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那家铺子我已经买下来了,这件事,交给我去调查吧!” 盛九辞道。 苏锦延最近事情繁多,她也想帮他分摊一点。 “也好,孤让古镰启协助你。” “好。” “至于你,先押入大牢,听候发落。”苏锦延盯着那男人下令道。 男人被带走了,府尹还跪在地上,低着头,等着苏锦延发落。 苏锦延看了他一眼:“你做府尹这个位置多年,本性朕也是知道的,念你这次主动带着弟弟来认罪,就罚俸一年。” “谢皇上。” 府尹离开后,盛九辞便想趁着这个机会问问苏锦延那件事。 “皇兄,有件事,我想问你。” 苏锦延似乎意识到了她要问什么,开口:“孤还别的事要忙,再说。” 言罢,他便转身回宫了。 盛九辞叹了口气,很是无奈。 起身去了铺子后,姚五还守在后院。 “昨夜如何?井底有异动吗?” “昨夜没有。” “这几天多观察一些,我怀疑背后的凶手不会善罢甘休的。”盛九辞眯着眼眸盯着那被石头盖住的干枯水井。 “是。” 这酒楼比较乱,盛九辞雇了一些人将整个酒楼都收拾了一番,然后重新装修。 当天晚上,盛九辞几人留在了铺子。 后院收拾出了几个厢房。 苏雅非要和盛九辞睡一起,她也没拒绝。 夜色逐渐变深,盛九辞哄着苏雅睡下,姚五便敲响了门:“姑娘,后院有动静了。” 盛九辞走出来将门关好:“走,去看看。” 来到后院,他们正看到枯井上面盖着的石头在被人用力地往上顶。 盛九辞赶紧让姚五贺六躲起来,自己则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石头被一点点的抬开。 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子从井下窜了出来。 她身形矫健,落了地便四下观察,确认无人之后,熟练地飞身上了屋顶。 盛九辞朝着姚五递了个眼色,姚五立刻追了上去。 贺六从暗处出现:“姑娘,这个女子看上去有些怪异。” “怪异?” “是的,她的轻功很好,身姿轻盈,但...”贺六顿了顿道:“她整个人的动作都和正常人有些不同,更像是...非人。” 盛九辞不解。 “什么叫非人?” “属下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她的行为举止都很奇怪。” “等姚五回来之后,问问他。” 半个时辰后,姚五才回来。 他单膝跪地,拱手道:“姑娘,人...跑了...” “连你都抓不到的人?” “此人很怪异,与其说她是人,不如说她的行为更像狼,她的指甲很长,几乎都是用两只手当前脚,举止都像动物。” 说着,姚五露出了自己胳膊上的痕迹。 长长的指甲痕迹,很像狼爪子留下的抓痕。 醒目的痕迹中泛着血丝。 “是我大意太轻敌,让她逃了。” 姚五有些自责。 好歹也是排行第五的杀手,居然连一个女子都抓不住。 “不怪你,我们没摸清对手的实力,这个世界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盛九辞眉头紧锁。 “如果和她打起来,我有信心,她打不过我,但......” 姚五的话刚说了一半,整个人眉心一皱,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嘴唇发紫。 “姚五!”盛九辞立刻上前去查看姚五的情况。 “这是......这是中毒?” 贺六吃了一惊。 “快,扶他进屋。” 贺六赶紧扶着姚五进了屋。 盛九辞赶紧布针在他身上,然后划破了姚五的手指,黑色的血汩汩流出,贺六看呆了。 “怎么会中毒!” “那个女人的爪子有毒!”盛九辞检查了一番伤口,又把了脉道:“毒性很强,若是普通的大夫,恐怕姚五这时候已经没命了。” “若是再让我见了那女人,我定将她碎尸万段!”贺六握紧了手里剑。 “别冲动,那个女人来头不小,我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很蹊跷。” 盛九辞锁着眉,然后迅速写下方子递给贺六:“你去抓药,给姚五熬药,他这个毒,得解两三天。” “好,我这就去。” 一直忙活到了后半夜,盛九辞才将所有的银针取下来。 黑血已经流的差不多了,药也给姚五喝了下去。 他惨白的脸总算是好了一些。 待到第二日清晨,姚五才苏醒过来,只不过浑身乏力虚弱。 “姚五,昨夜,你追那女子去了何处?” “她...她当时往一片树林跑去。” 树林子...... 盛九辞神色极差:“她是故意的,故意把你引开,伤了你!” 话毕,她反应过来什么,脸色猛地一变。 “不好。” 盛九辞急忙跑出铺子,正和赶来的古镰启相遇。 “公主!” “是不是出事了?” “城西又出现了一起命案,死的是一个十五岁妙龄少女,死状凄惨!”古镰启道。 “果然,昨夜是声东击西!”盛九辞锁着眉心:“古将军,这几日要加强戒备,对方来势汹汹。” “公主也要万分小心!” “我知道,辛苦你了。” 古镰启露出了一抹笑容:“不辛苦不辛苦。” 他看向盛九辞的目光里充满了爱慕。 待他走后,盛九辞回头吩咐贺六。 “我们必须要把这个人给引出来。” “姑娘想到了法子?” “对方现在肯定得意忘形,自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盛九辞冷笑了一声:“我偏要让她知道,在这里,她什么也不是。” 她有一种预感,背后之人,或许是冲着她来的。 也许,是故人。 “去找几个妙龄少女,接到铺子里来,最好让消息散播出去,然后我们的药铺正常开业。” “属下这就去办。” 盛九辞仰头看着天,心中不免有些惆怅。 思念无限放大。 以前遇到困难,萧凌宴总是第一个出现。 她也不想如此依赖他,可是已经习惯了。 萧凌宴,你都把我养刁了,这两天也没给我写信,臭男人! 她在心里暗骂道。 皇宫 “皇上,南甸那位又给公主写信了。” 太监总管将信递上去。 苏锦延打开一看,上面只写了一句话:阿辞,为什么不回信? 苏锦延:...... 这和孤认识的萧凌宴不是一个人啊! 他将信丢到一边,不想管,谁知,太监总管又掏出一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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