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掉苍蝇的翅膀。”
“what？你在逗我吗？”
十七号纺织厂里，正在上演着喜闻乐见的节目，黑人大汉逼迫白人小青年露屁股……抱歉，串台了。
是福克斯带他一路风驰电掣，来到这座纺织厂。
然后一群黑人大汉将他包围起来，那一个个的拳头比他屁眼都大……不是，是领头的黑人老头非要强迫他！
总之听到了如此不合理的要求，旭昇只能满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黑人老头。
试图从他脸上看出‘我确实在逗你’这几个大字。
“呵呵～你可以这样认为。但是，把苍蝇的翅膀打掉。”斯隆将手枪强行塞进旭昇的手中。
旭昇懵逼地拿着手枪，恨不得给这个黑老头开两洞：
“可我连苍蝇都看不清！”
这特么又不是他现实中的身体。
话说就算是他的身体，也没有这么变态的视力啊！
或许把那颗金色大眼珠子装上会差不多？
“嗯～没错，或许你可以试试让心脏跳快一点！”
斯隆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说法，但你还是要射击并打下苍蝇翅膀。
突然，侧后方的一个黑人似乎不耐烦了，抬手将枪指到他的脑袋上：
“我数到三。要么你开，要么我开！”
“认真的吗？”
“one！”
“我父亲不是最强杀手吗？”
“two！”
“OK～妈惹法克！”
随着他深吸一口气，心脏猛地开始剧烈跳动。
每一次呼吸，心脏都要跳动的更快，强有力地泵出更多的血液，进一步加速血液的循环。
“呼～呼～呼！”
又一次的浊气吐出，纷乱的视角再次定格。
旭昇能清晰地看到苍蝇的翅膀近乎静止般停在半空。
鬼使神差的，他抬手就打出一枪。
“嘭！”
黄铜子弹精准地穿过苍蝇的透明翅膀，没有损伤苍蝇的躯体一丝一毫。
子弹时间流逝的很快，他只是多看了一眼失去翅膀的苍蝇是怎么飞行的，时间就快到了。
在最后一瞬间，他来不及多想，只能顺着本能连开5枪。
“嘭！嘭！嘭！嘭！嘭！”
“哦～呼！嗬！嗬！嗬！”
退出子弹时间后，旭昇扶着旁边的桌子，肺部如同火烧一般喘着粗气。
斯隆惊叹地捡起地上的苍蝇，走到他的身前，摊开手掌。
将三只失去了翅膀的黑苍蝇倒到他手中。
“真特么神奇！”旭昇不可思议地看着手中的苍蝇，“我之前从没用过枪！”
倒是学过某个红皮用刀砍过子弹。
当然，仅限于普通的手枪子弹。
“在今天之前，很多事情对你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斯隆顿了顿，苍老的脸上努力露出和善的笑容，“但以后不会了。”
“刚刚你的心跳一分钟内跳动超过400下，将大量肾上腺素输入血液。”
“这是我刚才那种——子弹时间的原因？”旭昇忍不住打断斯隆的话。
他似乎找到现实中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了。
“子弹时间？好名字！”斯隆感叹了一下他的取名，接着夸赞道：“世界上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寥寥无几。而你的父亲是其中之一，现在你也是。”
旭昇对着手中的三只苍蝇露出迷人的微笑：“那可真是太棒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才刚刚开始，他就已经有了不错的收获。
子弹时间，可不止是能多射几发啊！
旭昇突然的微笑出乎了斯隆的预料，令他早就准备好的震撼发言都有些说不出口。
仔细想了想，斯隆决定跳过那段发言。
反正眼前的卫斯理也挺出乎意料的，所以他准备直入正题：“你手上的这支枪是伊玛尼石17号，原本属于你的父亲。他能用这支枪奏出交响乐……”
“然后他死了。”
“额……是的。”斯隆再次愣住了。好不容易才回过神，重新酝酿好感情后道：“所以轮到你使用这把枪，杀死那个残忍将他杀害的男人！”
“那个今晚……”
“OK！交给我了！”
斯隆不敢置信地看着旭昇，无意识地补完了后半句话：“……要杀你的人。”
“嗯？怎么了？”旭昇转动着手里的伊玛尼石17号。
一旁的桌子上，放着刚刚卸下弹夹。
斯隆收回不对劲的感觉，继续说道“没什么，你的父亲是我们中的一员……”
旭昇很自来熟地耸耸肩膀：“我现在不也是吗？”
“……是的，不过能让我说完吗？”
斯隆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
从刚才到现在，他居然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完过！
“那你倒是说啊！”旭昇很无辜地摊摊手，示意斯隆赶紧接着说。
“咳咳！”斯隆咳嗽了几下，平稳下起伏的心绪，这才继续说道，“我们是兄弟会，是命运的武器……”
突然，旭昇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好学生式举手提问：“对了！我父亲有什么遗产吗？”
“……”
斯隆用力地揉搓眉心，一连深呼吸好几次才再次开口：“当然，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你父亲留下的遗产很可观，而现在，这些都属于你……”
“那太好了！”
“……这是你的宿命，卫斯理！”斯隆决定不搭理这家伙，他怎么也要完整说完一句话才行！
“加入……好吧，你已经是我们的一员了。”说到一半斯隆突然想起，刚才某人好像已经承认是他们一员了。连忙更改口吻，“你宿命的敌人名叫十字架，他原本也是我们的一员。”
“他背叛了？”旭昇再次接话发问道
这不能怪他，谁让斯隆每次说话都要留下一个能被打断的点。
这就像美女脱衣服只脱到一半一样。
而最让他感到骄傲的就是，对于诱惑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差！
“……是的。”斯隆这次选择直接闭上眼睛。如果不是耳朵不能关上的话，他肯定会把耳朵也关上。“十字架背叛后，最先杀害的就是唯一比他强的人，也就是你的父亲！”
斯隆认真地看着旭昇，注视着他的眼睛说道：“十字架在屋顶上偷袭他，背叛他……”
“哦～好吧，那我要怎么做？”
“训练！”斯隆猛地看向靠在栏杆上福克斯，“他属于你了！”
看了一场猴戏的福克斯好笑地点点头，右手抬起比出“OK”的手势。
然后带着旭昇下楼。
“哦～美女，我比较喜欢洗完澡后再谈这些。”旭昇跟着福克斯身后，两只手摩擦着，颇为害羞地看着她，“当然，如果美女有其他要求，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福克斯闻言露出诡异的微笑，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你能把这个劲头保持到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