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的,大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不断挣扎的渡良濑给制住了!
现在,渡良濑双脚被捆了一个扎实,脸部朝下,双手被反绑,但是她依然不断挣扎,像是上岸离水的鱼那样,不过暂时稳了。
“问题不大,只要不放开她,应该不会有危险。”上衫擦了擦身上的冷汗、热汗,刚刚那一场,他是主力,既要压制渡良濑,又要指点其他人,还要抗衡雄伟双峰的冲击,著实累得不轻。
看著地上的渡良濑,上衫嘴巴不停,“我们现在还要继续拍吗?主角变这样,难不成要临时换角,还是干脆改剧本,把女主设定成变态杀人魔。”
“我是觉得,别改比较好…你们看我做什么。”上衫讲了一阵,发觉没人附和,转头,看其余四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上衫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没问题啊,又摸了摸脸,没事啊。
“上衫,看不出来啊!”盐田打破沉默,上前一步,拍在上衫肩上,“想不到你对绳艺也那么有研究,以后可以多多交流。”
盐田千枝子,社团会计,向来以冷静、理性著称,以东大的标准来说,并不奇怪…
只是,现在她笑得像个中年大叔,还是那种看到同好,露出一副我理解你表情的大叔。
上衫看著她,不知该作何反应,还是资深腐女亚美反应最快,推了推阳太说道;“阳太,看不出来啊!想不到你对绳艺也那么有研究,以后可以多多交流。”
“噗。”X2,上衫和阳太同时吐出一口血!
好吧,夸张了,上衫是一口气呛到,差点没喘上。
“我不是—!算了。”上衫怒吼。
那都是阳太说的,跟我无关,现在說這些已經太遲了,上衫只能轉移話題,“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現在該怎麼辦?”
“社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飞鸟心有余悸走近渡良濑,上衫蹲下,将渡良濑翻过来,依然是那个样子,脸上附著一层白色面具一样的东西,不断挣扎,口涎四溢!
哪怕被塞了东西,她似乎还想咬人,她用恶狠狠的眼神盯著几人,似在择人而嗜。
飞鸟的话激怒的竹市,他猛地推了一把飞鸟功太,骂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不是应该问你吗?”
“将剧本拍完,就可以离开,这可是你说的,现在,连主角都没了,我们还能拍得完吗?”
“就是,飞鸟,你还有脸问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一切你都没预料到吗?”土桥也激烈指责飞鸟功太,飞鸟涨红了脸,反驳道,“我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只是喜欢恐怖片,并不是喜欢灵异,我不是专家。”
几人吵了起来,盐田不知所措,左看右看,看向吵架的几人,又看向地上被附身的社长,泫然欲泣。
“现在怎么办?”上衫不理会几人,反正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专心和几个幽灵讨论。
找人做饵,设法引出那个鬼,让它附身,上衫并不忍心做,结果现在有人遭殃了,上衫必须快点拿出办法,不能让渡良濑白白牺牲了。
渡良濑??
我还没死!赶紧想办法!谢谢!
“当初是想说引它出来,它只要想附身你…”
聪一郎也没料到,这家伙居然就这样附身了,还以为会像以前那样,会从那
各地方出现,这样关门放阳太还来得及。
不过,聪一郎也不是没有其他发现。
“现在近看了,才知道这家伙真的和我们不太一样阿。”“哪里不一样?”
三幽灵围绕著被覆身的渡良濑,左看右看,阳太肯定道,“确实不一样,他给人一种,不是活人的感觉。”
“废话!”
上衫怒喷,聪一郎替阳太解释,“它感觉和鬼不一样,我们是活鬼,他是死鬼。”
“是啊,是啊,我是活见鬼。”上衫翻白眼。
我就是活见鬼,才信了你们几个。
想说,在这样的鬼地方,鬼总比有用,结果依然没用。
“好吧,我详细解释一下。”聪一郎组织了一下言语,才说道,“用人来譬喻,他是机器人,你是人,哪怕看起来很像,但是就是不一样,懂吗?”
“机器,机器人?”上衫指著渡良濑,“她,她,她。”
连三她,却是上衫卡壳了,这消息太过让人震惊,一下子他都不知该做何反应…幽灵还有机器幽灵的?
不,人造幽灵!应该叫人造幽灵。
除了人能变幽灵,还能被创造吗?什么东西创造它的。
“打死你!”激烈地打斗声惊醒了上衫。
上衫和几个幽灵激烈讨论,那边电研社的三个男生,居然打起来了。竹市一拳打到了飞鸟脸上,将飞鸟功太的眼镜都打飞了。
飞鸟功太不甘示弱,吼了一声,就朝竹市扑了过去,这一撞可真猛,直接将竹市撞翻在地!
然后飞鸟功太就骑到了竹市身上,对著他揍!
飞鸟功太,看起来很像文学书呆子,很符合人们对东大生的印象,意外地却能打,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被打多了,久病成良医,久挨揍成高手?
但是他忘了,竹市不是一个人,土桥从后抱住了飞鸟,将他甩到地上,竹市爬起来,和土桥联手二打一。
上衫眼看不对,上前将几人分开。
“都是你,不是你拿出那个剧本,我们也不会来到这里。”竹市指著上衫骂,上衫直接将那只手板到他身后,从后勒住竹市。
这回勒得可真狠!竹市被勒到翻了白眼,土桥见状自然想上前帮忙,却被上衫一脚踢翻。
“冷静了吗?”上衫当然不是要勒死竹市,当竹市被勒到直吐舌头的时候,上衫放开了竹市,竹市跪倒在地猛咳嗽。
上衫站在他面前,冷漠地看著几人。
竹市咳了一会,点头,“冷静了,冷静了。这不是任何人的错。”
“对,当务之急是如何渡良濑怎么办?”上衫环视几人,看土桥和飞鸟都比较冷静了,才说道,“我有办法了,现在,都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