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的二十一皇姐柔福帝姬……”
“二十一皇姐姐?”贤福帝姬·赵金儿,小柳眉还在轻凝,歪着小脑袋望着李寒苏。
华福帝姬·赵赛月却扑向李寒苏委屈巴巴哭泣:
“皇姐夫,赛月我好害怕,呜呜呜……”
“不怕,赛月小公主,皇姐夫会把你们安全带走的……”李寒苏把她抱起来,观察了一下她颈脖子上的伤痕。
心中怒火中烧,你个老金狗,他走上两步,在他的背后踢了一脚。
“扑——”一块带血骨头从喉咙中飞出。
“呼——”邪拿合拼命呼吸,刚刚眼睛反白,差点死掉。
“咳咳——”他以为骨头出来了,就会舒服。
他想错了,因为刚才拼命咳嗽,骨头划开喉咙。
现在才感觉到如刺在喉,整个人开始干呕起来。
大口大口吐着血水,因为喉咙肉敏感引起强烈的反胃,腹部剧烈抽搐。
“啍,想那么快死,想多了吧。”李寒苏看也不看他一眼,问着两个小妮子身份。
大的叫贤福帝姬·赵金儿,十一岁充入浣衣局,第二十七女,充入浣衣局,为相国完颜骨昆妾,后遭折磨死。
小的叫华福帝姬·赵赛月,九岁,第三十二女,
洗衣院居住,长大后入金宫侍金熙宗,封夫人、次妃。
赵赛月长长的眼睫毛挂着泪珠,小脸蛋儿成了一个小南瓜。
可见她平时常常吃不饱饭,有时候,一天时间,连水也没有一滴下肚。
她吃饱了,一点不敢离开皇姐夫温暖的怀抱,这个地方太恐怖了,她极度需要依靠,需要安全感。
贤福帝姬·赵金儿也不例外,胡塞乱嚼,吃饱,喝了一口水,才舒服打了一个饱嗝儿。
她消瘦脸蛋儿泪痕未干,面憔悴,头发枯黄蓬松散乱,让人看的心碎了无痕。
“金儿,你很快可见到你母妃懿肃娘娘,以及你姐姐赵璎珞了。”
“啊?真哒?皇姐夫,她们在那里哩?”赵金儿想到了母妃,泪水又流了下来。
“她们在后面,我等一下送你们出去,过几天就可以见到了。”
“皇姐夫,人家的母妃呢?”华福帝姬·赵赛月仰起小脑袋望着他。
“赛月小公主,你的母妃叫什么名字?”
“奉国夫人任玉桃……”
“没有见,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她回来的……”
“真哒?”赵赛月又想哭了。
她好想母妃。
“真的,好啦,我们走……”
他走到邪拿合身边,冷冰冰道:“老狗,想不想自己试试下油锅的滋味?”
李寒苏本想炸一个手指让他自己吃,想了想,还是算了。
儿童不宜!
邪拿合目光露出绝望恐惧之色:“饶命啊,我给你钱,好多好多的钱,有好多值钱的瓷器……”
“呵忒——”李寒苏在他身上一踢,封了他的穴,再一脚。
邪拿合差一点上不去油锅,这个是国足的脚法!
“砰——”再一脚,踢飞一木头,击中邪拿合,他整个人脚朝下,滚进了油锅里。
“嗷呵——”邪拿合进去,立刻就冒着大量的泡泡。
面上又惊又惶恐,望着脚肉变焦黄,又慢慢不见。
跟着脚一软,下身腹部胸口,一点点消失。
他的头还有意识,这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小半个时辰,油锅里剩下的一副骨,白森森的。
李寒苏在踢飞他的一刹那。
背着贤福帝姬·赵金儿,抱着华福帝姬·赵赛月,从营盘一角走出来。
“站住——”没有多远,有一队人巡逻。
“干什么的?”
“病死了,扔出去……”
“唔——”几个人捂着嘴,:“快走快走……”
一路上,每当有人问,李寒苏都是一朝鲜。
当完全出来了,贤福帝姬·赵金儿眼冒着小星星,扑闪扑闪望着他:“皇姐夫,你太厉害了,你是怎么做的到的?”
“我的贤福帝姬小公主,你没有听到我讲的是正宗金国满语么?”
“是耶,皇姐夫,你以前学过吗?”
“我给你们变个戏法……”李寒苏挤眉弄眼。
赵金儿,赵赛月聚精会神盯着他那俊俏的脸蛋:“皇姐夫好好看呀……”
“啊……”正看的入神,忽然间变成了一个金人大叔。
“这?”她们吓了一跳:“皇姐夫,你这个是变脸?”
“是的,来,你们先在这里等着,等一下,会有人救人回来,不要乱跑,我再去救人。”
“皇姐夫……”两个小公主还是很怕,抱着他不想离开他。
“乖,不用怕……”李寒苏抚了抚着她们的头发,他可以体会也明白她们的心情。
“沙啦沙啦——”
“阿勒根……”
“二殿下,你那么快?”
只见他身后背上有一个女人。
“她是谁?”
“不知道哇,见到一个帐篷里,有个头人,在里面追着她,我就弄拍死他,把女人敲晕,扛了出来……”
“你,你特么,人才,你怎么出来的?”李寒苏抚额无语死了。
“我就是直接走出来的啊……”阿勒根挠挠头,不明白李寒苏为什么要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走出来?没有人拦着你?”这神操作,直把李寒苏整懵逼了。
“有不长眼的,让我一巴掌拍在地上,踹了几脚……”
“瓦草?”李寒苏再次出现呆滞,想了半秒,才一拍额头。
这厮根本就没有意识是一个外人。
还是以亲卫队长去办事,本身又是一个金朝人。
不像自己,身份是汉人,需要偷偷摸摸进去。
靠!他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阿勒根,你是一条脑筋通到肠子里面?我后面还有计划要走,赶紧回去,偷偷摸摸,打枪的不要——”
“哎哟卧槽,主人,你早讲啊!”阿勒根白受了一巴掌,嘟嘟囔囔转身离开。
“唉!这猪脑子,收了他,不见的是一件好事!”
李寒苏在那女人身一拍。
“嗯……”她缓缓睁开眼睛。
小小的柳叶眼儿,秀气琼鼻,微嘟的唇儿有几分勾人心魂之意。
她的声音,好似一个金丝猫儿,非常之魅惑乱众生。
徽终办别的事儿不行,选秀大会,办的有声有色。
这女人,闺房之乐时,极品也!
“啊,你是谁?”
“我是救你的,你又是谁?什么嫔妃或者是那个勋贵夫人?”
“奴家美人顾猫儿……”她观察着李寒苏,俊俏小郎君!!!
清眉秀目,色如春晓之花,
面有淡淡的嫩粉之红,目内若秋水波粼粼。
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
美人顾猫儿心中的小兔子不乖乖啦。
玉脸一红,心尖怦怦乱跳,身子又酥又麻,纤腿一软,斜倚在李寒苏身上。
她都二十三岁了,十五岁入宫,八个年头,独锁深宫叹月冷。
整整八个年头,
人生有多少个八年?
她,是不幸的人,也是幸运的人。
因为太想春宵一刻。
造成了生理失调,青春痘长了一脸。
连金兵见了,一脸疤痕,也特别的嫌弃,以为此女子有什么暗病啥的。
所以几十天,逃过一劫又一劫。
谁知道,最近开始掉疤痕了。
她开始慌了。
好家伙,脸蛋儿那叫一个水嫩漂亮。
因此,幸运到此结束,被一个头人看到了,老眼珠子几乎凸出眼球一米。
口水流了一地,当场扛着回了帐篷里。
入夜,她就知道,守不住了。
那头人喝饱吃醉,追着她要寻开心。
正当衣衫不整危急之时,阿勒根出来了,一巴掌拍死了。
残暴的阿勒根!哪里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又一巴掌把她拍晕了。
现在醒来了,好运气,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闻着他男儿的气息,美人顾猫儿她情不自禁抱着李寒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