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闲聊的嘛,会长,我付玉明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说一嘴,你是不把我当兄弟啊。”
“玉明,咱们也共事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人,工作就是工作,别谈什么交情。你只要把我交代的工作做好,就算是对我的一种支持了,行吗?”
“呃……好,好。”
付玉明本想好好的拉拉家常,拍拍马屁。
他感觉自己的阿谀奉承,像是吃了一嘴的屎一样:“会长,今天下班之后,在家里略备薄酒,还请你赏脸。”
“玉明,我丁义山,从不喜欢应酬,真需要应酬的话,江东这么多商家,都请不过来了。”
丁义山做事很有规矩,对待工作,一向都是非常严谨的。
特别是商会会长这个职位上,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拉下水,一旦招惹是非,对他的影响是非常深远的。
所以,他有他的行事作风,除了在为儿子报仇这件事情上,太过于激动和冲动了,才会与别人联手。
毕竟是丁家唯一的血脉啊……
他说道:“不必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便是。”
“会长,我请你过去喝酒,聊的当然是正事,有人让你见到,定能触景生情。”付玉明可真是服了,想让对方应承下来怎么就这么难啊:“还有啊,你不在商会的时候,有些风言风语,有些副会长做些小动作,我也不好当面说出来,不管真还是假,得由你去定夺,我呢就喝点酒当作是酒话,如何?”
“这……”
丁义山犹豫了。
对于商会内部问题,他这个会长,也是一人之上,没有人会跟他有贴心话。
也对,作为会长,一心操持着家业,底下的人,有什么想法自然是不清楚的。
他也该去了解一下,其他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维稳才是重要啊,以现在江东的形势,已是大好,可不能因为一两个蛀虫,影响了大家呀。
丁义山沉思许久后,说道:“那行吧,就让你破费了。”
“行行行,那下班之后咱们一道走。”
“那我先出去忙别的事了,会长。”
付玉明连连点头,欠着身子走出,把门关上。
他来到了走廊的尽头,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喂,我是付玉明啊,给我召集一些人马过来,下班的时候到我家集合,当然是有事啊。”
“不过,你们听我说啊,要做到万无一失,必须听从我接下来交代的事情……”
……
晚饭时间。
“轰兹”
随着付玉明带着丁义山来到家中。
他一下车子就吆喝道:“玉枝啊,会长过来了,饭都做好了吗?”
“好了好了,刚刚全部上桌了。”
“玉明,儿子不是被你……”
金玉枝心疼她儿子,正好见会长也在,想让儿子放出来。
“行了,少提那混账东西,再惹出事来,下次咱们能不能见到他活着,还是个问题。”
付玉明很果决,而且这话里,无形中就戳中了丁义山的痛处。
他说道:“今晚上,就我和会长用餐,还有,你把小先生叫出来。”
“玉明,小先生?”
丁义山听着这个称呼,有点好奇吧,所以就多嘴问了一句。
“是啊,救过我儿子的命呢,我儿子前段时间鬼打墙了,眼看着就要死了,谁知小先生一出手,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付玉明一边说,一边请着丁义山坐下:“会长,不用拘束啊,都是些家常菜,我给你把酒给满上了。”
“不喝了,喝酒误事啊。”
丁义山对付玉明口中的小先生,还挺感兴趣的。
他曾经也见过这种高人,不就是杀子的仇人杨辰嘛。
真是个高人啊,厉害到爆的那种。
他问道:“玉明,你说说看,我有时候不在商会,商会里的一些骨干成员,对我定制的规章制度,奖惩制度,有哪些不满的,还有谁比较特立独行,你可得跟我好好讲啊。”
“那是那是,这是在家里,有什么话我都可以放心的讲,最起码我只跟会长一人说,哪怕是得罪了谁,也没有人知道。”
付玉明慢悠悠的,闲聊着,听到脚步声传来,一扭头:“小先生,你来了啊,我来介绍一下啊,这位是我们商会的……”
“丁义山。”
“杨辰!!”
丁义山一转头,正看清杨辰的脸,听到他的叫喊,立马就跳了起来。
他将筷子往桌上一扔:“怎么是你,怎么哪哪都有你啊?你想干嘛?是不是想借付玉明的手,害我的商会?”
“丁义山,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
杨辰呵呵一笑,他已经跟付玉明说过他与丁义山的关系,和以往的恩怨情仇。
理论上,付玉明请丁义山过来吃饭,定会提到自己啊。
丁义山反应这么大,未免有点假了吧。
杨辰说道:“别这么假惺惺的好吗?我有那闲心管你的商会?只要商会平平稳稳的不就行了吗?我这个人眼窝子浅,就想着那一亩三分地,不影响到我赚钱,你咋咋地去!”
“对了,付家主,你叫他过来,没有跟他说过吗?”
“砰!”
杨辰的话音刚落。
只见付家的院门,被重重一踹。
一群人快速的涌了进来,足足有四五十号人,他们手中个个拿着长刀,像是要砍谁啊?
“杨辰,你杀我丁会长的儿子,今天我们必须替丁少爷手刃了你不可!”
“还是会长棋高一招,知道你在付家,也知道你本事不小,今天我们必须拿你的命来祭奠丁小兵!”
“不相干的人,都给我闪开,我们只要杨辰的小命,谁帮他,就跟同犯论处!”
“……”
唰唰唰的……一帮人就手持长刀,凶神恶煞一般,将杨辰给团团围住了。
“啊?什么?我,我……”
丁义山自个都懵逼了,什么跟什么啊,这是哪一出啊?
“丁会长,你何必呢,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付玉明见这些人来得恰到好处,要是晚来一分钟,他的谎言就会被戳穿了啊。
他做一个夹在中间的无辜者,对丁义山抱怨道:“丁会长,我只是邀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