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衫,盐田,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是活著的人比较重要,还是死去的。”竹市利诱至今仍然支持渡良濑的两人。
“你们,你们这样还是同学吗?”沉默的七尾爸爸,开口了,“大家同学一场,一起出去拍个社团的电影,我的孩子说没就没了,为了躲避媒体,你们没来上香,我不怪你们,现在你们连最后一点念想都不愿意留给我们吗?”
“七尾先生,说穿了就是要钱嘛。”土桥不屑地撇了撇嘴,“我们一起将电影搬上大荧幕,你也在大荧幕上看到七尾学长生前的影像,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学长他们是死了,我还可还活著。”
“就是,有个人意向外伤害保险理赔就够了,不够或者没有保,那也不是我们的问题,说到底,谁也不晓得会碰到哪种事情,我们也只是好运一点罢了。”
飞鸟帮腔,振振有词,事实上他说的也没错,大家都是鬼门关前走一趟回来的,泽野几人运气不好挂了,怨不得谁,有学生意向外保险,拿那个就是了,没保只能怪你自己不肯花钱。
“你…你们,渡良濑社长,这就是你们电研社的社员!”牧村妈妈气得浑身发抖,渡良濑一脸落寞,只能默默鞠躬道歉。
“瞧你们说的,好像自己已经赢了似的。”盐田冷笑,各种不屑,觉得几人纯粹是想得太美,“要投票的话,三对三,不过半你们还想换社长?”
面对得意的盐田,土桥面露讥色,飞鸟却是一脸同情,“上衫,盐田,你们不愿意的话,就别怪我们了。”
“你们能怎样?咬我啊,有种你来啊,老娘等著你。”盐田开嘲讽,张牙舞爪,却听到上衫说,“学姐,他们说得对,他们赢定了。”
“上衫!”盐田一愣,接著怒火狂烧,“上衫,你是想叛变吗?”
上衫苦笑,“有我们,没我们,其实他们都赢定了。”
“哈哈,上衫说得没错,刚刚只是给你们最后一点机会罢了。”土桥大笑,极为张扬,“不闹你们,现在表决吧,社长~”
社长两次咬音很重,嘲讽意味极浓,弄得盐田一脸蒙逼,现在是怎样?他们哪来的底气。
“现在进行临时动议表决,社员竹市公佑提出的更换社长表决案,赞成者举手。”已经结成同盟的竹市、飞鸟和土桥等人,立即举手,三票。
“反对的举手。”话音方落,盐田立刻举手,还死瞪著上衫,一副你要是敢不举手,我立刻生吃了你,还不用沾酱。
上衫苦著脸,当然举手了,盐田立即看向对面三人,上衫没叛变,你们还能怎样?!结果…
“三对二,提案通过!”渡良濑宣布,盐田差点摔下椅子,“社…社长,哪来的三比二,妳没投票吗?”
“八嘎!”土桥拍桌大笑,“盐田,看来社团规定你一点都没看过啊。”
“说,你们搞什么鬼?你们是不是拿什么把柄威胁社长了。”盐田大声怒骂,下一秒马上变脸,“社长,他们是不是拿什么把柄威胁你,不要怕,我们去报警!”
上衫翻白眼,被妳这样一问,岂不是没事都要有事吗?好像他们不拿点什么把柄出来威胁,都对不起渡良濑了。
“学姐,如果你有读社团规定,就会知道,他们并没有拿什么威胁社长。”
基本上,在日本学校中,因为提倡学生自治,所以学生会很有威严,这也是为什么许多日漫当中,会有哪种强气满满的学生会女会长,被人各种无惨的段子…
上衫是正经人,当然没看过太多这种漫画,那太不正经了,看过他也还是带著批判性的眼光去看的,不了解敌人,如何批判敌人呢?
扯远了,说道学生自治,社团也差不多,都有各种规章,电研社规章当中有一条,要是遇上这种更换社长的事情,社长是不能投票的,要看其他社员投票否过半,来决定社长去留。
所以说,土桥等三人,一开始就赢定了,渡良濑为了自证清白,不能投票,他们这边其实只有两票。
“有…有这种事?!”盐田彻底傻住了,感情这条规定,只有我一个不知道,旋即,盐田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好,我们愿赌服输,但是!”盐田手撑在桌面,站了起来,用自认最为恶狠狠的表情瞪著三人,“我提出临时动议,更换社长,更换电研社长…对了,你们还没说,你们三个谁当呢?”
“哼,你不用挑撥離間,我们说好了,会让飞鸟学长当社长,飞鸟社长也会提出一个大家满意的方案。”
“等等,你这个说法我感觉挺眼熟。”上衫打岔,“该不会,大家要排序前面一个人提出的方案,没有超过一半满意,我们就把他丢海里,换下一个提案吧,这好像是什么宝藏海盗宝藏。”
竹市…
飞鸟…
土桥…
“我们不用把人丢进海里,又不是海盗!”竹市擦了擦冷汗,上衫接著说道,“直接干掉?那还不如丢海里呢,岸上还要处理尸体,要知道,杀人简单,处理尸体才是难事。”
“够了。”飞鸟功太拍了桌子,“上衫,不要插科打诨,方案我们早就商量好了,刚刚给了你和盐田最后的机会,你们自己没把握住,就不要怪谁了。”
说罢,飞鸟给竹市一个眼色,竹市点点头,怕夜长梦多,直接快刀斩乱麻般地宣布了提案。
他们的提案很简单,并且也不是不管那些遭遇不幸的同学,首先就提到他们。
“首先,每位遭遇不幸的同学家属,每户可以得到一百万的丧葬补助费,并每人一百万的慰问金,总计一人两百万,五人总共一千万。”
接著…竹市宣布了一连串眼花撩乱的自肥方案,包括他自己、飞鸟功太和土桥耕司都有。
至于…盐田和渡良濑都有一份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