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
奢华卧室里,凌乱柔软的大床上,白潋掐着秦寂的脖颈,带着疯魔般的杀意唤着秦寂的名字。
秦寂就任由白潋掐着他的脖颈,也不阻止,直到白潋没有力气松开他倒在自己的怀里。
秦寂把虚脱的白潋揽入怀中,叹了口气,道:“你现在杀不了我,阿潋……”
“呵……”白潋冷笑道:“秦寂,你也就只有给我下药这点本事了。”
麻痹神经的药,让白潋变得柔弱不堪,他以前把人往墙上砸能砸的对方头破血流,但现在,他就连按着人砸的力气都没有。
“我只是在自保啊,阿潋……”秦寂的声音无辜又无奈。
白潋杀伤力很大,他如今是一找到机会就想弄死秦寂,秦寂就只好强行让他乖巧一些了。
而白潋闻言却只嘲讽道:“你和顾西泽不过一丘之貉。”
秦寂听白潋提到旁人,眉头微蹙,警告道:“阿潋,我是不是说过,不要在我的床上提别的男人。”
“你说过什么关我屁事。”如今的白潋不再对秦寂说一句好话。
秦寂终于是看到了白潋除了理智冷漠,和那疏离虚假的笑意外的其他表情了。
这样的白潋显得真实多了。
但白潋对秦寂所展露的真实情绪却是冰冷和厌恶,还有时有时无的杀意。
白潋勾唇冷笑,正要讥讽,秦寂的吻就落了下来。
又一场让白潋害怕的情事拉开了序幕。
现在的他……只想躲。
秦寂这次折腾的太久,白潋从晚上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
喉咙干哑,浑身
软绵。
他强撑着拿起床头备好的温水灌了一大杯,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系统听到白潋的心声,不由道:【宿主,反派他天赋异禀,很难因为这种事情丧命的,但数据显示,您死在反派床上的概率高达70%。我们要不……逃吧。】
系统是有些心惊的,自从他家宿主被抓回来之后,他最长的时间就是被关小黑屋,因为白潋和秦寂之间的情事太过频繁,他只能被强制在小黑屋里看“玛卡巴卡”。
不仅他家宿主快疯了,他也快疯了。
而白潋闻声却是一顿,而后道:‘我要是死在秦寂的床上,能不能吓死他?’
系统:【……大概不能。】
他家宿主果然快疯了……
而白潋的语气满是遗憾:‘这样啊……’
最后,白潋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力气恢复地差不多后,他就打算起身去浴室洗漱。
不过还没等他起身,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
白潋看向门口的方向,本以为进来的会是秦寂或者是送饭的女佣,但进来的却是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
也不算意想不到,这人……他曾经救过他一命。
白潋眯着眸子看着走进来的冷凌天,不紧不慢道:“冷先生挺厉害的,竟然能避开秦寂偷偷跑来这里。”
冷凌天对着白潋笑了笑,道:“白少曾经救过我一命,再怎么艰难我都该来见你一面的。”
“白潋,我会救你。”最后一句话,冷凌天郑重其事。
白潋看着冷凌天没说话。
他当初也是机缘巧合下救了冷凌天一命,事
后两人也就再没交集,毕竟冷凌天是秦寂的心腹。
之后,他被秦寂强取豪夺,秦寂把他带去俱乐部见自己的兄弟,他才再次见到冷凌天。
当时的冷凌天也当做了不认识自己,而他自己自然不会去拆穿。
如今,冷凌天却说要救自己。
意欲何为呢。
白潋突然散漫一笑,道:“你说要救我?是帮我逃跑吗?但我不想逃啊,逃了被抓到后的下场只会更惨。如今我虽然被秦寂囚禁在这里,但他也没真的伤害我。”
冷凌天闻声蹙了下眉,他叹了口气,道:“那白少就甘愿一辈子都被关在这龙庭中,当一只金丝雀吗?”
“自然不愿意。”白潋神情冷漠地看向冷凌天。
在冷凌天不解的目光中,白潋突然勾唇浅笑,道:“只有秦寂死了,我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不过,冷先生愿意为了我杀了秦寂吗?”
冷凌天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潋,道:“你就……这么恨寂哥?”
“若你跟我一样的处境,我想你比我更想杀他。”白潋可有可无地回道。
冷凌天没说话,他沉默了一会,才道:“我会设法救你的,但你要杀寂哥,我会阻止你。”
“呵……”白潋清冷一笑,道:“冷凌天,话别说的这么好听。”
冷凌天定定看着白潋,最后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会救你。”
“放心,我不会给你救我的机会的。等秦寂回来,我就告诉他你偷偷来见我……暗恋我。”
冷凌天看着白潋眼底的玩味和化不开的冰冷,有一瞬间的后
背发寒。
他顿了一下,无奈道:“行,既然白少不愿意,我也就不多管闲事了。但我说的话永远算数。”
“滚吧。”白潋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比起陈野,冷凌天这种滴水不漏的人更让他觉得麻烦。
而冷凌天也没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开。
等秦寂回来的时候,白潋却并没有把冷凌天来过的事情告诉秦寂。
那话就是故意说给冷凌天听的。
他倒是很想看看秦寂发现冷凌天背叛自己后的表情呢。
所以这个‘惊喜’自然是要秦寂自己去发现,他说出来那就没意思了。
而回来后的秦寂看着恹恹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白潋。
脚步微顿,不由想,他是不是把人关狠了,要是弄坏了可如何是好。
所以为了不把白潋彻底弄坏,秦寂决定带白潋出去走走。
秦寂走过去把白潋揽入怀中,亲昵道:“明天帝都要举办一场慈善晚宴,带你去,好不好?”
白潋闻声抬眸,一直如死水般的眼底久违地璀璨明亮起来,但紧跟着,白潋就带着审视看着秦寂,道:“你要带我出去,什么条件?”
他不相信秦寂有这么好心,还是说,他又想到了床上折腾他的法子,想让他配合,所以才给他颗甜枣吃。
秦寂看着白潋戒备的样子,无奈道:“什么条件也没有,就只是看你闷闷不乐,想带你出去走走。”
“那可真是难得。”白潋不置可否,也并不领情。
他挪开视线再次看向窗外。
秦寂没再说话,只是抱着白潋在藤椅上坐了一
会,然后陪白潋吃饭睡觉。
这一晚,秦寂罕见地没有碰白潋。
白潋也乐得清闲,心情极好地很快就步入了梦香。
秦寂在白潋睡着后又看了他良久,这才把人禁锢在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白潋早早醒来,虽然白潋表面上对所谓的慈善晚宴不感兴趣,但这对于许久都不出门的人来说,诱惑力极大。
不过,当白潋看到放在他面前的酒红色裙子时,那一点点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
“呵……”白潋冷笑了一声。
一旁的秦寂从背后把白潋拥入怀中,幽幽道:“阿潋穿裙子一定很好看。”
“我要是不穿呢?”白潋的声音冷到了极致。
秦寂看把人惹恼了,立马安抚道:“没让你穿去晚宴。是管家以为我带去晚宴的是女子,所以准备了一条晚礼服裙子,我心想准备都准备了,浪费了可惜,就想让你穿给我看。”
“那我不穿。”白潋明显不吃秦寂这一套。
谁家他妈有一米八的女伴!哄鬼去吧!
而秦寂则恬不知耻道:“那我给你穿?”
白潋:“……”
最后,白潋还是换上了这条红色抹胸的晚礼服裙子。
秦寂的视线也在顷刻间变得火热。
“阿潋……你真美。”秦寂赞叹着,而后亲吻着白潋。
他最后禁锢住白潋,撕碎了裙子。
秦寂倒也懂得见好就收,这裙子就是满足他的恶欲而已,满足了,这条惹他家阿潋不开心的裙子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之后,白潋换上了正常的西装礼服同秦寂一起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