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亚维和萧枫已经面对面的站立着,相隔约有十丈。谭郡作为大师姐,则担任了他们的裁判。
李亚维穿着一身白色的裙甲,手持一把长枪,当真是英姿飒爽,风姿卓越。而萧枫则手持那柄巨大的魔神剑,亦是显得丰神如玉,年轻俊美,让在场的弟子们都纷纷喝彩。
“看!那就是几个月前,引得三个岛争夺,都想让他成为本岛的嫡系弟子,甚至两名岛主还大打出手,为此惊动了大长老出面,轰动一时。”一名弟子指着萧枫道。
“他看起来好小啊!估计连十八岁都没有吧!”一名圆脸的女弟子惊讶道。
“嘿嘿,萧枫师弟才十七岁呢。”邓益平得意洋洋道:“我可是看着他从武士慢慢修炼到武师,又从武师慢慢修炼到武将的……”
“邓师兄,那萧枫师弟从武士修炼到武将用了几年呢?”那名女弟子好奇地问道。
“这……用了两年时间吧。”邓益平回想了一会儿后答道。
“这么快啊?”那名女弟子惊叹道。
“那当然了,我可是从他入岛开始,就一直指导他,训练他。现在萧师弟终于修为突飞猛进了,还在和魔门中人的战斗中
立下大功,让我这个当师兄的也非常欣慰。”邓益平嘿嘿一笑道。
如果是个不了解情况的人,恐怕听到他这段话后,还以为萧枫是邓益平教出来的呢。
听到邓益平的话后,旁边的另外一名女弟子却是反问道:“邓师兄,你从武士修炼到现在高阶武师用了几年呢?”
“用了七年时间吧!”邓益平下意识的回答道。
“那就对了!你要用七年时间,才能从武士修炼到高阶武师,而萧枫两年便可以从武士修炼到武将,怎么看也是他修炼得快些,那你还能指导他?”那名女弟子显然不信。
邓益平脸上顿时一片通红,不敢再接话了。而此时,刘明豪和杨子文也在讨论萧枫和李亚维究竟哪个能取胜。
“刘师兄,你觉得谁赢面大些?”杨子文问道。
“依我看,还是李师姐赢面大些,毕竟她已经晋阶武将三年多了,功力深厚,作战经验丰富。而萧师弟虽然天赋出众,进步神速,但修为升得太快也就意味着根基不稳,看起来修为虽高,但实际战斗力不强。”刘明豪胸有成竹的说道。
杨子文摇了摇头道:“那可不一定,萧师弟虽然年轻,但却从不打无
把握的战。他既然敢和李师姐一战,那说明心中认为自己能取胜。加上他之前创造了太多的奇迹,所以我看好萧师弟。”
“哈哈,那我们不如打个赌,就赌十万金币好不?”刘明豪哈哈一笑道:“我赌李师姐赢!”
“赌就赌,我还怕你不成?”杨子文显然对萧枫的信心更足一些。
在他们确定赌注后,这边李亚维和萧枫也开始了战斗。
“萧师弟,你先发动攻击吧,我看看你晋阶武将后,实力到底有多强!”李亚维冲着萧枫招了招手,对于才晋阶武将不到一个月的师弟,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萧枫点了点头,随即便举起魔神剑,口中大喝道:“师姐看招!夺命连环剑……”
只见他手中的魔神剑顿时发出淡淡的寒光,然后以泰山压顶的姿势,向李亚维的头顶劈了下去。
萧枫的这把剑一举起,李亚维便神色大变,收敛了之前轻松的心态。因为她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这股气息不仅远远强于普通的初阶武将,甚至还强过了普通的中阶武将。
魔神剑劈下来激起的破空声尖利刺耳,让人耳膜发痛。
巨
大的气浪向四周扩散,吹得围观的众弟子帽子都飞走了不少,一些女弟子的秀发也被吹得四散开来,让她们不禁发出了尖叫声。
李亚维见萧枫的气势很足,亦是心知不能让他继续蓄势,否则当他真正劈下这一剑时,力量将会强大无比,自己是无法抵挡的。
在深吸了一口气后,她亦是手中长剑连点,向萧枫的手腕、胸膛,连续刺出了三剑。
严格说来,李亚维这么做有些违反先前的约定了。之前她可是承诺要让萧枫先发动进攻的。可现在见萧枫蓄势如此厉害,她亦是只有厚起脸皮先抢攻了。
不过,让她没有料到的是:萧枫却是不慌不忙,右手袖袍一拂,三面黑色的圆盾便出现在了空中,正好横在他的面前。
“当、当、当!”
李亚维的三剑刺出之后,却是恰好刺在这三面盾牌上,然后被反弹了回来。
“不好!”
李亚维连忙将身子快速低下,那三道剑气从她背上飞过,将她的秀发都割断了几根。
“这三面圆形盾牌看来品质不低,竟然可以挡住李师姐的全力一击,要知道她手中的长剑可也是一件三阶中品武器啊!”邓益平惊
讶道。
李亚维惊魂未定的重新站直身子时,那柄巨大的魔神剑已经攻到,正向她的头顶狠狠劈下来。
她吓了一大跳,左手一扬,一面紫色的盾牌便握在了手中,然后向上迎去。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碰撞声响彻全场,以剑盾相交的那一点为中心,产生了巨大的爆炸。排山倒海的气浪如同暴风一样向四周倾泻过来,将周围观战的弟子吹得七零八落。
还好有谭郡在,她及时出手,向着气浪袭来的方向连续挥出四道剑气,才抵消了这肆虐的风暴威力。
当这些气浪散去之后,众人望向爆炸中心,却见李亚维已经退出了十余步,且衣衫破碎,头发散乱,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腿部和手臂还有几道血痕,神情颇为狼狈,显然受了些许轻伤。
她手中的那些紫色盾牌也不见了踪影,倒是在地上散落着许多紫色的金属碎片,看来多半是那块紫色盾牌被劈碎了。
而站在她对面的萧枫则气定神闲,手中依然紧握着那柄黑色的巨剑。他的身上也没有伤痕,只是衣服有几处被卷起的灰尘弄脏了,但神情依然自若。
这一来,谁胜谁败自然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