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诺灯画展似乎很有名气,三人去时已经快十点了,可是人依然络绎不绝。
赵黄河看得来往的行人,哼哼说道:“没有想到,竟然还是我们男同胞居多,只是有些奇怪,有些人似乎是富商,他们竟然喜欢艺术。”
袁青青没好气的说道:“富商怎么了,别人不能有点艺术爱好。”
赵黄河道:“当然能,可是一般富商,他们就喜欢喝茶,说他们喜欢油画,简直扯淡,再说了你看看他们,肥头大耳,油光满面,一身铜臭味,有个屁的艺术细胞。”
这一点萧凤羽确实很赞同,这些人绝对不是来参观油画采风找灵感。
袁青青狡辩道:“肤浅,不说所有富人都是那般低俗,我家老头子就喜欢下棋。”
赵黄河道:“所以你变异了,喜欢油画!”
袁青青:“滚滚~!”
萧凤羽看着大闹的两人,微微摇了摇头,跟在两人身后,希望快些结束,参观油画对他而言好生无聊。
萧凤羽听觉很是敏锐,在药出得停车场时,左侧一辆豪车之中传出一阵抽泣声,声音很小,豪车隔音效果也不错,若是无特殊本领,从车旁经过不会听得这声音。
萧凤羽就不一样了,他可是先天级别的高手,这声虽然弱小,可是他听得很真,很清楚。
随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杨倩倩,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做不做在随你,当然结局你应该很清楚,就你那捡垃圾的老母亲以及不学无术的弟弟,某一天沉睡在某个角落也不会有人知道。”
车内有得两人,一个白衣裙姑娘,十六七岁,正值花季,青春娇艳,此刻她梨花带泪,脸色很难看,眼中挣扎不断,她想死,却不能死。
另外一人是个汉子,身材微胖,中等高,一副成功人士打扮,身上的穿着没有百万巨资根本不能打扮不了,单说那一块江诗丹顿也得五六十万。
白衣裙姑娘认命了,低声道:“我知道!”
大汉说道:“知道就行,整理好,哭哭啼啼,若是惹得张总不高兴,就算解剖了你一家也不足以偿还,伺候好了她,你这一生荣华富贵不在话下。”
白衣裙姑娘听得这话,身体不由得再是一阵抖动,颤声道:“好!”
“阿羽,怎么了?”
见萧凤羽立身,赵黄河转头问道。
萧凤羽微微摇头:“没事!”
与得两人出了停车场,兀自放慢了脚步,赵黄河也跟随慢了下来,而袁青青也在不自觉中慢了下来。
走得诺灯画展门前,萧凤羽眼眸扫到了停车场出口,一男一女走出了停车场大门。
萧凤羽眼眸一寒,心中怒火不由得泛起。
从刚才的话他听出来了,那中年男子逼迫女子行污秽之事。
这样的事情有很多很多,可以说在任何城市都在发生,有自愿的,有被逼迫的,萧凤羽无奈,他不是圣人,自然不会去理会。
可是白衣裙姑娘十五六岁,才十五六岁,正值花季却要遭受这般摧残,这让得他愤怒了。
赵黄河再是发现了萧凤羽的异样,问道:“阿羽,真的没事?”
萧凤羽道:“也许会有!”
赵黄河可是萧凤羽的死党,萧凤羽心中有了怒气,定然是发现了什么,还不等他说话,袁青青看得了白衣裙姑娘道:“那是琼丽,我最喜欢她的油画了,她很喜欢画小草,寒冬的小草,无尽压抑,无尽悲苦,无尽冷漠,无尽的黑暗,像是一个被无限囚禁的世界。”
赵黄河看向白衣裙姑娘,点头说道:“长相绝佳,不错,很不错,怎么?阿羽,你看上了?”
萧凤羽瞥了一眼赵黄河,没有说话,转身走进了诺灯想了想,他还是决定不管此事,他的情况算是有了光彩,他不想惹事,不想被人盯上,若是让得萧家盯上他,不说他自己,便是陆睿与陆雪瑶,也会被殃及,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至于对付外国黑人杂碎,不会有人发现他,这一点他很自信,除非赵黄河出卖他,要赵黄河出卖他,头断血流也不会发生。
赵黄河看了一眼白衣裙姑娘以及她身边的大汉,对袁青青说道:“小萌妹,我们走了!”
袁青青依依不舍的将目光从白衣裙姑娘身上挪开,转身走进了诺灯画展。
萧凤羽与赵黄河两人对油画是没有任何感觉的,所以只能傻傻的更在袁青青身后,赵黄河紧挨着萧凤羽小声的说道:“阿羽,可是那姑娘有可疑?”
萧凤羽道:“没有!”
赵黄河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为何?”
萧凤羽道:“记得袁青青刚才说得话吗?”
赵黄河:“冬草油画!”
萧凤羽:“她的命如此,没有希望,无尽黑暗!”
没有过度解释,但是足矣解释。
赵黄河沉默了片刻,突兀说道:“要不我伸出援助之手?”
萧凤羽此刻没有听得赵黄河的问题,他的眼睛被一个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女人吸引了。
这女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容貌甚美,风姿绰约,婀娜多姿,那曲线修长蹿入了心底,难以自拔,不少人眼眸无法移动开来。
赵黄河用指头点了点萧凤羽,问道:“阿羽,你喜欢御姐?”
萧凤羽有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这家伙的思想一向如此。
袁青青见两人眼神落在妖娆姑娘身上,没好气的说道:“下流,无耻!”
赵黄河说道:“小萌妹,虽然你是我们学妹,但是话不能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你看他低胸高裙不就是让我们看的吗?”
袁青青哼哼道:“所以你们无耻下流。”
她只是嘴上说说,自然不相信两人是这样的人,在他们的眼中没有那种欲望。萧凤羽深不见底,看不清深浅;赵黄河带着疑惑,他疑惑的似乎又不是这女子。
萧凤羽外头,正好看见了墙上一幅画,而在油画右下角有得作者的名字以及画像,问道:“她叫莉莉,是这画展的一个画手?”
袁青青道:“是啊,不过出了这一副务农图没有拿得出手的油画展览,远没有琼丽出名。”
赵黄河道:“我去,阿羽,你不是真的看上了吧,这我很难搞定。”
袁青青再是不忿的道:“下流,无耻,流氓。”
赵黄河:“别算上我,要说说阿羽。”
萧凤羽快步走了起来,没有理会两人,在每一幅油画前停留了下来,眼眸皆在油画的作者身上停留了片刻,一个也没有放过。
赵黄河、袁青青两人不明所以,跟在了萧凤羽身后,袁青青想要询问,被着慌阻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