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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阴谋的开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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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起床啦!”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柔和而明亮,流淌在陶温那如刀笔雕刻的精致脸颊上。

光照的暖意和宋丑的萌声让陶温感觉非常舒适,他揉了揉眼睛,忽然嗅到一阵扑鼻的饭香。

双眼睁开,又是美好的一天!

今天的早饭是馎饦肥羊,满满的一大碗面片儿汤中飘浮着肥美的羊肉片和羊油。

“今日寒具(早饭)过后,公子有什么吩咐吗?”宋丑伺候陶温洗漱完毕,睁着大眼睛呆呆地问着。

“我有几日未去私塾了?”

“额......四日,也许是五日。”宋丑掰着手指头,想竭力弄清楚数字。

“都好,寒具用完,我自去拜会张先生。你找两个小碗,坐下与我一起吃。”

主仆两人围着热气腾腾的大碗,关着门,都用着两个小碗吸吸溜溜地吃着汤面。

陶温专门为宋丑夹了一堆羊肉,自己平时肉吃多了,难免会腻,而对于宋丑这种小奴仆来说,吃肉本身就是一件难得的美事。

“阿丑,你平时在家都做些什么?”

“安排公子的出行起居、盯着小厨房做饭、干干杂活之类的。”

“累吗?”

“有一些。”

“很好,多吃一些肉,多做一些活儿。”

“是,公子。”宋丑端着饭碗,天真烂漫地笑着。

吃完早饭后,宋丑伺候公子穿衣,又去安排车马和随行的奴仆。

陶温的伤势早已痊愈,身着一袭红色大氅十分明艳,映衬得整个人精气神儿十足。

马车悠悠,透过车窗的帘幕,陶温能隐约看到街市上热闹的景象。江都城一片繁华,仿佛并不属于充斥着动乱和杀戮的汉末。在徐州南部这片安宁祥和的背后,是徐州北部激烈的争斗与暗藏的杀机。

陶温不敢贪恋这一时的清欢,心中不断默念着:浩劫就快来了,我要加速了。

片刻功夫,马车行至张纮的私塾门前。

陶温被一个仆人伺候着走下马车,抬眼望去,古朴的私塾前脸似乎有一些破落,不大不小的匾额上规矩地书写着三个隶字--“明德书院”。

与门口的简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私塾内部处处可见的亭台雨榭。陶温独自进入书院,穿行其中,倒像在游览一处豪华奢侈的贵族庭院。目之所及,五光十色;花花鸟鸟,绚人耳目。庭院中捧着竹简的学子随处可见,他们不受学堂与课桌的束缚,得以在满园春色中,一边观赏着美景,一边吟咏着朗朗上口的经典名句。

陶温的目光聚焦到一株粉红如霞的樱花树,走上前,对树下一白衣飘飘的青年学子拱手行礼道:“王君贵安,敢问先生现在何处?”

“原来是陶君,几日不见,雅致依旧啊。先生在明伦堂讲学,我正想向先生讨教一处句子,不如我们同去。”

“甚好甚好。”

与陶温并肩行走的白衣青年名叫王通,出身于东海王氏,此人叔祖正是陶谦手下的心腹幕僚王朗。王通与陶温是随张纮学经的同期,所以平时两人的关系走得最近。

陶温突然想起了前几日被自己狠狠揍过的孙权,于是挑着眉毛问道:“王君,蒙学那边有一个叫做孙权的学生,可有听过?”

“未曾听说。”

“哦,那人生了一副胡人面相,王君可有留意?”

“未曾留意。诶陶君,你似乎对这个叫做孙权的人格外在意啊,他哪里人氏?”

长廊的风从侧面的湖心与小亭中贯穿而过,吹起了陶温的大氅,他正了正衣襟,笑着答道:“富春孙氏。”

“江东人?”王通摸着还没有长毛的下巴,眨了眨眼,“我倒是听说他们最近才搬来江都城,一家与张先生有旧,他家有个老夫人,经常去道观求拜。”

“是啊,怎么我这两天去道观却看不见她呢?”陶温小声地自言自语,脸色有些失落。

“什么?陶君要见谁?”

“没没没,王君还知道什么,关于那家江东人的?”

“还是那家的老夫人吧,她非常虔诚,不仅信道家的师父,还非常信沙门哩。反正我们王家对那群蛮夷特别排斥,可人家老夫人逢神必拜,照样信沙门的金塑像。这不,拜笮使君(下邳相笮融)所赐,整个徐州大兴沙门寺庙,单咱们广陵郡就盖了四所,正好明天有一所要办开庙仪式,就在江都城郊。”

王通的这番话重点不在孙家的老夫人,而是以家族的立场为重,抱怨起徐州境内遍布的佛寺。东海王氏以儒家经学传家,向来看重华夷之辩,他们认为,若百姓都信了蛮夷的宗教学说,那这天下还怎么教化得了?

陶温则对王通的这段话如获至宝,他当然也不在乎孙家老夫人是不是诚心礼佛,他关注的是孙怡的动向。

怪不得这两天道观里不见人影儿,原来是跟着她妈去拜和尚庙了。

陶温心中细细思忖着,顾不得王通在前面独自发出“斯文沦丧”的慨叹。

说话间,两个翩翩公子来到了张纮所在的明伦堂。

学堂周围盛开着鲜艳的红色海棠花,芳香扑鼻,惹人陶醉,陶温细嗅着花香,顿觉精神爽朗。

张纮刚好讲学完毕,从堂上走出。

“见过夫子。”陶温和王通两人一起鞠躬行礼,言语中充满敬意。

“哦,是陶生和王生。”张纮凑近了一些,才看清两个学生的样子。明明今年他才四十岁,却已然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眼神也不是很好,斑驳的须发多已花白。

王通先向张纮请教了《论语》中的一句解释,随后拜别了张纮与陶温。

陶温见王通走了,对张纮又拱手鞠了一躬,说道:“学生近日伤疾在身,未能及时向夫子问安,还请夫子恕罪。”

“诶,不必多礼。”张纮将陶温搀起,眯着眼瞧了瞧学生那苍白的脸颊,“陶生面色欠佳,精神倒是不错......这样,随我来。”

陶温尾随着张纮,师徒俩慢悠悠地穿过一处雕满镂空图画的长廊,又转了弯儿,到一僻静的小亭子中坐下。

“我给你把把脉。”张纮不仅精通儒学,对医术也颇有研究,见弟子气色不对,关心之余还要亲自为弟子看诊。

陶温将手老老实实地放在两人之间的木方桌上。

张纮刚把手指搭上陶温的脉搏,苍老的面容顿时出现一种难以言说的神情。

陶温看见张先生那张比便秘还难受的表情,顿时慌了。

“夫子夫子,别吓学生,怎么了这是?”

“陶生近日腹部是否疼痛,胸部呼吸是否不畅?”

“没有啊,我......啊不,学生一直很好。”

“近来是否吃了紫色的汤?”

“没有啊,都是家里正常的饭,有人专门盯着做的。”陶温越说越焦虑,急忙问道,“夫子啊,学生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按脉象来看,你身中剧毒,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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