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逐奚听着,还愣住了,见矜桑鹿笑眯眯的,瞧了瞧他妹妹的姿容,很是认可。
无须用其他的,美色足矣。
他妹妹安静的时候,世间任何女子,都比不上妹妹的温柔美貌。
“妹妹尽管拐,聘礼为兄来准备。”
“我可不担心聘礼。”
矜桑鹿展眉轻笑:“五哥哥来京第一天,就让矜府家财万贯了。”
话落,又眨眼道:“当然啦,给美人陛下的聘礼,肯定多多益善。”
“妹妹放心,包在为兄的身上。”
矜逐奚噙着笑,还底气十足道:“给陛下的聘礼,堆满皇城,指日可待。”
闻言,兄妹二人相视一笑,矜桑鹿却是忽然问起来外面的流言蜚语,还说。
“五哥哥才来京城,这些事情让我来处理好了。”
“这些非议之言,怎可入妹妹的耳?”
矜逐奚摇头,看向矜桑鹿柔声说:“我妹妹若为官,自然该是干干净净的,这些诋毁之言,怎么能染你分毫?”
话落,还想说什么,就听着一道伤心的声音响起。
“我果然孤苦伶仃,在外孤身十几年,回家到现在,五堂兄不曾看我一眼,妹妹也不跟我说句话。”
“为兄的错。”
矜逐奚听着,立即走到裴玦洄的边上,亲昵地搭着他的肩膀,含笑说。
“我千里迢迢从西边赶来,可是为了给你过生辰的,阿洄可是我们明月寨的珍宝,怎么会孤苦伶仃?自然是万众瞩目。”
“是啊。”
矜桑鹿还笑眯眯看向裴玦洄,抱着他的手臂说:“兄长,你看,现在,我心里眼里,都是你。”
闻言,裴玦洄弯了嘴角,点头说:“嗯,我果然也是让人宠爱的。”
“那可不!”
矜桑鹿和矜逐奚异口同声,还笑着拉着裴玦洄进屋,他们兄妹三人也许久没聚聚了,得把酒言欢啊。
矜府是欢声笑语一片,京城不少人家则是怒气冲冲的,一天损了这么多钱财,能不气?
怒气是他们的,欢乐是凌相爷的。
“不错不错。”
凌相爷听着管家的回禀,知道不少家族的损失程度,还乐了几声。想到矜桑鹿的五堂兄,更是笑呵呵的。
“矜小亲家有刀,她兄长有嘴,她堂兄有手段,这兄妹三人联手,京城还能安静吗?就算他们不动手,别人肯定也会。
本相爷瞧着,藩王来京之前,还有一场热闹瞧。”
凌觅镜翻看账簿,发现几处不对,正忙着核查,就瞧着祖父在他的跟前笑呵呵的,便问。
“祖父,您的公务干完了?”
“嗯!”
凌相爷扬眉,不干完活,本相爷怎么会回家,他可从不在家里干正事的。
瞧孙儿忙着看账簿,就放低了笑声,却是说:“这位庐陵王府世子也是个狠人,竟是将聘礼送了一半过去,数目可不小啊,不然可不能让这些人损失惨重。”
“能位居东淮四少将,岂会简单?”
凌觅镜忙着公务,也会回应祖父的话,还忽地抬头,看向乐滋滋的祖父问。
“王相爷和庐陵王府的亲事,祖父可有打听到什么口风?”
“那老家伙岂会和本相爷说这些。”
王相爷一直和他们凌家较劲呢。
凌相爷想到今早又拉着他吵架的王相爷,都觉得耳朵还麻着呢,却也静下来分析。
王家是出了名的宠爱女儿,王家的小姐就没低嫁的,夫君也都没纳妾的。
他们选择姻亲,一看家族,二看人品。
庐陵王府在藩王中,实力很强,又很注重名声,那必然行事克制守礼,世子又有容貌名望。
若今天没这些谣言,这门亲事,两家若都有意,必成。
“现在世子的声誉有损,还是和矜小亲家传出流言蜚语,王相爷短时间是不会和庐陵王府谈亲事,让自己的孙女,名声有损。”
凌觅镜听着,翻看着账簿,做了几处标记,就问:“长时间呢?”
“那就要看南安王府愿不愿意和王相爷结亲,如若不愿意,那庐陵王府世子,还是王相爷给孙女的第一人选。”
“南安王府么?只怕不会的,若他们有意,王相爷不会选择庐陵王府。”
凌相爷点头,那这门亲事,十有八九还是会成,到时京城的局势就有变动了。
他们相府也该有安排。
忽地想到了什么,凌相爷还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茶,递到孙儿的手边,笑眯眯问。
“你回京后,和矜小亲家也见几次面了,你觉得她怎么样?”
“矜监督?”
凌觅镜先将账簿挪了位置,才接过茶杯,闻言,还诧异祖父怎么忽然提起矜监督了。
见祖父笑得贼兮兮的,直觉不对劲,却是问。
“哪方面怎么样?”
“身为姑娘家。”
“嗯....美若天仙,偶尔温柔,值得敬佩。”
“如此说来,大孙子蛮喜欢她的哦?”
“喜欢是喜欢的,祖父不也喜欢她?”
“老夫的喜欢,怎么能和你一样。”
凌相爷见孙儿不懂,就再直白些:“老夫是长辈,你是和她是男男女女。”
“??”
凌觅镜不解,他是郎君,矜监督是女子,他们确实是男男女女,可这怎么了?
“你这孩子,怎么不开窍呢。”
凌相爷见孙儿诧异地喝茶,一双眼睛里满是困惑,便更为直白。
“男男女女,自然是男欢女爱啊!”
“噗--”
凌觅镜听着猛地一口茶喷出来,惊愕得都呆住了,什么鬼?
他和矜监督,男欢女爱?
这是什么恐怖的话语?
瞧祖父还期待地看着自己,瞬间明白了祖父的意思,还觉得惊愕。
“祖父是何时生了这样的心思?”
“在你回京之前啊。”
“该不会祖父催着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