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伍科长。这么早就起来了。哎呦!您老可要注意注意一下身体啊!”
“咱们厂区的治安,可全部在您老的身上。您老要是累坏了。我们居民又该怎么办啊?”
二大爷对方好歹也是年轻轻的小领导,若是能因此和对方搭上的话。那么自己的前途估计稳了。甚至是说车间主任的位置,自己未尝不能窥视。
一旁的三大爷还在旁连忙点头说道:“是啊是啊!伍科长昨个刚回来,咱们院子里的人还没有举行欢迎仪式。”
“这样吧!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咱们就召集全院的人,欢迎伍科长,你们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他一大爷、二大爷?”
这阎老三自觉与伍员并没有什么嫌隙。如果能从对方身上捞点便宜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然而,却未曾想到,伍员听到了这俩人的话,神情不禁显得有嫌弃。这两个家伙一撅腚他就知道是拉的什么鸟粪。
前者呢,自然不必说了。自觉是一个当领导的样,只不过苦于无人引荐只得埋没于市井之中。
现如今舔着脸过来跟自己搭话无非就是为了自己那所谓的前途着想。呵呵,他想的倒是挺美的。
至于三大爷嘛。就更简单了。这家伙天上的鸟飞过去不拉一泡屎都觉得自己赔本的家伙。一定是打算趁机为自己办欢迎晚宴为目的,从而达到吃大户的想法。
然而这俩人都不想想,昨天下午的时候把伍员得罪成那个样了,现在想要占便宜,伍员怎么会答应他们呢。
想到了这里。伍员便冷着一张脸说道:“刘海中、阎埠贵。你们大早上拦着我,就只是为了这种事情吗?”
二大爷与三大爷二人见到伍员把脸给冷了起来。顿时就觉得有些慌张。
随后二者便一脸谄媚的笑道:“伍科长平日里这么忙。我们也就只能趁着早上等您了。”
“是啊是啊。伍科长用不用我现在就召集全院的人为您准备?”
三大爷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伍员是在装腔作势。于是又上杆子爬了上去。然而这一次他却要失望了。
“呵呵。”只见伍员不禁嘲笑了起来。望着二人说道:“我奉劝你们俩个一句话。”
“什么话?”二人有些疑惑。
伍员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丝鄙夷的神色。冲着二人摇摇头嘲笑了起来:“以后少把自己那点小心思用到别人身手。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白痴!”
“你们俩个心底那点小九九我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一次我就当什么不知道,如果让我知道还有下一次的话。呵呵。”
说到了这里。伍员的脸上顿时就流露出来了灿烂的微笑。轻轻的冲着二人说道:“你们自己想想掂量一下自己的下场吧。”
说完。伍员便推开了二人朝着厂区走去。只留下二大爷和三大爷俩人,脸色阴晴不定了一下之后便急匆匆的跑去上班了。
而一大爷本来是想问秦淮茹与许大茂那事情还有没有商量了。结果还没等开口就被这两个家伙搞得一愣一愣的。
现在看到伍员要走了。他急忙跑了过去,开口问道:“伍员。秦淮茹和许大茂他们……”
他话都没有说完。只见伍员语气冷淡的回了一句。
“他一大爷。这事情用不着你操心。自有法律处理!你就老老实实的工作吧!”
“顺便我奉劝你一句。以后少掺和院子里的事情。”
终归这一大爷只是为了自己的养老而考虑,不像是二大爷和三大爷那样,明明昨个还得罪了自己。今天早上就一脸不出五服的笑容,来找自己攀关系。
所以伍员对他说话,也算是比较客气了。不过也就仅仅限于对比那两个家伙而言的客气范围了。
一大爷眼瞅着伍员一副不近人情的表情。只得缩了缩脖子,一句话不敢再问。生怕伍员一个心情不好,就给正被关着的秦、许二家子穿小鞋。
压根就懒得管这三个家伙怎么想的。
伍员便朝着保卫科走去。
昨天已经和同事们见过面了,所以今天正式上任,伍员稍稍客套了几句之后,就让他们去各干各的去了。
至于自己,则泡了一杯茶坐在那里看书。顺便叫手下人去处理一下秦、许二家的事情。
而隔壁的房间内,被关在小黑屋里,只有两张硬长椅子当床的几个家伙自然是不好过了。
毕竟这里面可没有暖气。
他们这老的小的,这一晚可算是冻坏了。
一看到有人走进来。便急忙开口,也顾不得什么。连忙大喊自己要交待事实。
本来就打算过来问话的厂区保卫们见状倒也觉得省事了。
被冻得这一夜都瑟瑟发抖的五人现在只想回家休息,于是在保卫科主动找他们询问之后,甚至都没有怎么吓唬。自己把一切都交代了。
不到半个小时。负责过问的人手就把口供放到了伍员的面前。伍员先是一愣。随后就装模作样的看起了口供。
在发现双方的口供大致相等,并且也没有隐瞒之后,伍员就知道了。看来这关在没有暖气的小黑屋里坐冷板凳,倒是挺让他们几个家伙‘舒服’的。
不过……你想交代完问题就这么走了。那门也没有啊!
昨晚叽叽喳喳的打扰了自己这么久了。现在想交了钱就这么走人?呵呵。想多了!
把手中的口供放心。伍员便装模作样的开口说道:“嗯。没有问题了。让他们把罚款交了。顺道每人在写一份检查。保证下一次不在犯了便行了!”
那保卫闻言点点头。于是便把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秦、许二家子。
许大茂和娄晓娥自然是不必说了。罚款和保证书哪里有温暖重要。于是急忙表示可以马上就好。
倒是秦淮茹那里就难办了。
贾张氏听到了居然还要写保证书那张老脸顿时就苦了起来。
“淮如啊!妈可不认识字啊!这!你问问这同志。能不能代写!”
她出身和秦淮茹一样。都是年轻时候仗着有点姿色被带进城的。真要是论起来的话,贾张氏这家伙还不如秦淮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哪里会写检查。
秦淮茹点点头。然而还没等她开口。便听到从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不会写也要写!要是都说不会写了,我们以后还怎么维持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