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代,因为稀少,更加难能可贵。
可惜,她早就已经走了。
他连她的最后一面走没有见到。
如果当年,他早一点回去S市,就能阻止她寻死了。
往事袭上心头,沈如春老眼温湿。
“笙笙,你还好吗?”
商聿修关怀地看着靠在怀里的小女人精致的脸蛋上透着伤感和沉痛,她木然着神情,也不说话,让他很担心。
“我发现了一个和可怕的可能。”符笙颤抖着嘴唇开口,手脚的冰凉,直入他的肌肤。
商聿修直起身,准备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符笙阻止了,说:“我不冷,我是心冷。”
“那我们先回去。”
符笙走了两步,便有些头晕,身子摇摇晃晃的站不稳。
服务员经过,帮忙搀扶了一把,问:“是喝醉了吗?需要帮你们准备个房间吗?”
商聿修看了眼脸色发白的符笙,点了点头,“帮我准备一间房。”
于是,服务员带着他们到二楼,为他们打开一间客房。
沈家是大家族,每次准备宴会,邀请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宴会厅楼上的房间,全是客房,如果客人喝醉了,或者回不去了,可以在楼上歇息。
沈家很难结交,但如果接近了,能得到许多好处。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人不辞辛苦的想要结交。
“先生,你们先等等,解酒汤很快送过来。”服务员细心道。
商聿修说:“不需要备醒酒汤。”
“那需要什么吗?我看夫人的脸色貌似不太好。”
“你先出去吧。”
服务员点点头,便出去了。
商聿修给符笙脱了鞋子,让她躺在软床上,大手轻轻地揉着她的头发,心疼地看着她。
“笙笙,你怎么突然间这样,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符笙摇摇头,冰凉的小手抓着男人宽厚温暖的大手,男人灼热的温度沁入肌肤中。
她做了个深呼吸,欲言又止了很久。
才勇敢地说出来:“我刚才,发现了一件事,至今我都不想相信,这是真的。”
“你发现了什么?”
符笙的手轻轻划过他胸前别着的胸针,眸光碎滢,难受至极。
“这种绣法很特殊,出自一个少数民族,是一种很古老的绣法。说出来名字你可能都没办法想起来原来还有这样一个少数民族。这种技法,到现在很少人会用了,因为很麻烦,要各种叠色,做出来的图案也不是现阶段流行的,所以,没人会在意。
这款胸针,也是有特别意义的,专门绣给自己心爱的男人,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从一而终的感情。
我从小见过那么多绣娘,也只有我妈妈会绣这种绣法,而且,这图案是我妈妈自己创造的符号,沈老却知道。”
“所以,你怀疑……”听她这么说,商聿修心中也受到了震撼。
想起沈老刚才说的,他睹物思人的人,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去世了,这也很符合符笙的妈妈去世的时间。
“怎么办,我真的很害怕,他和我妈妈有关系。”
光是想一想,符笙都觉得很可怕。
沈老都能当她爷爷了。
当年,他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妈妈?
“先不要自己吓自己,说不定只是凑巧而已,你妈妈是绣娘,每天也都和绣娘在一起,说不定,别的绣娘也会呢?这不,你也会。”
符笙心想也是,她也会,是妈妈教的,跟她说,以后长大可以绣给自己喜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