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品楼是花溪镇最豪华做菜最好吃的一家大酒楼,有歌有舞热闹无比,每天座无虚客,最少提前两天预定才可能预定到座位,明天工坊开张庆典宴定在壹品楼。掌柜说白墨是整个花溪镇的救星,“袭香记”现在成为花溪镇的特色大招牌,名扬天历,她早已是壹品楼的贵宾,不用预订随时来都会为其留一个雅间。
趁着他们在聊天,白墨到壹品楼定下两桌菜,其中一桌斋菜,壹品楼的斋菜斋果做得别具特色,在天历这个不排斥任何势力宗教的地方,做一桌上好斋菜点心是每个酒楼必备技能。
酒楼掌柜直夸白墨年轻有为,把“袭香记”做得有声有色,家中夫人和女儿现在非“袭香记”的不用。
白墨说为庆祝工坊开工,“袭香记”明天会有很多活动推出,可以让他夫人和女儿去店里看看。从包里拿出一块粗工雕刻的木牌递给掌柜,告诉他把木牌交给店里的伙计所有东西打九折,只能用一次,掌柜手握粗制的木牌连声谢谢。
晚饭时众人未曾饮酒,明天早起忙一天,必须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大家散场回家后在后厅坐了会,把该交待的事交待好,明天各司其职。
回到自己的小院落,院中早有一人在等她,刚出后厅看到他在聊天,没想到跑这么快比自己先到,没办法小熙还未回来,只能硬着头皮,迷月兰还在他储物空间里放着呢,不能不要。“阿泽,这么晚你还不去休息?”
“白天的话还未听完全,睡不着,有只狡猾的小绵羊一直躲着我不说清楚,心里难受。”穆泽长长叹口气,手里拨弄被关在笼子里的五彩肥母鸡,肥母鸡脑袋耷拉着在睡觉,任穆泽怎么逗它懒得说话。
“肥母鸡,快起来吵架。”白墨叫着白天给它取的绰号,白天听到她这么叫会炸毛的,现在一点反应没有。
“肥母鸡!名字你取的,这鸟骄傲得不行,听到你这样称它没找你打架吗?不过名字听起来不错。”穆泽掩饰不住的笑意。
“打了呀,结果被我抓住,五花大绑。以前没见过这样的鸟,听你这样说应该知道它是什么鸟。”
“神行鸟,比较聪明的一种鸟,神千里只在弹指间,从小养来传递信息,它行动速度极快,我想抓住它都很困难,今天你怎么抓住它的。”
白墨把当时的情况描述了一遍,穆泽忍不住大笑:“此鸟当时一定被你气傻了,那株大树有守护的力量,又有神虎一旁助力,所以能轻松拿下它。”
“我的迷月兰呢?”白墨想到上午去密林目的。
穆泽运转修力把迷月兰从储物戒中调出来放到木架子上:”你看够不够,不够我再去采些回来,我现在能分辨出不用你陪着去了。”
看到架子上一大堆迷月兰,白墨注意力全被吸引过去:“这么多,沼泽里的是不是被你全采回来了,不行,我得挑选一些种起来。”
“放心吧,采回来的这些只能算沼泽中的九牛一毛,不会绝灭的。”
白墨把架子上的迷月兰摊开晾晒好:“阿泽,你真是采花小能手,我去几趟也没你耽误一点点时间采的多。院中的两盏石灯虽不如现代社会LED灯照明效果,但整个小院在灯光笼罩中也算清晰可见。
“我不是采花能手,要采也只会采你这一朵小花。”穆泽随手把一物放到石桌上,院内顿时亮如白昼,白墨惊奇地看着珠子,核桃大小的珠子,能让整个院子像白天一样亮,五彩肥母鸡不再昏睡,摇晃脑袋兴奋地叫唤:“鲛珠,鲛珠,我太高兴了。”
白墨看向穆泽,穆泽说确实是鲛珠,神行鸟说得不差。
白墨用手逗着神行鸟夸赞它:“肥母鸡,还不错嘛,挺有见识的。”
“哼,你才是肥母鸡,你长得像肥母鸡。”神行鸟把屁股调转对着白墨。
“给你加两个字,五彩,五彩肥母鸡怎么样?”白墨继续逗它。
神行鸟调转鸟头,偏着脑袋看着白墨思考了一会:“五彩,五彩漂亮,成交。本神鸟很开心,免费送你一句,一鲛一珠,珠离体亡。”说完这话埋头梳理着羽毛。
“原以为鲛人只活在传说中,原来是真实存在的,不管鲛珠如何珍贵,杀鲛取珠的行为让人喜欢不起来。”白墨看向珠子的眼神不再是惊奇。
“鲛人生活在南海之外,我也未曾见过,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识见识。这颗珠子是在恶龟体内发现的,恶龟体内怎么会有鲛珠呢,莫非它们来自南海,是谁把它们带来放在沼泽中呢?还有小家伙口中的大人是谁,它刺激两只老虎的行为应是有人教授,不然一只传讯用的神行鸟为什么会出现在密林中。”穆泽看向神行鸟,这只鸟正歪着脑袋听两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