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开心的在床上打滚的月如诗,黄桅才意识到了不对劲,为什么双人房会只有一张床呢?
这是个很值得令人深思的问题。
“床留给你睡吧,我打地铺就好,天色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毕竟现在也都已经十点多了,属于是该睡觉的时间了。
“你睡地铺,没事吧,要不还是上来睡吧。”
睡个锤子,给我有点身为女神的自觉啊喂。
黄桅很是无奈,现在更确定了一件事,这种人不仅是把她卖了会帮你数钱的,甚至还会往里面倒贴钱。
“就不了,我好歹也是个男的,你还是自重一点吧。”
就这样黄桅准备出门找老板要一床被子和床单。
月如诗则不慌不忙的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
一刻钟后,黄桅神情郁闷的回到了房间里。
“怎么,是不是没被子了,还是睡在床上吧,没事的,我还是对你很放心的。”
就是啊,啥时候才能让自己不放心呢?
“......唉,好吧。”
黄桅也只好同意了,眼见计划成功了,月如诗便去浴室洗漱了一番,为晚上干大事准备。
黄桅就不一样了,在月如诗之前就洗漱完了。
男人嘛,也不需要太多的麻烦事。
洗漱完之后,躺在床上的一角,倒头便睡。
这是他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
等到月如诗哼着小曲从浴室之中出来的时候,却看到那个臭男人早就在床上蜷缩着一个角落呼呼大睡了。
月如诗看着黄桅的睡颜,内心感觉十分的安心。
悄悄的爬上了床,把黄桅的头轻轻地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面。
像热恋中的情侣一般,轻轻地摩挲着黄桅的脸庞。
“真的是好帅啊,这张脸怎么都百看不厌。”
“唉,可惜来迟了,要是当初我没有那么对你,那现在你心中的人儿是不是会换个名字呢。”
即使自己现在是笑着的,却还是无法掩盖心中的忧伤,泪水不自觉的夺眶而出,滴落在自己的腿边。
过了一会儿,月如诗收拾好了情绪之后,才停止了哭泣,同时嫩唇轻轻地印在了黄桅的额头上。
“算了,至少我此刻还能在你身边,要是你知道了她其实还活着的消息会怎么样呢,好想知道啊,我的小呆瓜。”
话毕,月如诗拿起一旁的爱梨手机,从正上方拍下了一张黄桅躺在自己大腿的的睡姿。
接着保存,然后登录自己的企鹅号,找到了一个灰色头像的好友,将图片发了过去。
看了一眼上次的聊天记录,还是在两年前,那时候好像是自己高中毕业才联系的她。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对面就回了一个【!?】
【是他,你并没有认错。】
【你个偷腥猫,要是他少了一点体重我就直接飞回龙国找你拼命。】
【怎么?现在急了?当初不知道是谁丢下他一个人在龙国孤苦伶仃的呢。】
【......那是我父亲逼我的,和我没有关系。】
【你觉得你就算这么和他说了他会信吗?他可都以为你死了十几年了,碑都给你建了一块。】
【我,不知道,但你不能碰他!】
【你在米国那可是连未婚夫都有了,现在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关心他呢?他想你足足想了十几年换来了什么?换来的只有你的背叛。】
【现在还没到时候,时机到了我会回国去找他的,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有苦衷的,他一定能理解我。】
【那你可真把自己看太重了,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呢?他又为什么要等着你呢?】
对面迟迟未回,月如诗此刻也是舒爽了许多,至少是帮着黄桅出了一口气。
当年的事情自己并不怎么了解,但肯定不可能会是这种又温柔,又直男的呆子的错。
现在月如诗心中的那个她早已不是儿时的玩伴了,而是一个心机女,一个碧池。
眼看还是迟迟得不到回复,月如诗直接将那个人的企鹅号给删除了,毕竟眼不见为净。
“鑫雨......别......不要......”
“艹了,我在这帮你出气,你在这做梦还梦到她?给我等着。”
......
黄桅昨晚又难得的做了一次噩梦。
还梦见了她,那个令自己牵肠挂肚了十几年的人儿。
有点emo的黄桅不自觉的尝试着握紧手掌。
“嗯~”
不对,手掌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还挺大的。
没反应过来的黄桅又捏了一下。
“啊~你大早上起来就这么大火气吗?需要我帮你吗?”
“你......你,你怎么在这?”
黄桅连忙把自己的手从山峰之上移开,有些语无伦次。
“哈哈,你忘了吗,这是我们幸福同居的第一天。”
黄桅没说话只是用自己的右手揉了揉眉心,似乎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你,你可真是hentai啊,你要闻的话我都可以直接给你闻,你闻手是几个意思?”
月如诗笑着对黄桅戏弄道。
“等等,我脑子有点乱,你别讲话,我记得我是为了和主神签约的一单工作来这的,你是死皮赖脸赖上我的,然后莫名其妙住在了同一所房间,然后洗漱完之后我就直接睡了,第二天起来就变成这样了,那这应该就不是我的问题。”
黄桅在整理完脑海中的思路后说道。
“嗯,说的不错,但你摸了我不也是事实吗?你难道想赖账吗?”
“不,那个,这该怎么说呢?”
“什么怎么说?难道你想玩完我之后直接抛弃我吗?你这样做又和人渣有什么区别?”
月如诗“掩面哭泣”,“声泪俱下”地控诉道。
黄桅摆出一副认真的架势,一改往日嬉笑的模样,这反倒给月如诗整不会了,开了个玩笑咋还变成这样了呢?
“能给我一段时间思考思考这件事吗?你知道的我的心中始终放不下她,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
“我会努力尝试去忘记她,这样对我们两个才负责。”
“我并不想在心里明明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再去装下别的人,这样对我们两个都不负责。”
“当然了,你放心,我绝不会是我父亲那种人渣,不是,绝对不是......”
黄桅的脸色逐渐苍白,声音也愈发低沉。
“没事的,没事的,我刚刚不过是开个玩笑,没事的。”
月如诗将黄桅的头揽入了自己的胸怀当中,同时想母亲安慰着孩子一般,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自己现在有的只有后悔,没想到他一想到当年的是就会变成这种情况,早知道就不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