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马车里的娜娜拖了出来。
此时的娜娜胸口被一支箭羽贯穿,此时,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
而她的手,还紧紧的握着二百两银子……
白猷钦将奸细名单交给了小甲。
“你尽快去办吧,把这名字背后所有的人都抓住,一定要快!娜娜暴露了,那些奸细搞不好也要撤离了。”
“是。”小甲恭敬道。
府中奸细的事儿,总算是解决了。
白猷钦觉得了了一件大事,最近几日也就可以放松一下了……
这时,他的脑子里想到了林霜霜这个女人。
说起来他也不是故意要想到他的,只是放空脑袋的时候突然就冒出了一个人影,再进一看那人也不就是林霜霜吗?
白猷钦觉得自己,肯定是得了什么毛病了,最近脑子里,总是时不时的跳出林霜霜的容颜。
白猷钦一开始还百思不得其解。
他甚至咨询过小甲:“小甲你知道一个人脑子里总是冒出来另外一个人是怎么回事儿吗?”
小甲是个从没有谈过恋爱的光棍,自然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小甲疑惑道:“那他是您的仇家?”
白猷钦摇了摇头。
小甲又道:“那这人是您的恩人?或者是亲人?”
白猷钦又摇了摇头。
后来还是问了小乙才有答案。
听到白猷钦描述的小乙,一蹦三尺高,惊喜万分的看着自己家的主子。
这铁树终于开花了,原来主子在生理方面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之前没有遇到心怡的人罢了。
小乙道:“主子,你是得了相思病了!”
白猷钦叹道:“你胡说些什么呀?!我怎么可能得相思病呢!你少在我面前胡头大乱的胡说八道,我信不过你说的话,什么叫相思病,我想谁了?”
小乙惊叹道:“主子,您想林霜霜了呀!”
说罢,小乙就用万分惊喜的表情看着白猷钦。
白猷钦却脸一红,转向一边,道:“你少胡说八道了我,想谁都不会想那个明霜霜的,这个女人粗鲁不堪一点,淑女的一态都没有,我怎么会想她这样的女人呢?!”
白猷钦矢口否认道。
小乙只能看破不说破,也不和白猷钦争论,只道,他还有任务没有完成,便急匆匆的走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回过头来,带着看破一切的笑意看着白猷钦。
白猷钦:“……”
又过了几天。
白猷钦如约来到林霜霜这边。
林霜霜正在贝壳肥皂店里忙着做生意,招呼客人。
“您这一共是三块肥皂,已经给您包好了,十文一块,一共是三十文,因为您是咱们店的老客户了,给您打个九折,算您二十七文钱。”林霜霜客气道。
那买贝壳肥皂的老妇闻言,笑道:“那真是太好了。”
林霜霜又从侧面拿出一小节竹节,递给了老妇,道:“这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洗衣液,您拿回去试用一下,若是觉得好,您下次来买。也有折扣。”
老妇买肥皂打了九折,又得了一竹节的洗衣液,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稀奇的看着竹节,连连道谢。
林霜霜送走了老妇。
这才看到久站在了店门口的白猷钦。
他一身华服,在人群中光彩夺目。
林霜霜看向他道:“白公子,快进来坐吧。”
白猷钦道:“我都看你做生意半天了,你这才看到我吗?”
林霜霜欠意道:“抱歉,我一时忙晕了。你到的时候,应该喊我一声。”
白猷钦却轻轻一笑,道:“没事。”
林霜霜招呼道:“快进来坐坐吧。”
然后给白猷钦端了一张板凳,招呼他坐下。
林霜霜又给白猷钦倒了一杯茶,道:“我这里只有粗茶,你将就的喝一点吧。”
其实,原本林霜霜连粗茶都不想费钱买呢,她和三个孩子,还有赵婶都是吃的开水,都舍不得买茶叶。
还是后来,总有客人要喝茶水,林霜霜这才买了两斤粗茶放在家里。
虽说林霜霜的肥皂生意做的有模有样,但是毕竟是小东西,而且很多百姓压根舍不得买肥皂。
百姓们大多数都是自己在家用猪胰子和草灰做肥皂用。
舍得花钱买肥皂的,这可得是大户人家呢。
白猷钦喝了一口茶,道:“你忘了吗?”
林霜霜闻言,转头道:“忘了?忘了什么?”
白猷钦满脸黑线,道:“你前几日答应我什么了?这全给忘了,我教你煮菜给我吃,你工钱都跟我谈好了,一两银子一餐,你全忘了吗?今天可是你该给我做家常菜吃的日子。”
白猷钦一字一顿说道。
林霜霜,才恍然大悟,他这几天都忙晕了,根本就没想到之前答应过他的事情。
林霜霜连忙道歉说:“哎呀,抱歉,我真的给忘了,要不待会儿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做点好吃的吧,你想吃什么?今天时间是来不及了,我给你做点酒酿圆子,你看怎么样。”
白猷钦,所谓的想吃林双双做的饭,不过就是想享受一下何家的家庭温暖罢了。
他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不要勾心斗角也不要演戏,带着面具过日子的生活,只是想要在这种家庭里获得片刻的安宁,吃什么他是无所谓的。
于是,白猷钦道:“好,你看着办,我吃什么都行。”
林霜霜点了点头道:“那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可以吗?我现在要去准备一下。”
白猷钦却道:“不急,我反正也没别的事做,你先忙生意吧,带生意忙好了,我便等你做菜给我吃,你做生意要紧。”
林霜霜见白猷钦坐在椅子上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便点了点头道:“那行,你先在这坐着多喝两杯茶,我先忙一会儿,然后我再给你做菜。”
这时,何婉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道:“白叔叔,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家的林姨了?”
白猷钦:“??!!”
白猷钦一向自视甚高,他哪里会想到被一个小姑娘戳穿了心事。
而且还是是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随意的戳穿了他深藏在心底的秘密,甚至是他不愿正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