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氏?哇哈哈哈,你小子,眼睛异想天开,她是一个妙人儿,你懂得!”二太子斡鲁补意味深长淫秽一笑。
韦氏被移刺合一搂着腰肢,身体一颤栗。
“美人儿,不要害怕嘛,我可是怜玉惜香,来来来,我们敬二太子三杯酒……”移刺合手碰到了她那丰腴柔软腰肢,心也不禁一跳。
韦氏害怕之余,心儿更为苦涩,今晚又要惨遭蹂躏,饱受受到金人的摧残。
赵玉盘在二太子斡鲁补身边斟酒。
移刺合与二太子斡鲁补喝酒,不断劝酒。
斡鲁补为了拢挌移刺合,好让他谋皇位有个大助力,也是来者不拒。
“二太子,你是能力最强的,干一杯,庆祝你早日荣登九五至尊……”
“哇哈哈哈……嗝儿……你,移刺合,你……承呢言贵、龟……”二太子斡鲁补醉了过去。
“二太子,二太子……”
移刺合推了推他,二太子斡鲁补发出如雷鼻鼾声。
他贴着韦氏玉耳朵小声问:“韦贤妃娘娘,这两个小丫头,是什么人?”
“???”男人热气息进耳,不是金人的臭哄哄味儿,反而是有些醉人,韦贤妃脸上一红,
她水汪汪大媚眼儿侧瞄一眼移刺合,眨眨眼,不明所以。
“别惊叫,我先告诉你……”移刺合又凑近小声道。
是正宗京音,不是满语的普通话,韦贤妃脸上露出疑惑不解之色,不过,还是点点头。
“我是汉家儿郎,我来救你们的。”
“什——”韦贤妃脸上露出大骇之色。
鲜唇儿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微微张开。
“你你你,怎么救?”韦贤妃心情激荡,在他的耳边耳语。
“你别管,听我安排就是了,这两个小丫头,是什么人?”
“雨灵,秋衣,我与玉盘的贴身侍女……”
赵玉盘坐在一边,见韦母妃与那金将来来回回咬耳朵打的火热。
心里面没有轻视,她们沦落到如今的轻践地位,求生是本能。
自己的清白,早就被二太子斡鲁补污辱了,迟早的被会赐予部下玩弄。
“唉!”她娇艳欲滴容颜泛上愁苦。
“过来,美人儿,陪我喝酒……”移刺合向她招了招手。
赵玉盘微微抗拒,心中暗叹,爬了过来。
“长公主殿下,我爹是李纲,我叫李寒苏,来救你们的……”
“呀——”赵玉盘丰唇一张。
“傻妞儿,你想死吗——”李寒苏一把捂着她的丰唇。
赵玉盘大水眸子似乎在蕴酿晶莹的泪水。
“长公主殿下,把眼泪憋回去,与我装着饮酒作乐……”
他大手温柔在她眼角擦拭。
突然其来的柔情似水,抚平最近心内的悲恸,赵玉盘忘记了哭泣。
心尖怦怦一跳,脸蛋儿微微一红。
她吐气如兰,递上一杯酒:“移刺合郎君,奴婢敬你一杯酒……”
“好好好,美人儿敬酒,不能……嗝儿……不能不喝……”
李寒苏向那两个小丫头招了招手,在她们耳朵边嘀咕了一会儿。
跟着几人开始了表演劝酒。
“咻……”李寒苏一双手指夹着一排银针。
闪电般刺进二太子斡鲁补的脑门。
二太子斡鲁补忽然间睁开眼睛盯着他。
李寒苏目光闪烁着某些诡异的目光。
二太子斡鲁补只觉得李寒苏双目有一个黑色旋涡,不断转动,人的意识似乎从脑海深处转出。
“啊……”他脑子一痛。
眼神立刻就变的痴痴呆呆。
李寒苏脑海一涨,大量信息冲进,脑门上,青筋凸起,有如进了一个噬心蛊虫,突突来回跳动。
骤然间多了一个的过往事迹,与原意识相互交叉,李寒苏识海差点爆炸。
脸上有如白纸,痛苦不堪咧嘴。
舌头一歪,口水直流。
他第一次施展《移魂大法》,差点死掉,不得不放弃一部分资料!
“呼——”一盏茶功夫,他长长吁了一口气。
李寒苏再运用偷心派怜香惜玉续命术里面的一门动夫:改头换面。
“千机变——”
脸上,身上骨骼格格作响。
韦贤妃、赵玉盘及两个小丫头小嘴儿成了一个O型。
李寒苏骇然成了另一个二太子斡鲁补。
“咔嚓——”李寒苏大手在二太子斡鲁补头上轻轻一旋。
大金国二太子斡鲁补,卒!
“这……”长公主赵玉盘捏了捏他的脸蛋。
韦贤妃圆滑的玉手也捏了捏。
二个小丫头片子也忍不住试探性捏。
四女被他神奇的妖术惊呆了。
李寒苏木然,我成了一个三岁小孩?都来捏捏!
“李寒苏,你是不是想?”韦贤妃倚着他的身边小声道:“移花接木?”
“李代桃僵?”赵玉盘眼神一亮。
“是也不是——”吨吨吨,李寒苏又喝了一杯酒,
“嗯哼????”他异样引起了长公主赵玉盘、韦贤妃的注意。
他是想要什么呢?韦贤妃脸上露出思索之色。
她知道,如果他以二太子斡鲁补身份救了自己,或者是救了徽终。
也不可能再回到了皇帝身边,回去也只能是打入冷宫。
绝对不可能接受自己的污垢身子。
所以,唯一的依靠,就是李寒苏,刚才在换脸时,他的本来面目太俊俏了。
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
姐儿爱俏,如果他喜欢自己的话。
以后,也有个着落不是?
“你是在想办法怎么帮我们逃出去?还是那什么?”韦氏道。
那什么?李寒苏愣了一下,摇摇头,他在计算要如何完美把人全部都带回家,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猫不吃鱼了么?
韦贤妃忽然间又惊呼:“坏了,如果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动静,外面的亲卫,就会怀疑,二太子斡鲁补,可是夜夜笙歌……”
“简单,我替你们足底按摩痛穴就可蒙混过关!”
不一会儿,营帐内,便传出来丝竹之音。
引起了亲卫长心里嘀咕吐槽骂咧咧。
半个时辰之后,营帐内安静下来。
其实长公主赵玉盘和韦贤妃面临着的情况差不多。
她也知道后果,这以后怎么办?
“这几个亲卫,必须要解决掉,不然破绽始终会露出破绽来。”李寒苏道。
“那怎么办呀?”韦贤妃自己喝起了闷酒。
“去旧换新。”
李寒苏拿着酒壶,醉意纷纷走到门口:“不哈,来来来——嗝儿——喝一杯——”
不哈咧嘴,屁颠屁颠进去了。
“术杲,嗝儿,过来喝一杯——”
他如法炮制,一个亲卫千夫长,三个亲卫进来之后,又传来副千夫长。
第二层护卫长站着打瞌睡,忽然间,一个小丫鬟叫了他进来。
“阿勒根,移刺合发酒疯,把不哈、术杲杀了,你升为亲卫队队长……”
阿勒根心头狂喜,也没有看清楚他们死翘翘的模样。
金兵内部斗争剧烈,各个部落为利益冲突严重。
谁都想要好处,死几个,自己正好上位。
他立刻就跪下以手擂胸口,虔诚大声道:“阿勒根愿为二殿下效死命……”
“好好好,让人拉到野外烧了,就说是被失踪,以免走漏风声,引起了其牧部对本王的不忠心,明白吗?”
“明白明白,属下立刻就安排人去做……”
“你重新派心腹在二层把守,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进入……”
“是,二殿下……”阿勒根领了二太子斡鲁补的亲笔将令,喜逐颜开脚不沾地走了。
“李寒苏,你太厉害了哟……”韦贤妃心情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