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淮茹与许大茂一家子,算是又吵了起来。
棒梗遭的那一脚,当时被何雨柱的延迟发病卡给阻了下来,今天算是彻底发作,脸色苍白,胸闷气短,直接昏了过去。
贾张氏也差不多,被许大茂毒打了一顿,当时有延迟发病卡,没有遭受多大的罪,不过现在却是发作了,鼻青脸肿不说,有好几处,更是肿起了鸡蛋大小的淤青。
不过比起棒梗,还算是比较幸运了。
这两人一出事,加上刚刚聚集的一院子人,立马引起了轩然大波。
许大茂也没好到哪去,他去医院包扎了伤口,本来感觉没怎么疼,也没流几滴血,结果今天血却是哗啦啦的流。
血流如注。
他以为是旧伤复发。
两家不约而同的想到,是对方干的好事,于是针尖对麦芒,吵了起来。
“又发生什么事了?”刘海中走上前去,大声喝斥道。
一大爷不在家,正是他巩固地位好时机,可不能浪费机会,他是肯定要好好表现一番的。
秦淮茹见人一来,立即哭诉道:“二大爷你来得正好,你看看我家棒梗还有婆婆,这两人被许大茂打的,都打出水内伤了!”
“放你娘的狗屁,还内伤,我还没说话呢,你倒先咬我一口。”许大茂哪能吃这亏,一想到这额头止不住的血。
他恨不得上去,就是给棒梗来上一套军体拳,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吵吵吵,声音大就有理吗?我们是要讲道理的人!”
刘海中对两家,各打三十大板,然后才是说道:“许大茂,你先说,你们两家又怎么闹矛盾了?”
“二大爷,三天前,棒梗那没爹教的小玩意儿,用石头砸我这事,你不会陌生吧?”
许大茂向来是不吃亏的。就算是在言语上,也要狠狠的扳一分。
“就那没爹教的小玩意,砸出来的伤口,你看看,旧病复发,比三天前更严重了!”
他的脸,半边都是血渍,加上那气愤的样子,颇有种凶神恶煞的感觉。
“好像是有那么点严重。”刘海中看着许大茂的脸,确实有些恐怖。
“你骂谁没爹教呢?你个公鸡不下蛋,连根毛都生不出,还搁这骂我一个寡妇没丈夫,活该你没儿子!”
秦淮茹也是气上心头,打人先打脸,擒贼先擒王,骂人先骂娘!
这一下就让许大茂气血翻涌,血涌得更多了!
“你骂谁呢啊,有种再说一遍。”
结婚多年没有生娃,一直是许大茂心中的一块心病,他作势就要上去给秦淮茹一顿毒打。
好在被人拦下来了。
“你看看,这许大茂就知道欺负我们贾家没男人!”秦淮茹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我们家棒梗,被他打得现在下不来床,我家婆婆,被许大茂打得也是体无完肤,这家伙还想打我,我贾家怎么活啊!”
接着,她又描述了棒梗和贾张氏的病症,说道:“就是许大茂打的,打出了内伤,前几天没事,今天就集中爆发了!”
“我和你说,棒梗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和你没完!”
“二大爷,你说这事,许大茂他该不该负责!”
听了秦淮茹的话,刘海中说道:“你说的,好像也是挺可怜。”
刘海中,在秦淮茹和许大茂二者之间反复横跳,他拿不出主意。
好像都挺有道理的。
“别说了,当务之急,是先去医院看看,别将小病闹成大病了。”三大爷阎埠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出来。
“是啊,大茂,咱们先去医院看看医生怎么说吧?”娄晓娥担心道。
许大茂也怕落下毛病,赶着就去医院了。
秦淮茹也是这么想的,棒梗在床上疼得哭爹喊娘,怕去晚了,真要闹出毛病的。
可是,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送两个人去医院啊!
“我做不到啊,那个,二大爷,您能帮我一下吗?送去医院就好?”
“不行,我没空,我明天还要上早班,今天得早点睡觉。”刘海中才不肯呢,他是打死不想和贾家扯上关系的。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从来不是一句玩笑话。
“那个,谁愿意帮帮秦淮茹,将棒梗和贾张氏送去医院?”
“大伙都主动点,咱们是一个屋檐下的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这话一出,不少人悄悄退场。
看热闹还行,真要有事,你们先上!
“这个世界怎么了?伸需要帮助的人伸以援手,是我们民族的优秀传统品质,学习雷锋好榜样,你们怎么就不能自觉一点呢?”
阎埠贵站出来说道,动动嘴皮子又不费力,还能换取贾家的好感,感觉不亏的!
这话一出,离场的人更多了。
何雨柱没走,他想看戏。
就是没打起来,怪可惜的。
不过,好像有更好玩的事。
“三大爷,您我觉得您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学习雷锋好榜样,我们应该要乐于助人。”
“噢?傻柱你是懂我良苦用心的。”何雨柱居然认同自己了,看来我还是有些威望的,得意!
“不过,还有一句话,叫做以身作则言传身教,三大爷你现在也是闲着,不如你骑上那自行车,我看你挺闲的?不如就由你去送吧?”
三大爷的脸刚舒展的脸,听到这话就绷不住了,靠,阴我?
傻柱你狠!
“三大爷,你看?”秦淮茹眼巴巴的看着阎埠贵,眼中尽是央求之色。
“那个,我的自行车掉了链子。”
何雨柱:“修就行了。”
“修好要个把小时的,那时黄花菜都凉了。”
何雨柱:“这车的主人不愧是三大爷,连关键时刻掉链子都那么像你。”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反正三大爷,别想在他面前装好人!有一次算一次,全给他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