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亦琛在听到黑衣人的话后,满是意外。
他思量了片刻后,迈开长腿下了楼,去往了地下停车场。
地下停车场内。
一辆保姆车停在众多豪车中。
保姆车上,邹舟舟被喂过了迷魂药,但却还在看剧本背台词,似乎那药效对她毫无作用。
经纪人娟姐见邹舟舟喝了下了药的果汁竟然还没有任何作用,有些急了。
“舟舟啊,你多喝点果汁,这可是我亲自榨的,你最近熬夜太多了,多喝一点对皮肤也好。”
娟姐见邹舟舟依旧精神抖擞,便连忙又把果汁递给了邹舟舟。
邹舟舟背着台词,头也不抬地接过杯子,将剩下的半杯全部喝光。
娟姐见邹舟舟把所有果汁喝掉,心里这才稍稍踏实了一些。
可能邹舟舟体质比较好,或者对这药不太敏感,现在把一整杯的果汁都给喝掉了,再过一会儿应该药效就会起作用了吧?
邹舟舟喝完果汁,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突然感觉到车子没有再继续运转了,便放下了手中的剧本。
“走到哪儿了?怎么停了好一会儿了还没有走?”说着邹舟舟站起身就要去开车窗,“是堵车了吗?”
按照以往的路程,距离到家还有一段路,不过这车已经停下来好一会儿都没有再继续走了。
“别别别,你可别开车窗!”娟姐生怕邹舟舟发现他们现在在一栋别墅的地下停车场,连忙抓住了邹舟舟想要打开车窗的手,又拽着邹舟舟将她按坐在了位置上。
“刚才有媒体追车,你现在开窗户岂不是正好被拍到?”
娟姐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然后把一旁的流苏裙子往邹舟舟的手里塞,“你先把这件裙子换上吧,我觉得你穿这件好看。”
“大半夜的我都要回去睡觉了,我换什么裙子啊?”邹舟舟捧着手中白天穿过的裙子,笑得有些疑惑。
她身上穿着现代戏服,很合身,很舒服的一套宽松衣服,她还觉得蛮舒服的。
再加上一会儿回家就要洗漱,她干嘛要多此一举的换回自己的衣服。
又不是没有穿过戏服回家。
“你穿这件裙子好看啊,你换上拍几张自拍照,微博该营业了。”娟姐在圈内混迹多年,早就修炼成了人精,对于邹舟舟的问题回答得毫无破绽。
说着,娟姐还拉着邹舟舟把她往房车内的床上推。
“粉丝都是需要维护的,给粉丝们一些深夜福利,我再给你买两个热搜,等明天睡醒了,你肯定又涨一波粉丝。”
娟姐把邹舟舟推到床上,拉上拉帘说道。
邹舟舟无奈地笑了笑,只好开始换衣服。
她的微博很少发自拍,一年也发不了两次,确实该经营一下微博了。
邹舟舟没有多想便开始换起了衣服。
只是衣服换到一半,她突然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那种不妙的感觉她没少体验过。
混迹娱乐圈,经常被一些人下迷药,她几乎每一年都会喝到那些东西,不过好在每次都有经纪人和助理在身边。
邹舟舟对这东西简直不要太熟悉,感觉到一丝不舒服后,她便知道自己这是又被人下了药了。
而根据时间推算,这次给她下药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经纪人娟姐。
只是娟姐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邹舟舟的脑袋愈发沉,也完全没有精力再去思考这些。
在她昏昏沉沉地想要下床时,身子却也愈来愈重她就像是喝多了酒似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她想要下床,但却身子一个趔趄栽倒在了床铺上。
‘咚’的一声,她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只觉得眼皮愈来愈沉。
在意识就要全部消失的最后,邹舟舟的手费尽所有力气伸到了枕头下,摸到了自己用作防身的水果刀后,她整个人便毫无力气,紧接着就连大脑也失去了意识。
“咚咚咚”
邹舟舟昏厥过去后,保姆车被人敲响。
娟姐在听到声音后,连忙点头哈腰地打开了车门。
“席大少。”娟姐连忙下了车,对席亦琛卑躬屈膝地陪着笑脸。
“人呢?”
席亦琛只见到了经纪人娟姐,眉头微蹙,目光落在了保姆车内。
“人在车里。迷魂药才刚刚起效。”娟姐笑着说道。
“迷魂药?”席亦琛瞬间不爽地拔高了分贝,“谁他妈让你们下药的?当我是逼良为娼,爱玩迷奸这一套的猥琐男人?”
席亦琛简直要被气死了,他玩女人从来不搞这些手段。
他只玩心甘情愿的女人。
“是是是是,对不起席大少,您是不知道这个邹舟舟脾气又臭又硬,性子也火辣,我怕不下点药,她是来都不愿意来。”
见席亦琛发了火,娟姐吓得连忙缩起了脖子,苦笑着解释。
以前她也不是没有要求邹舟舟去陪过酒,但邹舟舟根本就不去,就算是下了药,邹舟舟也宁愿用刀子伤了自己以此来威胁他们,也不肯坐在那里和投资商喝上一杯酒。
不给下药的话,连来都不愿意来?
他席亦琛是什么人?别人就算是想见上一面那可是求都求不来的。
这女人竟然这么不知好歹?
席亦琛瞬间来了兴趣,他倒要看看这个邹舟舟到底长什么样子!
“都给我滚远点。”席亦琛抬腿踏上保姆车,头也不回地嘱咐道。
地下停车场的一众人闻言,连连颌首称是,几秒钟一众人等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司机也连忙跳下车跟上娟姐跑出了别墅。
席亦琛走上保姆车后,三两步便来到了床前。
看着那拉上的帘子下,一只白皙的手垂在床侧。
那手如玉一般,莹白又细嫩,让人看到口干舌燥。
“妈的。”席亦琛舔了舔唇角,突然就有些燥热的扯了扯衣领。
他席亦琛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这个女人就有这么大的魔力?
只是看过她的腿和一只手就能勾起他的兴趣。
沉寂了四年的欲望突然有了醒来的迹象,席亦琛只觉得全身燥热,小腹部更是燥热难耐,充血了一般。
这样的感觉只在四年前的那一晚有过,自那一晚睡过那女人之后,他就好像失去了男人的资格似的,怎么也提不起来兴致。
现在他又突然有了反应,难不成这女人是四年前拿了他初次,把他吃干抹净的那个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