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服务员,服务员只说没见到过这个人。
无奈,陈琛只得让这里停止营业,将所有的消费者聚集在一起。
一开始大家还都不乐意,觉得兴致正高。
直到陈琛给每个人都转了两千块,他们才兴高采烈的回答他的问题。
“这个女人…没见过。”
陈琛把季暖的照片挨个让他们看了一遍。
“我也没见过。”
“没见过。”
所有人纷纷摇头。
陈琛纳了闷。
不应该啊,夜鹰说的就是这个酒吧,怎么可能会没见过呢。
更何况,太太长的那么漂亮,肯定还会有人对她印象深刻的。
“你们再仔细想想,谁要是能提供有效线索,五千。”
陈琛再一次扬高了声音。
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反正用的都是顾总的钱。
“你们和她什么关系啊。”
人群中,一个女人突然开口:“我们能相信你们吗。”
“她是我家太太,和我们爷吵了架,赌气出来了,而且身体还不太好,要是找不到,出了事儿可就晚了。”
陈琛故作忧伤。
身体有病?
那女人一听,赶紧说道:“我见她来着。”
她边回忆边说:“一个小时之前在湿地公园,不知道现在在不在了。”
湿地公园?
“好,来,给你转账。”
陈琛一下子跑到她跟前,掏出了手机。
一旁眼巴巴看着的人心里一万个悲伤跑过。
这钱也太容易了吧。
早知道他们也去湿地公园走一趟,这钱不就来了吗。
看来,以后在大街上,不能只顾着走路了,要多看看身边人,说不定哪个就是大门大户,分分钟就能给个万儿八千的。
那女孩儿在接受转账的时候,也有些手抖。
关键是这钱来的太轻易了。
这世界上,还真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儿?
陈琛草草转了帐,就赶紧跑出去回复顾BOSS了。
“去湿地公园。”
夜色降临,湿地公园离这里不远,但因为榆树葱郁,所以要比别的地方黑暗一些。
陈琛依然在不停给夜鹰打电话。
但对方一直是关机。
这夜鹰到底在做什么?
“顾总,要不要我带几个人?”
陈琛作势就要给团里的打电话。
“不用,我已经看见她了。”
顾之砚话落,朝着一个黑漆漆的地方走了过去。
看到了?
陈琛看着顾之砚走过去的方向,摸了摸后脑勺。
他怎么看不到呢?
……
顾之砚走向黑暗中的一个长椅。
长椅上,女人仰头看着满天繁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个姿势,像是维持了很久。
听到动静,季暖勉强抽回了目光。
“顾之砚?”
她有些恍惚。
第一反应和东山看到顾之砚一样,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这个男人怎么她走到哪里,他都能找到她呢。
搞得她连闹情绪都不可以。
“你让夜鹰别跟着我了。”
许久没说话,她的声音带了些沙哑。
“理由。”
顾之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陈琛在远处,没敢走近。
希望这一次,两个人可以好好的.
“没有理由,这是我的人身自由,你每天叫人这么监视我,让我很不舒服。”
她不希望顾之砚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到她。
对,很不喜欢。
顾之砚看着她,半响没说话。
夜鹰是他身边的贴身保镖,从来不外派。
他之所以让夜鹰来保护季暖,就是因为那个“毒瘤”。
对,是保护,不是监视。
但是这个女人,好像很不领情。
“可以。”
他点头答应了。
这么好说话?
他答应的痛快,季暖总感觉他有点不安好心。
“所以,你可以解释一下,今天不回去上班,一个人来到这里是因为什么吗。”
顾之砚难得有耐心的问。
“我不想上班。”
季暖傲气的说:“我不满意这里。”
所以,你快把我开除吧。
她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
“好理由。”
顾之砚笑了:“想让我开除你?”
季暖:“……”
果然,她心里想什么,顾之砚都是知道的。
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那不可能。”
顾之砚毫不留情的说:“但是,你的工资……”
“无所谓。”
季暖耸了耸肩。
她之前因为工资高所以心里平衡,但是现在不了。
她让顾之砚不开心的地方太多了。
工资分分钟就能扣完。
大不了这班她不上了,就这么和顾之砚耗着。
“嗯。”
顾之砚轻点头,像是十分赞同她的话。
“不过合同上似乎写着,如果对方旷工,要扣除相应工资。”
“工资你随便扣。”
“不是这么算的。”顾之砚眼底闪过了一抹狡黠:“你只签了一年的合同,按照顾氏集团的规定,你属于兼职,顾名思义,兼职就是来一天算一天的钱,没有底工资,所以,如果你旷工,你非但拿不到钱,还得赔我钱。”
季暖石化了。
“你。”
她无语住了。
这是奸商吧!
哪里有地方是这么算的?
这也太欺负人了!
“合着我还不能请假了!”季暖暴走了:“我可以告你!”
“合同是你自己签的,上面写的很清楚。”
顾之砚一脸人畜无害:“不过选择权在你,如果这个班你实在是不想上,我也不会强求的。”
季暖:“……”
她双手攥着拳,气的满脸通红。
天呐。
顾之砚真的有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领!
陈琛蹲在树前和许祁视频,正说的起劲,就感觉到面前飘过一阵风。
他抬头,看到走出去的季暖,赶紧说道:“不和你说了宝贝,我先走了,明天见。”
季暖回到医院,整个人带着生人勿近的寒冷。
“怎么了?”
季母吃着橘子。
“被狗咬了。”
季暖沉着声音说。
“被狗咬了?”季母被吓得不轻:“打针了没有啊,怎么好好的被咬了呢?”
“疯狗。”
季暖发泄似的将手里的包摔在沙发上:“疯狗!”
许祁正在里面做美容,听到季暖的谩骂,从里面走了出来。
“什么品种的狗。”
“杂种犬。”季暖深吸一口气:“杂得不能再杂的那种。”
骂顾之砚狗都觉得是侮辱了狗的这个称呼。
他怎么就是这样的人呢!
“好了好了。”许祁让开了一条路,将她背后的那束花露了出来:“让你看个开心的,今天有人给你送花了,你最喜欢的粉色郁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