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埋葬的都是这几万年来,十几万年来,甚至是几十万年来死去的古之大帝!”
“蕴含的灵蕴,神韵无敌,我还以为是一些做培育,不小心出问题了,现在看来,倒是有人故意显露出来的。”
“一方面是为了给这些古之大帝后人们汲取,另一方是吸引众人前来,然后做些什么吧?”
听到秦尘这番话,齐玹脸色带着几分冷漠。
秦尘继而道:“应该是有人许诺了你们什么,而你们也是付出代价了吧?”
“譬如,培养一道灵蕴,要成功,至少是需要上万人气血为代价!”
此话一出,齐玹目光顿时变了。
“你齐玹是这位齐岷皇帝直系后人,如果融合灵蕴,短时间内便可称为一位极境天者,将来成为一名极境帝者,不在话下,到时候重塑你大齐皇朝威风无限!”
“那帮你的人,给你提了什么要求?”
说到这里,齐玹哼道:“你无需知道。”
“不愿意说就罢了。”
秦尘看向齐玹,看向齐玹身后的灵蕴,继而道:“你以为,你是这位齐岷皇帝后裔,这灵蕴,就必然属于你了?”
“我知道你厉害,可是现在,你可不是以前的
你,就算你再聪慧,知道的再多,也无法改变,我是齐岷皇帝后裔,血脉相连,你不可能比我更适合这道灵蕴!”
“是吗?”
秦尘一语落下,手中,大须弥九宫伞出现。
“这灵蕴虽说都含有灵智,可是,灵智并不健全,如同十岁孩童一般。”
“与你亲近不假,可是要说收服灵蕴,看的可不只是血脉亲近。”
齐玹目光一冷,喝道:“受死。”
其双手一握,身边两尊石蛟,瞬间破空,直接杀向秦尘。
轰……
登时间,天地轰鸣声炸裂,两道石蛟,直冲秦尘而出。
大须弥九宫伞在此时,光芒闪烁,瞬间展开,凝聚八道光芒,散向四方。
石蛟身躯在此时灵动如活物,直冲伞面。
齐玹此时借助的,不止是自己的实力,更是这两尊石蛟的爆发。
恐怖的石蛟爆发,如同天者一般,威能无限。
秦尘此时借助大须弥九宫伞,抵挡住石蛟攻击,整个人似乎和大须弥九宫伞融为一体。
“堂堂昔年丹帝,今朝只配借助极器,躲在里面,狼狈应对了吗?”
齐玹此时嗤笑道。
“你那么得意做什么?”
秦尘此时,手持伞柄,瞬间八道光
芒,融合唯一,化作一道黑剑,黑色长剑,笔直杀出,直奔齐玹而出。
石蛟登时间防护在齐玹身前。
可是当得黑剑杀出,石蛟瞬间崩溃,化作粉尘,那黑剑直接洞穿齐玹胸膛。
战斗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
齐玹目光惊骇的看着秦尘。
“蠢货。”
秦尘收伞,一步步走出。
“你难道不知道,我在九元域,连帝级都杀了吗?”
“你难道不知道,元家和周家现在都不敢对我肆意行动?”
“我若是你,必然待进入大殿内,得灵蕴认可之后,才会动手!”
“你以为你稳操胜券?”
秦尘一脚踏在齐玹尸体上,径直走入牌楼之后,来到大殿门前……
而与此同时。
圣葬之地内,一座高山之巅,此时立足几道身影,聚集在此地。
这几人打扮,极为古怪。
身着长袍,笼罩全身,头顶带着高高的帽子,唯有一双眼睛,露出在外。
那眼眸在此时看起来,却是散发出淡淡的银色光芒,似有水涡流动一般。
一共七人,立于此地,围绕着中心一座棋盘。
而此时,棋盘上放置着并非白子黑子,而是血色棋子。
此刻,一枚血色棋子,轰
然间碎裂。
“嗯?”
一位银眸男子此时神色一变。
“死了!”
“是谁?”嘶哑的声音缓缓道。
“大齐皇朝那位后裔,齐玹。”
听到此话,另一位银眸男子喝道:“果真是废物。”
“天钺,我没记错的话,此子是你寻到的吧?”
七人之中,一道身影在此时走出,无奈道:“我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中用,但是当初寻找到齐岷皇帝墓地,继而搜寻齐家后裔,就只找到这个齐玹天赋还算不错,其他人,都不行……”
“浪费了一个!”
天钺此时道:“不过,能够杀了齐玹,得到一座灵蕴,此人也不是简单之辈。”
“天戍前辈,要不要去看看?”
听到此话,七人之中,明显为首一人,在此时摇头道:“罢了,我等现在还是不出现为好。”
“一百一十八处灵蕴,不过是损失了一处罢了,这齐玹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白亏了我等的扶持。”
几人在此时纷纷点头。
“最重要的是那十一处灵蕴,那十一处没意外的话,其他没关系,总归是要给上元天这些人一些甜头才好。”
“嗯……”
“天偿!”天戍此时道:“吩咐下去
,所有人,密切关注那十一处灵蕴,那十一处是绝对不能出现意外的。”
“是!”
此时,七道身影依旧立于山巅,似渺小如尘沙,却又像是在背后,掌控着一切。
这一边。
秦尘来到宫殿前,大门在此时,缓缓打开。
一道身影,出现在秦尘面前。
一袭黄袍,彰显华贵。
身材高大,威严弥漫。
正是先前出现的黄袍人。
此刻,黄袍人看到秦尘,目光带着几分审查。
“居然是你走到这里。”
“你那不成器的后裔,着实是太蠢了。”秦尘淡淡道:“否则的话,还真不好说。”
“不过眼下,我已经成为唯一活着的人,走到这里,灵蕴,非我莫属了。”
黄袍人听到此话,哼道:“你以为你能够左右我?”
听到此话,秦尘却是大大方方进入大殿内,笑了起来。
这一座大殿,看起来颇为空荡,而中央位置,台阶四起,一把皇座,静静矗立。
秦尘大大方方来到皇座之上,安然坐下。
其目光看向那黄袍身影,笑了笑道:“我就坐在这里,你,能耐我何?”
此时,四目相对,隐隐之间,有着一丝冷厉的气息,在大殿内四周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