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时来了一场雷阵雨,空气清新,符笙起床后,打开窗户透气,正要出门去,却见符苒和符瑶,还带着一个佣人挤进了房间里。
“符笙,朵儿手链上的那几颗宝石你藏起来了对不对?快点拿出来,不然我们不会就这么结束的,你也别想再嫁进尚家。”符苒威胁道。
符笙施施然地坐在椅子里,神色恬静,“我没想过嫁去尚家,你想嫁自己去嫁吧。”
“呵呵,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尚二哥哥,废话少说,把宝石拿出来!朵儿可不是好惹的!”
符笙睁着一对无害的眼眸,静静看着符苒,“我不知道什么手链和宝石。”
“你撒谎!我给你手链的时候宝石还在的,是你拿走了!”
“堂姐不是说,从尚二小姐那里偷项链时就没有看到宝石了吗,怎么现在又改口了?堂姐,你的话到底哪一句是真的?”
符笙太过于从容不迫了,反而激怒了符苒,“你这个死贱人,太贱了你,别人的东西都要抢,你怎么这么贱呢!”
“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我在你眼里,肯定好不到哪里去。”无聊,符笙随手拿起桌面的杂志来看。
“姐,你跟她在这里嘴对嘴说这么多干什么啊,直接搜她的房间不好吗!”符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与其拿这个时间和符笙斗嘴,直接搜她的房间搜她的身,更有说服力!
“对,青玉,跟我一起找,不要错过任何一个角落。”
符苒和佣人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如同土匪进了人家抢劫。
然而符笙还是无动于衷,眼皮都没抬一下。
符瑶渐渐地意识到,宝石应该不在这个房间里了,否则野丫头不可能这么淡定。
“姐,别找了,宝石一定被她藏好了,肯定不在这个房间里。”
听了她的话,符苒来到符笙面前,扬手打下去,符笙及时扣住了她的手腕,抬眸,视线仿佛淬了冰一般冷冽,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窒息感。
符苒心头漏跳一拍,心中惊恐不已,符笙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眼神,她从哪里学到的?
自然是,从符苒没办法触及到的人那里学到的。
“你要打我吗?”符笙站起来,没有松开符苒的手腕,反而加重了几分力气。
符苒顿时疼得尖叫,“好痛,我的手,死贱人,给我放开!”
“放开让你打我吗?”符笙冷笑,拖着她往外走,“我倒要去问问大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问他要股份吧,不过是回来住一段时间而已,至于隔三差五就翻我屋子?我是从尼姑庵回来的,不是从南洋回来,床底能藏一堆金子!”
声音很大,很委屈,很愤怒,回荡在整栋别墅,里里外外的佣人全都听到了。
虽然她们都知道这个家谁在当家,不敢议论符苒和符瑶,但有人的地方就有小道消息,佣人一走出这个家,谁知道是谁把消息散播出去。
到时候,外人都知道,符敏之一家欺负一个孤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