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管傅雯洁,只是看到她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她觉的傅雯洁真是死不悔改。
都到这个节骨眼了,她还在试图挣扎和逃脱,也不看看自己的能力。
傅砚墨挥了挥手,“直接将她交给警察吧。”
傅雯洁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说,“终究是逃不过你的手掌心,我忍了,我无话可说。”
没想到自己的结局竟然是这样,她忽然仰头悲凉地哭了出来。
傅双双却扯了扯嘴角,“现在才知道后悔有什么用,瞧瞧你干得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有这个时间哭,还不如想想怎么减刑。”
傅雯洁却已经报着死的心态看着她们,是她们将她逼上的绝路,她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些人。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就等着遭报应吧!还有你们未出生的孩子,都等着报应降临吧,哈哈哈!”傅雯洁已经疯了,她时而癫狂地笑几声,时而如同被人欺负一样呜咽几声。
傅砚墨见状,一双眼睛直接冷得滴血,傅雯洁不会刚好这个时候疯了吧?
如果是这样,那她有可能是装的,目的是为了逃脱法律的制裁。
傅双双也是瞪大了眼睛,刚刚还好好的人,说疯就疯了,这变化未免也太快了吧?
麦北一把抓住了疯疯癫癫的傅雯洁,朝她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傅雯洁却捂着脸,害怕地盯着麦北,继而哇哇大哭了起来,“呜呜,你干嘛打我?我又没有招惹你,你是谁啊?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她们欺负我!”
麦北看向傅砚墨,傅砚墨正皱着眉,“把她带去警察局。”
就算傅雯洁疯了,他也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
手下的人应道,“是傅总。”
傅雯洁被两个男人抓住了手,她拼命嚷嚷,“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不要跟你们走,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找我的爸爸妈妈。”
她口中的爸爸此刻正在和傅砚墨取得联系。
傅砚墨接到傅温州打来的电话,还算客客气气。
“大伯有事?”
傅温州有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傅雯洁肯定已经落到傅砚墨的手中,他打这通电话,其实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可他就是想说点什么。
“砚墨,我知道雯洁做了很多的坏事,我这个当父亲的脸上都没有光彩,可是身为她的父亲,她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我的教导无方。所以我恳求你能放过她,别雪上加霜。”
“警察应该会放她一马,毕竟刚才她已经疯了。”傅砚墨很平静地说。
“疯了?”傅温州一脸吃惊,随之而来的是心痛,没想到傅雯洁会落到如今的下场。
“恩,的确,她已经疯了,我也没道理跟一个疯子计较。”不管傅雯洁是真的疯了,还是假疯,反正在牢房里的日子也不好受。
傅温州忽然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没想到他的女儿疯了。
“谢谢你砚墨,我知道雯洁不值得原谅,可我还是放心不下她。”
“大伯,我说了,放不放过他,不是我说了算,而是警察。”
“我知道,可我还是要感谢你,谢谢你放过她。”
傅砚墨将电话挂了,麦北看向一脸阴郁的傅砚墨,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你怀疑傅雯洁在装疯?”
傅砚墨却说,“不排除这种可能。”
傅双双气得咬牙切齿,“没想到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奸诈!为了躲避法律的制裁,就想出这种招数,真卑鄙。”
看着傅双双那不服气的样子,麦北只能劝她,“算了,反正不管是被枪毙还是被关在牢房里,傅雯洁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
“那倒是。”傅双双心情突然大好。
傅砚墨却沉着脸问,“你和傅文宇现在倒是进展地飞速啊!你不会跟他已经睡过了吧?”
傅双双一脸羞红,然后驳斥道,“哥,你瞎说什么呢?人家才没有,哥你别瞎说,这对我和他都不好。”
她们到现在顶多就是亲亲,还没有逾越到上床的地步。
傅砚墨却冷哼道,“就你这蠢样,迟早会被他吃的死死的。”
傅双双却不满哥这样说傅文宇,“哥,凭良心说话,之前嫂子的事情,他帮了不少忙,你怎么不说别人的优点,就只知道挑别人的毛病。”
“我说的全是实话,你和傅文宇斗心眼,你玩不过他的!”
她也没想过玩赢他。
“我们那叫真心喜欢,又不是相互利用,玩什么心眼啊?”
麦北忽然一笑,也开始站队傅双双那边,“老公,你就别再歧视别人了!说实话,傅文宇确实帮了我们不少忙,看在他现在和双双交往的份上,就别说些扫兴的话了。”
傅双双附和地点头,“是啊,还是嫂子明事理,哥就是一老古董,什么也不知道,还竟喜欢挑拨是非。”
傅砚墨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个人,闭上了眼睛。
麦北忙嘘了一声,“双双,你先回去,这里有我照看你哥。”
傅双双应道,“好,那我先回去了。”
与其说是回去,倒不如说是去找傅文宇。
今天她还没有和傅文宇见过面呢。
说不定他也正想念着她呢。
傅双双和她们告别后,就准备去傅文宇的家里,给他一个惊喜。
傅文宇没料到之前被他打发的女人,又回过头来找他了,他此刻的表情不是很好看。
“你来这里做什么?上次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哎,我无聊就不能来找你了?再说,你和那个小丫头和好了吗?”
女人其实已经猜到他已经把小姑娘追到手,要不然这么久了,也不见他来找自己。
“你很无聊?我可以给你介绍男人。”
女人轻笑出声,“你还真热心,不过我不需要。”
她就对他有点兴趣,但他对她没兴趣,她只能厚着脸皮来找他了。
“你回去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等我喝杯酒再赶我走也不迟啊!”
傅文宇却没有了耐心,他对傅双双以外的女人,连应付都懒得应付了。
就在两人僵持着,傅文宇想赶人的时候,门铃响了。
他冷冷地看了眼女人,“你可以走了。”
女人耸肩,行吧,既然他不欢迎自己,那自己走便是。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门口,当傅文宇打开门的时候,站在门外的傅双双明显被震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