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许传三大美妇人:母夜叉孙二娘、一丈青扈三娘和母大虫顾大嫂。
扈三娘之武艺高强艳丽英气,孙二娘之风骚指天椒,
相比之下,顾大嫂星途黯淡无光,无人关注。
红裙六幅,脸如五月榴花。翠领凝脂数层难掩酥酥紧,染就三春杨柳,得一称:绝妙顾大嫂。
顾大嫂是人称家暴的先驱领航者,是女性野蛮女友的标杆:提井栏便打老公头,拿石锥敲翻庄客腿。
母大虫顾大嫂一族,在梁山上人丁兴旺,她在西山经营一家细作酒店,属于带资入驻梁山贸易集团有限公司。
她丈夫身高一丈,相貌奇丑,脸上黑里泛灰,灰里泛紫,紫里泛青,青里又泛白,整一个液晶显示屏幕一样!
还有朱砂眉,三角眼,鹰钩鼻,瘪嘴,翘下颏,高颧骨,招风耳,黑焦牙,这这这长的真是很有特色,笔者文化有限,难以用什么词藻形容他的英雄之姿。
绝妙顾大嫂,一日,见到李寒苏进了店。
好家伙,这么俊俏的小郎君,不能放过他。
于是,聊聊天,喝喝酒,药翻了李寒苏。
正欲行好事时,一身酒气的丈夫孙新撞开门,一见她寸缕无衣,床上还有一个赤裸男人,他立刻就脸色狰狞。
想把她一刀两断,然而,技不如人。
绝妙顾大嫂武功不输三娘,遭遇到她反杀。
她杀了人,只好弄走李寒苏,打算去过幸福夫女妻流浪生活。
谁知道,这小子,半路上又溜之大吉。
这不,找姘头算账。
“妈呀——”李寒苏心头大骇,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李寒苏,李寒苏,你给老娘回来咧——”
“李寒苏,李寒苏,你等着吧哈,老娘剁了你整叉烧包——”
“李寒苏,你混蛋——”
老仲经略孙子仲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鲁智深,你看看,她们多恐怖,太可怕的,我不敢去拦截,你上去吧。”
鲁智深比划了一下,咧开大嘴,挠挠大光头:
“仲虎,洒家倒是一人可以打三个,
但是她们又是与哥哥有扯不清关系,
万一以后成了大嫂之一,洒家怎么办?
穿小鞋,不好受啊……”
……
“呜呜……爹爹,你不要纯福了吔……”纯福帝姬追着马匹,小腿儿绊了一跤,人向前扑了出去。
李寒苏一个闪现。
“诶!爹爹怎可能不要你那么可爱的小宝贝儿?……”李寒苏心疼地帮她擦眼泪。
“那你和人家拉钩……”纯福帝姬眼睫毛上挂着点滴泪珠儿。
“好好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两人不是父女,却是胜过父女,
纯福帝姬屈着手指,和爹爹说着窃窃私语,
什么买冰糖葫芦,什么讲玉皇大帝七个公主的故事,石猴子压山取经故事等等。
婕妤陆娇奴眼睛湿润静静立于一旁听着,想不到,李寒苏居然是如此宠溺女儿。
以他的能力,大可不必如此这般。
皆因为他有一颗爰心。
“李神医,此去,务必小心谨慎,我与女儿,等你回来……”
“母妃,与爹爹抱抱告别……”
纯福帝姬人小鬼大,开口提议。
“啊!”婕妤陆娇奴玉脸腾地飞红,水汪汪媚眼儿喵了一眼李寒苏。
身为一个男儿,李寒苏自然不能让女士先行动。
婕妤陆娇奴被他抱着,心尖怦怦乱跳,她心儿好慌,玉耳发热,轻声细语道:“李神医,一路上珍重!”
“嗯,我会的,你回去后,若然有人为难你们母女,托人找林先生……”
“恩……”婕妤陆娇奴知道林先生是那个,林灵素,神仙一般的人物,连蔡京六贼也怕的人。
“姐夫……”赵瑚儿眼眶内早就充满了泪水。
“别哭别哭,等姐夫回来哈,乖……”李寒苏抱着她,抚摸着她的青丝。
“嗯!”赵瑚儿依依不舍离开了他的怀抱。
“璎珞……”李寒苏与她们一一拥抱告辞。
“坏人儿,等你回来,奴奴扫榻以待君……”韦贤妃在的耳朵边喃昵轻语。
李寒苏心头一吼叫,推开她,跳上马,一鞭打下去,转眼上了小山坡,拔转马头,望着她们翘首相送。
不由长叹一声,拔转马,没于山头中。
英雄情长气短,影响拔刀速度,古人诚不欺我。
可是,我为什么有点乐于其中!
唉!我不是一个英雄,李寒苏你只不过是一个大狗熊。
装什么大尾巴羊?
“驾——”
……
胙城古道上,据历史记录:
百里外闻有宋兵,颇凛凛。
诸妇未惯坐骑,纷纷坠马,欲速不前。
道中初经兵火,屋庐俱烬,尸骸腐朽,白骨累累。
夜宿破寺,兵屯寺外,围环若寨。
停一时许,行装、火具到一寺。
国相长子完颜设也马、千户国禄、千户阿替纪,
押康王之妻及徽终儿媳妇,女儿几个及一干王子,女眷属,宋邢妃,年约二十五岁。
押郓王之妻,朱妃二十一岁。
“哎呀哟,宋邢美妃,我来帮你上马哈,嘿嘿……”千户国禄大猪蹄子在宋邢妃腰翘臀一扶。
宋邢妃吓了一跳,连忙闪开,酥梨荡漾,
不过,还是被他占了便宜。
她目光望向自己的夫君大人康王赵够,就是后南送的皇帝。
康王赵够那敢面对一个凶狠的千户国禄金将,他们都没有了血性。
外圣内王,早就成了一群绵羊。
只能望着天,假装天上哇哦,有两个大太阳,好生奇怪,本王要研究研究。
千户国禄见宋邢妃捂着白花花胸口,小抹胸牡丹花红艳艳,
他眼睛发绿,喉咙滚动,雪雪雪!猛吃冰激凌:
“矮嘿嘿……美人儿,你看那个废物干啥?他老子是个老废物,儿子难道可以雄起来哇?
他呢是一个小王,而我是一个大王,跟着我,保你吃香喝辣的。
我有牛千头,羊五千头,草原万顷,怎么样?咋我去喝一杯酒?”
千户国禄上前一步,大猪蹄子欲拉着宋邢妃的嫩嫩的纤手。
宋邢妃脸上惊慌带着失落,绝望,自己的丈夫,怂蛋如斯!
这是被糟蹋笫几次了?这次还在白天,多羞辱人呢?
忽然间!
“咳咳,国禄,你怎么能这样私自调戏宋妃?”盖天大王早就看他不爽的,前几天,他看上了一个大臣的妻妾,命人去向真珠大王完颜设也马讨要了一个。
结果被千户国禄半路中途截胡了。
气的他鬼谷子上山青花瓷也摔烂。
你明剃我眼眉毛,我也不好意思哈,横插一脚。
气死你个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