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厉寻眸色暗沉,没有接话。
赵瑞虎见此,心情愉悦的提议:“不如…再玩最后一把。”
“行,这次你先选。”晏厉寻面色冷漠,看了眼对面的赵瑞虎。
【注:赛马分两种,place赛马机制的一种玩法,place(位置)是指猜中某一匹马跑进前三或前二。所有接受赛马投注的国家或地区都会提供“独赢”彩池及“位置”彩池;
另一种是win(独赢)赛马中最常见的投注方法之一,指猜中某一匹马最后成为冠军。】
赵瑞虎选了一匹雪白赛驹,晏厉寻选的则是黑马,刚好一白一黑。
两人盯着荧屏,直到最后,赵瑞虎这才一脸惆怅的叹气。
“愿则服输,今晚这些都归你了。”
他可是把一整晚的家当都投注上了,一局下来,全没了。
晏厉寻摇了摇头,不以为意的淡笑。
“输赢不重要,我想要的,赵总已经为我解答了。”
“能交到赵总这样的朋友,就是我今晚最大的收获。”
赵瑞虎闻言,笑得一脸爽朗。
这时,有保镖匆匆走了进来,凑近晏厉寻耳边低语。
晏厉寻眸色逐渐幽暗,知道江歌醉了,也没再多待。
简单的向赵瑞虎客套了一番,就转而离开了。
晏厉寻面色阴沉的来到吧台,看到趴在那里晕乎乎的江歌。
面色阴沉的抬脚,狠狠地踹到了宋濂的肚子上。
“谁让你带她喝酒的?”
宋濂闷哼一声,低着头解释。
“对不起二爷,是我没拦住少夫人。”
晏厉寻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这才抱着江歌离开。
“二爷,我来吧!”
宋濂刚想要帮忙,却被对方一个眼神吓得缩回了手。
晏厉寻面色阴沉的开口:“让人查下赵瑞虎的底细,不要打草惊蛇。”
“是。”
回去的路上,江歌软绵绵的趴在晏厉寻怀里。
不停地动来动去,就是不舒服:“放我下来,我还要继续喝。”
晏厉寻冷漠的将她禁锢在怀里,面色阴郁的可怕。
江歌微微皱眉,小手在她身上乱摸。
“奇怪,这床怎么这么硬。”
随后,小手一路向下,不满的嘟嚷着:“这里搁到我了。”
下身被对方软乎乎的小手用力一握,瞬间惊得晏厉寻倒抽一口凉气。
急忙制止住江歌的手,暗暗咬紧牙关。
“江歌,你再敢乱动,后果自负。”
醉酒后的江歌哪里听得懂对方的威胁,依旧趴在对方怀里到处点火。
好不容易熬到别墅,晏厉寻有些狼狈的抱着人,急匆匆的回了卧室。
踹开房门,把人丢到床上,倾身将人压在身下。
晏厉寻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对方红扑扑的小脸。
强烈的热吻,顷刻而下,落在对方的额头、眼睛、鼻翼。
最后,停顿在那张莹润诱人的红唇上,捻转厮磨。
铺天盖地的热吻一路往下,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颗颗印迹。
此刻的他,也顾不得什么正人君子,趁人之危之类的。
满脑子都是把人收拾服帖了,他又不是和尚。
忍了一路,被对方撩拨的差点在车里失控。
今晚要是再不做点什么,他就枉为男人。
醉酒后的江歌本身就十分的不舒服,又被对方这么折腾。
瞬间难受的挣扎,推拒着对方:“唔~好热~”
晏厉寻抬起对方的下巴,语气沙哑而暧昧。
“乖,热的话,老公帮你脱衣服。”
随后,那双修长粗粝的大手,就伸进了对方的衣服里。
身体传来陌生的异样感,惊得江歌浑身一个颤栗。
不停地扭着身体,想要挣脱对方的束缚,换来的却是对方更加疯狂的蹂躏。
江歌娇嗔的推着压身身上的人,嘴里不停的抗拒着。
“不…难受。”
晏厉寻眸色暗沉,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宝贝,再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随着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床上传来令人羞红的暧昧,直至黎明。
……
日出三竿,率先醒来的晏厉寻。
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江歌,一脸柔和的勾了勾唇角。
想到对方一会儿醒来,估计也该饿了。
就下床穿上衣服,让锦姨给她加热一下饭菜。
虽然对方动作很轻,可江歌还是有所察觉,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刚准备坐起身,再次重重的倒回床上。
全身上下都像是被狠狠碾压过一般,酸软无力。
转眸望去,就看到穿戴整齐的晏厉寻。
怔愣片刻,瞬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立刻不顾身上的疼痛,从床上坐了起来。
气得浑身打颤的指着晏厉寻道:“你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晏厉寻微微挑眉,目光冷静的盯着她。
语气冷漠而带着威严:“这话难道不该我问你吗?”
江歌一愣,大脑有一瞬间的陷入空白阶段。
晏厉寻目光清冷倨傲的盯着她,一脸认真而坦然:“昨晚,你强迫了我。”
“啥?”江歌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一脸震惊的瞪着他。
晏厉寻一脸正经的瞧着她,语气十分的冷静。
“怎么?你忘了?”
江歌神情茫然,在脑子里仔细过滤了一遍昨晚的事情。
隐约想到了一些画面,瞬间不满。
“不可能,我明明记得昨晚是你上我下,你占主导位。”
晏厉寻眉头皱的深了几分,脸色不是很好。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纠结是什么体位,有意思吗?”
江歌有些憋屈,看着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晏厉寻。
自己还被倒打一耙,瞬间就不乐意了。
语气带着质问:“你一个190的大男人,我还能强迫得了你?”
“你要是不愿意,还能不反抗?”
晏厉寻那双如鹰隼般的黑眸微微眯起,散发着危险气息。
默不作声的从一旁的抽屉下,掏出一把银色手枪。
熟练地给枪上了膛,拿在手里把玩着。
慢悠悠的解释:“你觉得,我的反抗,你能承受住几枪?”
瞧着对方这赤裸裸的威胁,江歌立马就怂了。
语气有些无措:“也…也不用这么过激的反抗吧!”
心里却在破口大骂。
槽,无情!
她这到底是招惹了个什么人!
晏厉寻默默地擦拭着手枪,语气淡淡。
“这次的侵犯,我就当你是酒后无意之举,希望以后类似的事情不要再发生。”
看着对方手中的枪,江歌只能哑巴吃黄连。
默默保证:“我会注意的,以后再也不会了。”
心里却在暗暗痛哭,为什么事情的发展,会是这样?
见她态度良好,晏厉寻点了点头,满意的看向她。
“嗯,你也不用愧疚。”
“毕竟夫妻一场,日后有这方面的需求,大家说开了,还是可以互帮互助的。”
江歌闻言,急忙拒绝:“不用了,这是最后一次。”
晏厉寻冷冷的看着她,神色带着威胁。
“恐怕不行,现在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不能什么都有你说了算吧!”
“下次我有需求的时候,你也不能反抗。”
江歌想骂对方,可看到他手中的枪,只能毫无底线的妥协。
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当初自己签的是结婚协议,还是不平等的《辛丑条约》啊?
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