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美提议,把人拉到小巷揍!
阳太复合,說打人也是一门技术活,既要痛又不能伤。
简单来说,打人要如何打出效果,绝对是一门学问,因为视程度不同,判刑也不同。
日本刑法中,假定实施暴行而没有伤害他人的,是处以二年以下有期徒刑、三十万日元以下罚金或者拘留或者科料。
伤害他人身体的,则是处十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五十万日元以下的罚金或者科料。
在韩国刑法当中,有关暴行罪和伤害罪的相关规定,比日本刑法更加细密周全,详细暂且不论,单说日本,如何打疼而不打伤人,差距就是二十万日元的,又或者十几年的刑期。
阳太拍著胸口保证,他可以打出二年以下的伤势,到时候法官最多罚点钱就了事,不会为难上衫。
上衫一听,觉得…
这个可行啊,朕准了!
不就是罚点钱吗?老子罚得起。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来添乱。”关键时刻,还是聪一郎可靠,一把将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傻鬼踹飞,面对上衫说道,“你可想清楚了,阻挠的话…通常都会起到反效果。”
好一阵沉默…
上衫冷静了些许…
“算了。”
棒打鸳鸯,然后没打死还打得牠们成双成对的事情,他没见过也听过。这种鸟是不要太常见。
女儿带了一个不靠谱的难有回家,一家子上到八十岁的爷爷,下到八岁的姪子都反对,最后越是反对,两人越要再一起。
不要说电视了,现实他都有听过。只是没想到,现在会轮到他而已。
想通这点,上衫只能憋住这口气,慢慢想办法拆散他们。
“可恶的小白脸、该死的小白脸把手从我妹腰上拿开,再摸!老子要把你的手给剁了。”上衫忍了怒气,慢慢跟在两人背后,看到小白脸勾着他妹妹的腰,不然就是揽著手,刚刚忍下的怒气又慢慢高涨起来。
生气、火大、愤怒,可是他…
还是得忍。
只有聪一郎,越看越奇怪,刚想说点什么,阳太和亚美就扑了过来,阳太一把将聪一郎双手反绑在身后,亚美用手遮住聪一郎的嘴。
“你们…”“闭嘴,看戏。”亚美凑到聪一郎耳边说道,聪一郎想挣扎,挣不开,怒道,“你们要坑死人啊。”“好玩而已,谁让那小子傻。”
“快放手,出事了!”聪一郎喊道,亚美不屑道,“我七岁以后就不会上这个当了。”
“艹,真出事了。”
阳太连忙放了聪一郎,亚美转头看去,看到小白脸和京子打闹了起来。
两人走到了一个地方,一条小巷内,小白脸扑向京子,似乎等不及了,京子笑著躲开,这时…
京子脱了风衣,露出底下的短裙。
亚美一点都没看错,别看京子包得很紧,风衣底下却是性感、清凉,完全无惧寒风,视天冷如无物。
上衫,眼睛瞬间红了!
如果不是他妹妹,上衫会多看两眼,同情一下那女孩精神不正常,天气这么冷,穿这么少,肯定感冒的。
现在!依旧会感冒,但是想到自己视若珍宝,悉心呵护的妹妹,为了跟男朋友约会穿成这样,还瞒著她哥哥。
瞒是一定要瞒的,上衫绝对不会让妹妹穿成这样出门,京子就用风衣包著,结果还是给上衫看到了。
上衫,现在只想弄死那王八蛋,谁拦都没用。
“明,你冷静点。”聪一郎阻挡,上衫无视,直接穿过,阳太也阻拦,想用思维空间,当然也是没用的。
最后…
“白痴,他是女的。”
没用…上衫继续走,走了两步,推开两个挡路的傻鸟。
傻鸟大怒,回头,看到上衫喷火的眼神,低头让路…
耽搁了这样一阵,上衫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上衫在外人眼中,那就是对空气讲话,两人互看一眼,想起了那个传说,低著头跑开了。
两人的情况不是特殊的个案,很多人经过这里都这样,上衫并没有察觉,只是追问,亚美翻著白眼说道,“你就没看出那个小白脸就是女的吗?人家那不叫娘娘腔…”
上衫呆了下,仔细看去,小白脸,不是,人家只是短发的姑娘…
瞬间,上衫改观了,反而差点喜欢上,这姑娘符合他的审美。
“不对,就算是百合。”百合好啊,百合千日好,但是天气这么凉,也不能让妹妹穿这么少吧。
“人家是团练呢,出道前的准备,妳这笨蛋!”亚美拿手指直戳上衫脑袋,恨不得将这傻瓜脑袋的脑袋给戳个洞,看看里面是不是空的。
上衫定睛一看,可不是吗?
京子是键盘手,两个吉他手,和一个鼓手。
其实是一个吉他手和一个贝斯手,对音乐欣赏仅限于听歌的乐盲,不懂两者之间有什么差距,反正就是弹吉他的。
重点是,这四人小乐团正在演奏,也就是说,京子说团练是真的,只是…
“靠!你刚刚跟我说是男朋友,我打死妳啊。”上衫真是气坏了,这亚美不好好教训一下,不行了。
先是怂恿他说,京子肯定有问题,等他相信了暗地跟踪后,又说京子交男朋友了。
若不是被亚美误导,导致他先入为主,怎么会看错?
结果,亚美误导他,害得他差点与京子的团员起冲突,现在又骂他笨…
“啊,这么说得可不是我,是阳太的主意。”亚美看到上衫火冒三丈,连忙拉出一个垫被的,阳太目瞪口呆,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我,都是亚美,上衫你可要明察秋毫阿。”
“你们两个,同罪!”上衫这回真的生气了,两个笨蛋这样耍他,不给他们一点教训,就是学不会。
“哼,等我回去在收拾你们。”上衫冷哼一声,想说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