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启动后,麦北忍不住好奇地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傅砚墨倒是很想问她,为什么瞒着家里人说她去约会了,请问她的约会对象在哪里?
“回答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麦北蜷缩在座位上,朝他投来目光,“什么?”
“你在见阿宽之前,去见了谁?又和谁在约会?”
麦北懵了下,约会?她当时是为了离开医院,随便找的个借口,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跟妈打过电话了?
早知道就不撒谎了,现在又要来圆谎了。
“没见谁,我出医院就碰到阿宽了。”麦北没撒谎,当时她是在医院地下车库撞见阿宽的,被阿宽迷晕后带上了车。
“如果没碰到阿宽,打算去见谁?”竟然还有比他还重要的人?傅砚墨不知不觉中开始吃醋了。
麦北有些头疼,是真的没打算去见谁。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当时就是随口跟妈说的,也没打算去见谁。”
傅砚墨一愣,这丫头竟然还敢骗母上大人,胆儿肥了吧?
“麦北,你骗妈?你最近老是爱撒谎了!”之前还骗他说,对他没感觉,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抱着他的腿瑟瑟发抖来着。
“我没撒谎啊!倒是你,怎么那么敏感啊?一听说我要去见谁,就……”吃醋了?麦北睨着他,还说她呢,他自己才是一个醋精。
傅砚墨皱眉,“我怎么了?我这是为你好,免得你好坏分不清,被坏人伤害!”
得了吧?还说她好坏不分,他自个连顾依朵是什么人都没有摸清楚吧?
她抿了抿唇,不准备在这件事上浪费口舌。
今天确实有些受惊,也感谢他出现及时救了她,要不然她真的会出事。
傅砚墨见她总算变乖了,这才口气稍温柔地说,“阿宽罪有应得,这件事你就别想了,交给我来处理吧。”
麦北冒出一句,“你怎么处理?”
难道他会对顾依朵下手?关键是他下得去手?
傅砚墨见她一脸认真,也知道她心里其实是在怪顾依朵的,如果不是顾依朵怂恿阿宽欺负她,阿宽也不会干出这种混蛋事。
所以这事和顾依朵脱不了关系。
“我知道你不喜欢顾依朵,我会叫人送她去国外,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麦北愣了下,他真打算将顾依朵送走?可是送走了还会回来啊?
“我可什么也没说,以后要是被埋怨,别怪我!”
“就算你不说,我也准备这样做了,顾依朵被我之前宠坏了,所以才会这样无法无天,她已经不适合待在国内了!况且……”他一直知道顾依朵是傅文宇的走狗,两人狼狈为奸。
麦北好奇的看着他,“她怎么样?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顾依朵一直在帮傅文宇做事。”
“什么?”顾依朵竟然和傅文宇是一伙的,她一脸懵逼。
傅文宇安慰她,“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让她伤害你!将她送去国外,让她好好反省下吧!”
麦北觉的,将顾依朵送去国外,她就能安分?怕是一辈子都没办法安分,除非这傅太太的位置让顾依朵来坐。
“你就不怕她狗急跳墙吗?”
“你的意思是将她送牢房?”傅砚墨有些不忍,虽然顾依朵罪大恶极,可是看在顾依云的份上,他只能暂且放她一条生路。
麦北忽然觉的,他根本就是心软,没办法做到斩草除根。
她有些心累,这次要不是她命大,怕是早就死了,而她顾依朵的惩罚竟然是被送去国外,然后继续作妖?
傅砚墨看出她对这个处理结果不满意。
“我会从其他地方弥补你。”
麦北不想说话,也不想左右他的想法。
一路上,两人因为意见不合这事,闹得有些不愉快。
等车子到了家里,傅砚墨没急着下车,而是解开安全带,俯在她的面前,想逗她开心。
“你喜欢什么?我买给你。”
麦北给了他一记白眼,“不需要。”
他拉住了要下车的她,然后凑到她面前,亲了亲她的额头,“那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金银首饰或者衣服包包?”
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拜金主义?她很无语。
“你以为只要有钱就能解决一切?然而并不是!”麦北抽回她的手,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傅砚墨有些心累,麦北生气了,他该怎么哄她?
麦北回到家,来到自己房门口,却被傅砚墨堵在了门口不让她进去。
“傅砚墨,我今天很累,不想和你争,你爱咋咋地,行吗?”
傅砚墨厚着脸皮说,“老婆,我今晚想和你睡,我想要一个宝宝。”
麦北看着他厚颜无耻的样子,很想一巴掌招呼上去,谁要给他生宝宝了?
“不行。”
“那我想和你一起睡,不做其他过分的事情。”男人说着,率先往她房间里走,留下一脸呆愣的麦北。
麦北回过神,转身要下楼,却被傅砚墨追上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我去楼下睡,这里留给你。”
“不行。”男人红着脸,他这是被老婆拒绝了吗?
想睡老婆,怎么就这么难?
麦北也来了脾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今晚别睡了。”
“老婆别生气,我回我自己房间睡,乖不生气,行不行?”
麦北深吸了一口气,“早点这样,不就没事了?”
说完,一把推开他,然后独自回房,瞬间把门反锁上,以防他半夜闯进来。
傅砚墨站在门口,挣扎了下往自己房间走,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抱到老婆睡啊?
不行,待会找保姆要钥匙,晚上偷偷去找老婆玩。
凌晨1点,傅砚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睁开眼睛,然后推开卧室的窗户,发现他的窗户离她的窗户不远,而且可以从他这个窗户爬到对面去。
傅砚墨激动坏了,瞬间没有了睡意,他蹑手蹑脚地爬出窗户,然后长腿一跨,直接到了对面的窗户,再翻身进了麦北的房间。
他拍了拍胸口,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贼,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