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皇宫前殿,大臣们都欢乐地喝着喜酒,瞧陛下送皇后娘娘回寝宫,久久没有来前殿。
知道了什么,众人还笑得欣慰,能懂。
好事儿。
陛下不来,小陛下才能早些来嘛。
喜酒不喝不要紧,有太上皇和皇亲国戚在这里,陛下就只管洞房就好了,喜酒,有他们喝!
凌相爷还笑得美美的,端着酒壶,去和矜裴两家的人喝酒,今天可是陛下大婚,美酒管够呢。
明天还不用上早朝,那今夜,得不醉不归了。
“今天大喜啊,本相爷可得多敬你们几杯!”
矜三叔公他们也高兴,见凌相爷这些重臣都过来,哈哈笑着举杯,陪他们喝个痛快。
武将嘛,谁还不能喝了!
武阳侯安国公他们也乐着喝酒,几坛美酒,瞬间就空了。
凌相爷这些文臣瞧着能喝的武将们,端着酒杯默默退开了,把位置留给武将。
去找同为文人的裴家人,瞧他们都是小口啄,微微一笑,还得是他们文臣,喝酒优雅。
“裴公带着一家人来了京城,这是会定居?”
崔首辅笑着敬裴公,很是关心问:“不知道裴家的几位老爷公子,可打算入仕?”
“若老夫再年轻个十岁,老夫都想入朝堂了。”
裴公也回敬他们,笑容喜气中有含着些惋惜:“现在啊,有年轻人去闯就好了。他们父辈,来了京城,也不能当个闲人。
老夫是打算,让他们去京城的学院当夫子。”
当夫子?
崔首辅忽地失笑,这,比他们自己入朝堂,还要可怕吧?
御史中丞却是眉飞色舞,这好啊,当夫子,岂不是可以教出来一群会吵架的学子?
往后的御史台,还会怕,没有会吵架的御史?
凌相爷听着,习惯性往深处想了一些,矜家出了一位皇后,还掌了兵权,若裴家举家入朝堂。
皇后娘娘的势力,岂不是要权倾朝野了?
裴公只让年轻人入朝堂,威胁就要小很多,年轻的文臣,哪有那么容易掌管实权?
如此举措,能消除不少猜忌,起码,陛下要皇后掌权,阻拦也会小不少。
裴公让几个儿子当夫子,也是不错的打算,往后皇后有个什么,能堵住悠悠众口。
毕竟,文人的嘴堵住了,还有谁,能说什么?
裴家这次入京,更多的,还是为为皇后娘娘撑腰吧。
“说到夫子啊。”
裴公的笑容慈爱,还朝着陛下的寝宫方向看去,打算得美美的:“老夫的年岁是大了,还是能为陛下做些事情的。
老夫瞧着明年小皇子就能出生,待小皇子长大,老夫就当皇子太傅,教小皇子读书。”
闻言,凌相爷面上的笑容就淡了,哼了一声说:“裴公,这你可就要排队了,本相爷还想教小皇子呢。”
怎么能错过,小陛下陪着他母后一起踹门呢?
王相爷听着,也不乐意呢:“本相爷也是还能活个几年的,给小皇子启蒙,也是绰绰有余!”
三人说着,还争执起来了,崔首辅在一旁瞧着,笑而不语。
陛下幼时是跟着他读书的,小皇子自然也是。
他们啊,不靠谱。
还得崔家的书,是最正经的!
崔池砚是瞧几位长辈在争执,谁当小皇子太傅,忍俊不禁的,朝着陛下的寝宫方向看去,再瞧屋檐上挂着的红灯笼。
温和地笑了笑,还打趣了一句:“依着三位长辈的争执,我瞧着,陛下没有三位小皇子,都是不够分的。”
“无须担心这个。”
凌觅镜的嘴角还勾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咱们皇后娘娘尚未嫁给陛下,都在寺庙求了求子鱼,据说,有三十四条。”
“噗--”
“多少!?”
崔池砚惊得一口酒全喷出来了,就瞧凌觅镜早有预知一般,端着酒杯避开了,一滴酒未沾身。
还笑着回答:“皇后娘娘当时舀求子鱼分外霸气,那,往后陛下的子嗣,怎么会少呢?”
凌觅镜还看向同样惊到的裴玦洄他们几位兄长,羡慕道:“多好,几位都不担心,没有小外甥抱。”
闻言,裴玦洄还担心起陛下来了,不会,婚后,陛下真起来床吧?
这会儿红帐内,旖旎万千。
冀闲冥从不知道,此事是可以乐此不疲的,深尝之后,才知此中之乐。
瞧着身下同他缠绵的矜桑鹿,不禁搂紧了她的腰,望向她的眸光难掩缱绻。
听她喘声连连,收了些力气,温柔的吻遍落她的身上。
矜桑鹿只觉得大汗淋漓,还黏糊糊的,望向陛下的眸光温柔情欲,同陛下尝着唇齿交融之乐。
喘息间,还不忘打趣陛下:“夫君,我的腰力是不是很好?不然可承受不住这般久,龙凤烛都燃了大半呢。”
冀闲冥听着,望向龙凤烛,才知道他纵情了些,第一回,女子的身体,总会受些罪的。
却瞧矜桑鹿还有劲儿调戏他,忽地勾了嘴角,吻在她的唇上,轻语问。
“继续?”
“我是想的,可我的身体,得缓缓。”
矜桑鹿察觉酸涩感袭来,抱着陛下的脖子笑眯眯说:“待我休息会儿,再继续。”
听着,今夜,似乎是不停歇的。
冀闲冥瞧矜桑鹿红透的脸上,呈现疲惫之意,眸光却是不清白,也未掩眼中的欲意。
轻轻捏了捏她的脸,也没继续,缓缓从她的身上下来。
瞬间可见她不想动了,便抱着她去池中清洗,想给她换件干净的衣裳。
却见似乎休息好的矜桑鹿笑眯眯说:“穿了,还多脱,多麻烦呀。”
说着,还直接扑了上来,压着他,手在他腰间揉捏,笑得坏嘻嘻。
“陛下,我可读了不少书,好多想实施的画面呢。”
“从前就是不知道怎么做,刚刚陛下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