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玉龙旗,前身始于大正时代,那个时候还叫做,「九州学生武道大会」,是一种地方赛事,仅限九州地区的男生参加。”
上衫挥剑,阳太盯著他,顺便讲解了一下玉龙旗。
进入现代后,玉龙旗也发生了改变,首先在1959年改称「玉龙旗争夺高校剑道大会」,1968年加入了女子个人战,72年加入了女子团体战。
最大的改变是隔年的1973年,这一年改称「玉龙旗高校剑道大会」,正式开放给日本全国高中男生参加,让玉龙旗影响力逐年增加。
“歧视!一群沙猪,为什么女子到最近才开放啊。”在听到玉龙旗是最近这几年才开放给全国女子高校生加入后,亚美非常不满。
连著直跳脚,连呼这是沙文主意,要上衫不要加入。
当然,没人听她的,也没有幽灵理她。阳太解释了为什么玉龙旗的赛制吸引人,与IH大赛的差别。
其主要在于玉龙旗采用了独特的赛制,俗称是玉龙旗制的「立切制」。
一般剑道比赛,分成先锋、次锋、中锋、副将和大将;一对一比赛,胜者计一分,五个人,先得三分者胜。
可是,玉龙旗是可以连胜的!
一个先锋够强的话,是可以連續挑戰下去,達成一人挑全隊,一人打通關的目標。
對於那些只有一两名强力的选手的學校,算是一項不錯的制度,他們可以在玉龙旗中取得较好的排名,扩大学校的知名度,吸引好手加入。
这非常适合目前的印旛高校!目前印旛,加上上衫的话,也就齐籐和他能打,勉强加上一个高二的小宫,三个人努力一点,也许可以在玉龙旗拿个好成绩回来。
又因为玉龙旗不需要经过初选,参赛者抽签决定比赛场次,一些弱队说不定可以靠签运实现超车。
“只要我们能在比赛中斩获好成绩,效果也不输给在全国大赛上拿下名次。”齐籐殷切地看着上衫,只是上衫头也不回,舒服得直哼哼。
“嗯,对,就是那里。”“这里吗?”“对,舒服,用力点。”
齐籐点点头,说声好,就要加大力度,然后…
“齐籐,能请你帮各忙吗?”“没问题!”齐籐拍著胸口保证,上衫便说道:“操场旁边有棵大树。”“嗯。”“麻烦你去树荫底下。”“然后?”“意思是让你滚啊!八嘎。你不觉得你很碍事吗?”
一番话,让幸惠羞红了脸,白嫩的脸蛋娇艳欲滴,可是她却没停下脚步,用小脚在上衫背上,踩阿踩地,却是在帮上衫按摩。
现在是中午时分,上衫和齐籐还有幸惠来到屋顶上,齐籐很殷勤地替上衫掸干净地面的灰尘,便用他带来的垫子铺在地上,要帮上衫按摩。
齐籐确实很有经验,早就料到上衫这个外行,虽然体力很好,但是在不适应的情况下,高强度练习很可能会出现肌肉僵硬的情况。
就算职业健美选手,也时不时需要人家帮忙按摩僵硬的肌肉,僵硬肌肉会很不好发力,可能还会受伤,所以他带了垫子过来。
本来呢,没有幸惠的话,上衫勉强就将就了,只是有幸惠在,哪会需要一个糙汉子。当然,两人也没什么逾矩的事情,就是上衫趴在垫子上,幸惠用脚踩,这样力度够,幸惠也省力。
而齐籐,被上衫这一番吐槽,没感觉什么不好意思,继续对上衫科普玉龙旗。
“立切制,就是玉龙旗最吸引人的地方,在大会上能连斩对方数人是很威风的,大会也鼓励出现这种情况,设立了「敢斗赏」,专门奖励那些一挑五,一挑十的选手,这也是我的目标。”
“就你?”说到这里,上衫哪怕不想浪费时间,也不得不抬头,鄙视了一下齐籐。第一次见到,大白天就能睁著眼说梦话的家伙。
昨天才被他直接用蛮力打趴下,难道是昨天打太重,脑震荡了?
固然,剑道比赛不分级,是因为在真剑面前,蛮力不太有用。可是竹剑就是竹剑,蛮力还是很有用的。
再说了,真剑也可以打造得厚重一点,像是唐代的陌刀,一刀下去,人马俱斩!
冷兵器时代,骑兵号称最强,中国北方的游牧民族,来去如风的骑兵,更是农业民族中国的最头痛的对手。但是,这些游牧民族骑兵,面对一刀下去,人马俱斩的的陌刀队,也感到颤慄!
“喂,我没听过什么陌刀,但是你也别太小看我啊。”齐籐面对上衫的不屑,很是愤怒,“上次我也打入了IH赛呢!”
“那你怎么没保送大学?”“我有啊,山形大。”齐籐一挺胸,神气得意的模样让上衫一愣后冷然道,“没听过。
“喂!”
山形大,在华夏确实不太有名,在日本也是很乡下。不过真要说的话,还是有个名人,著名的拖稿魔,冨樫义博。他就是在山形念教育系的期间,开始画漫画的。
美好的午休结束,放学后,上衫在三井老师监督下,又继续开始练剑。显然,三井老师对上衫,凌晨四点千叶的星星,是不太相信的。
然后,他从头到尾什么也没说,就这样看著上衫练习。当上衫好不容易,又进行了一千下的素振,只是挥挥手,就让上衫回去。
走出校园,上衫看了下时间,这个时候跑步去店里面,好像有点来不及了。正当他想该怎么办的时候,看到了俏生生在校门口等他的幸惠。
“幸惠,你怎么还没回去?”“明,明君,我们…”幸惠很想鼓起勇气说,我们一起回去吧,可是这实在有一点暧昧。
早上鼓起勇气想帮上衫按摩,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胆气,现在…
“啊,你是等我一起去店里吧,有脚踏车就太好了。”上衫自然地骑上脚踏车,回头看了下幸惠,说道,“上来阿。”
“啊,好,好!”“抓紧了,我骑很快喔。”
贴著上衫的背,感受著凉爽的海风,幸惠只感觉面庞越来越热,心却越来越软,只想著,能这样一直下去,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