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闲冥挑着紧急的折子处理了,瞧着时辰,这会儿也矜桑鹿也该洗漱好了。
便回了寝宫,就瞧她穿戴整齐,端坐在书案旁看书。
这般好学?
还如此全神贯注,都不曾察觉他靠近,瞧见她看的是什么,便明白了。
伸手拿过她手上的书,见她还惊吓到了:“陛,陛下,您回来了?”
“朕似乎回来得不是时候。”
冀闲冥拿着轻轻书敲了敲她的脑袋,嗔了一眼:“昨夜是没累着?还有闲情雅致,看这种书?”
“我.....陛下不是说了,周公之礼,也可以光明正大学习。”
“朕觉得皇后,在这方面,甚为博学。”
“学无止境嘛。”
矜桑鹿见陛下拿着书还想敲她的脑袋,快一步抱着陛下的腰,在怀里蹭了蹭,娇滴滴道。
“陛下,咱们新婚,就得多尝试尝试。”
“朕觉得矜姑娘尝试的,足够多了。”
“是嘛。”
“嗯。”
闻言,矜桑鹿想到昨夜的洞房,乐了乐,仰头看着陛下,拉了拉陛下的衣袖,想夺书。
就听着陛下咳嗽了几声,示意她别动,眨眼问。
“陛下这是担心,我又伤着?不会,多尝试了,就懂得其中之道。”
“朕是忧心自己。”
“噗--”
冀闲冥瞧矜桑鹿笑个不停,捏了捏她的脸,书是还给她了,却是说:“悠着些。”
“好嘞。”
矜桑鹿知道陛下是不会没收她的书,陛下从未干涉过她的喜好。
含笑接过书,也没继续看,就放在柜子里锁着。
就瞧陛下让人传膳,牵着她朝着食桌去,笑着问:“陛下,用完膳,要回御书房处理朝政?”
“也不急,朕让崔首辅凌相爷他们入宫,处理一部分的折子,新婚,朕多陪陪你。”
冀闲冥扶着矜桑鹿坐下,瞧着她穿着凤袍戴凤冠,和他的帝王袍,分外相配。
浅浅笑了笑,眸光也暖了暖,真有夫妻之相。
也是,周公之礼,都行了。
瞧宫人将早膳端过来,都是滋补之物,盛了一碗汤,递给她。
见她笑眯眯接过,还调戏:“陛下,这汤,您多喝些。”
冀闲冥听懂她的话外之音,也真盛了一碗喝着,瞧她还想说什么,看她的目光,也知道不是现在能听的。
便先说:“皇祖母,父皇母后不急着去见,朕先带着你在皇宫转转。
夜里有皇家的宴会,皇室的王爷公主都会参加。”
“这,是认亲?”
“嗯。”
“好啊。”
冀闲冥瞧矜桑鹿很是干脆应下,忽地还捂着脸羞答答道:“是不是有新妇的感觉?”
“皇后昨夜没有?”
“有。”
矜桑鹿笑盈盈的,就听着陛下同她说:“朕还未和你提过后宫之事,自父皇退位,母后也搬出了凤仪宫。
这宫殿便空置到现在,按照祖制,皇后需住在凤仪宫。”
说着,见陛下还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凑近,可瞧陛下的眼眸,唯有她的身影,声音入耳,也柔情。
“朕想让皇后陪着朕,不想你住在后宫,便没让人收拾凤仪宫。”
冀闲冥瞧矜桑鹿眉开眼笑,松开了她的脸,让她边吃边听着他说:“后宫的琐事,一直都是月涵皇妹管着的,朕打算,在月涵未出嫁之前,还是她管着。
皇后就和朕一起治理江山,管着朝堂之事。”
话落,见她并无意外,眸光却是有轻微变化,好一会儿才见她靠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声音很是柔和。
“我知道的,陛下在说喜欢我,想娶我的时候,我都未曾想过,陛下会让我待在后宫。”
“陛下可是说过,陛下的皇后之位,配不上我之才。我就知道陛下,不同世间任何的男子,任何一位帝王。”
矜桑鹿轻柔说着,瞧陛下看过来的目光也温和,搂着她腰的手也紧了紧,轻笑了几声。
“我若真待在后宫,做世人眼中合格的皇后,陛下都会不舍的。”
“嗯。”
冀闲冥见矜桑鹿懂他,搂紧她的腰,感受着独属于她身上的气息,好一会儿才说。
“你在山上无拘无束十几年,没被后宅拘束。怎么能因为朕爱慕你,想娶你,就被后宫的规矩拘束?”
“在朕这里,皇后永远有做自己喜欢之事的自由。”
矜桑鹿忽地眨眼:“随时随地,睡陛下,也可以?”
“哎呦--”
冀闲冥正和她说正经之事,忽然听她调戏之言,轻轻敲了她的脑袋,却见她笑眯眯说。
“那和陛下行周公之礼,也是我之乐。陛下,我能乐吗?”
说着,抱着陛下的手不甚规矩,听着陛下似是无奈,入耳又很是宠溺之言。
“皇后,别闹,婚后的朕,是可以不当君子,更可以把持不住的。”
矜桑鹿见自己的手还被陛下捉住了,瞧陛下示意她看外面是大白天,乐个不停。
也没敢闹陛下,她行走,还是有些不便的。
万一没收住,待会儿可真得留在龙塌上。
就端坐好,说回刚刚的正事:“陛下娶我为皇后,那对我在朝中的安排,陛下必然早有决策。我听陛下的。”
话落,还伸手:“我给陛下干活儿,还有俸禄吗?”
“俸禄么.......”
冀闲冥握着矜桑鹿的手,凑近她,吻在她的脸上,嘴角勾了勾:“朕的身体,如何?”
“哎呀,被陛下拿捏住了。”
矜桑鹿忽地还娇羞地捂脸,听着陛下低低的笑声,还揉了揉她的脑袋,也轻声笑了笑。
却是伸手戳了戳陛下的胸膛:“陛下刚刚还说,让我别闹,这怎么就用身体诱惑我?”
“朕的错,该晚上再诱惑。”
冀闲冥扶好矜桑鹿,见她的气色不错,知道药浴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