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
阮夏夏试图想去解释,就是他们这些小心思实在是太过于敏感,不知道该如何去讲清楚。
“我没想清楚,那个叫小智的孩子,他很无辜……”
同样是母亲,苏婼很明白那种心情,就没有一天会想以这样的方式解决问题。
“你不用担心,我这么做,其实有自己的原因。”
从他想出手那时候开始,就已经把这些情况给调查清楚了。
只是没有想到某些人的贪心竟然就像无底洞一样,根本就填不满,小小的一个股市都已经够让他完蛋了。
“潘彻非……他名下所有的产业你已经调查清楚了,假如说把这些情况都弄清楚了,那再下手也不迟。
还有我其实觉得那个孩子很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够把他后期的手续费也承担一下。”
苏婼明明知道,那个孩子也许并没有那么单纯。
可是再怎么样,上一代人的恩怨不应该波及下一代,只是心里头依旧有些不平衡罢了。
“既然你已经告诉我了,那我一定会注意这个问题,不过我觉得这个秘密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一下的,其实这个叫小智的孩子,跟姓潘的没什么关系。
当初确实藏了一笔很大的命,这件事情我已经差不多知道了,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你。”
阮夏夏显然一直在卖关,这一回好像最近确实没有那么糟糕。
这个小孩其实挺懂事的,而且也算得上是心地善良,只是有些事情他们大人之间的恩怨还得是让那些大人来解决。
而别的别人也插手不来,你这样一直在旁边煽风点火也没有多大效果,还不如直接去完成自己的事情。
“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也猜不到,不过那个孩子如果真的可以避免遇难的话,那也是一件好事。每次看到我家轩轩,受病痛的折磨之时,我就会想到,当初我能够稍微的注意一下,是不是就不会像今天这样。”
可这明明就是两件不同的事情呀,非要扯到一块来说其实也讲不通。
但是既然要这么对比的话,那也没办法,确实两个人都是母爱。
“潘彻非身体,就他那身体素质,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也没想要继续卖关子,反正事情已经发生在眼前了,而且自己说的也是实话呀。
这些结果只能够用钱买得到的信息,所以根本也不算什么秘密。
“你没和我开玩笑吧,他当初做了那么多坏事,而且这个孩子不是一直秘密地养着吗?你现在说不是他的孩子?”
阮夏夏一脸不屑一顾,撇嘴一笑:“对啊,这天底下哪有人父母,会拿自己孩子救命的钱去赌博的,嗯,不是应该很懂这份心情吗?”
这事情的原委是个什么样子?当初那份调查报告已经显示得很清楚,也没想到这家伙在公司多退一半就退一半,确实很不适合做生意。
但是这个人眼睛还挺大的,另外就是就是因为这样的野心。
以及永远都填不饱的那颗无底洞一样的心,所以才会有今天的可乘之机呀。
“苏家的一切,我都会替你夺回来也不用着急,但是有些事情确实也是像你说的,这样我们没必要继续改了。
还有如果你不想让这些人产生一些纠纷的话,那可以选择退出的。”
阮夏夏,有时候也在想,其实自己一分钟的时候到底是为了哪一份利益,所以才站在今天这个角度上。
如果当年苏家没有发生那么大的变故,或许自己对这些事情这样了如指掌。
在很大程度上,其实苏阿姨就是自己的单身父母,其实爷爷很不懂自己。
总是逼着自己学了很多不喜欢的东西,可是再怎么样他们之间是有血缘关系在的。
而那个时候的苏阿姨,就像是一道月光一样打造在他的记忆中,让自己觉得其实自己还不算太孤独。
所以在后来发生那么大的变故,苏家大厦将倾之际,阮夏夏会用自身的力量去护住苏婼。
从小就是在一块长大的力量,所以彼此之间也是很懂的,只不过没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意外,你自己想象的还有温度吗?
但是没办法发生了这些事情,你总要想办法去解决你光站在原地跺脚有什么用。
“潘彻非的弱精症,其实还挺严重的,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更可怕,所以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还有后代呢?”
阮夏夏,几句风轻云淡的话,一下子就解开了,苏婼心中的疑惑。
“原来这家伙是真的,是这个情况,那他自己不清楚这些吗?
还要去欺骗别人,那那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是凭空产生的吧?”
唉,这问题总是会接踵而来嘛,那你想要控制一个人用一个孩子去控制。
这成本实在是太高了,也不可能有,但是并不代表别人也不行啊。
当初可不就是看中了司家的财产,但是司家的财产没吞成,反而还让自己差点陷身于险境。
“其实当年从一开始,那就是一个笑话,只不过你猜怎么着。
这孩子从一开始就不是从某人肚子里出来的,那是一个死胎!”
苏婼,听到这里就吓了一跳,当年自己生轩轩的时候,医生不也是这样诊断的吗?
还好是自己的好姐妹阮夏夏坚持,那可能两个孩子都没了。
“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了,唉,都过去了,就没有必要再继续想着。
只是我是想说,真心怕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从一开始就想利用这个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傻傻的,竟然还真的愿意被他利用,所以呀,看人得看清楚一些。”
是真的愿意被利用吗?还是说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苏婼,一下子就进入了沉思,到底那条路是什么样的,没有谁会比自己更清楚了?
“也许她并不是真的想选择那条路,只是为了孩子。
白萩玥应该选择一个更有保障的路,而潜入司家,也许就是最后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