不严重,是前台搞错了,是你家隔壁漏水了不是你家。”
“哦!”我彻底放下心来。
“思语,刚打了几个电话,我手机没电了,能不能用下你的手机。
说着他还扬了扬手里屏幕已经黑下来的手机。
“可以啊!”我想也不想,将手机递给了他。
他拿着电话走了 。
欣馨坐在我旁边一脸的憋笑。
“喂,你发没发现,齐帅对你不一般啊!”
“别瞎说。”
“七!这里这么多人,谁没电话,他为什么偏偏向你借啊!上学的时候他就对你好,只不过你这个木头疙瘩不回应而已。”
我怒瞪了欣馨一眼,“这不是正好帮我办事儿,手机没电了吗?跟我借也是理所应当的啊!”
“也就你的事儿他才会这么上心好嘛!”
“更说的离谱了,他还帮张媛媛
的婚礼照顾我们同学呢!”
“说起这个就更让人怀疑了,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热络的参加同学婚礼,你一出现说要过来,他也立马跟着过来了,不仅如此,还联系同学提前一趟过来,说都是好久没见,想热闹热闹。”
我一阵纳闷:“提前一天过来是齐焱联系的吗?”
“对啊!”
……
突然想到在车上的时候,齐焱好像是说过这事儿是新娘子联系,让大家提前过来热闹热闹的。
欣馨脑洞发达,现在还在联想着嘀嘀咕咕:“我严重怀疑,张岩也是齐帅指使去接我的,要不然就张岩那个破脑子,就是走到我家楼下都懒得给我打电话,哼!”
“他……为什么这么折腾啊?”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为了跟你单独行动啊!”
脸颊微微有些发红,想到一路上还真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更不自在了一点,如果说这事儿搁在当年我也许还能有什么非分之想,可如今的我有什么资格再谈论感情的问题,只要一想到丰奇骏,我的余生好像都笼罩在他的阴影里,缺了重新生长的勇气。
我自嘲一笑,摇了摇头,评论道:
“幼稚!又不是小学生,何况我还是个有夫之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