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敏锐地察觉到在他提到心爱之人的时候,秦寂眸中闪过的恨意,他想……那位被秦寂喜欢上的人,怕不是和别人私奔了吧,所以才让这位东方帝国的顶级权贵这般又爱又恨。
而和人‘私奔’的白潋,此刻却是流连在繁华的异国街头。
白潋外貌如神祇般清贵,就算是审美不同的异国他家,也引来了频繁的侧目。
“他是美神阿芙洛狄忒吧!怎么会有人长这么好看的!”
路人用自以为白潋听不懂的希腊语交流着,甚至是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白潋却像是没看到他们一样,依旧散漫闲逛。
期间,有人上来要联系方式,白潋好脾气的一一拒绝。
而不出一天,白潋就在这个小国的社交软件上小火了一把。
很多人看到他流连在奢华的娱乐场所和赌场。
等到了晚上,白潋来到了这个国家最好的酒吧。
酒吧里人声鼎沸,有不少人上来搭讪,但在白潋表示拒绝后,也都礼貌离开。
不过,也总有不长眼的觉得自己可以强迫白潋。
彼时,一个长相凶狠的男人在白潋的旁边坐下,递了一杯酒给白潋,笑着道:“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白潋看着那杯酒,突然笑了笑。
男人被这一笑晃了神,但紧跟着,那杯酒就泼到了男人的脸上。
“你……他妈!”
回过神来的男人直接怒骂,紧跟着好几个大汉围住了白潋。
酒吧里的其他人都没敢出声,生怕惹祸上身。
而白潋直接动手,抓起酒瓶就朝着靠近他的男人砸了过去。
“给我抓住他!”男人捂着流血的脑袋嘶吼。
几个大汉一拥而上就要制服白潋,但白潋依旧神情淡漠,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酒吧突然骚动起来,一行穿着黑衣的保镖朝着白潋他们逼近过来。
很快,闯入的保镖就把想要对白潋动手的人都控制了起来。
男人心惊,紧跟着,他朝着人群中看去。
白潋也看了过去。
秦寂那张脸是一如既往的威严,但好像瘦了些。
秦寂走过来,二话没说一脚把男人踹倒在地,冷冷道:“滚!”
男人一看踢到了铁板,话都不敢说带着人灰溜溜跑了。
但周遭的气氛依旧冷凝。
白潋迎上秦寂冷沉的视线,噙着一抹笑意,缓缓道:“我等了你好久。”
是的……白潋是在等秦寂。
在他知道秦寂找来的时候,就没想逃,所以他干脆暴露行踪,也省得浪费时间。
但秦寂听到这句疑似思念的话却是冷冷一笑,道:“既然在等我,就乖乖过来。”
秦寂说完,白潋就抬脚朝着秦寂走了过去。
刚一靠近,秦寂就把白潋拉到身前,手掌捏在白潋的后颈上,接着,一个凶狠的,毫无温情可言的吻就落了下来。
瞬间,血腥味蔓延在唇齿间。
秦寂松开白潋的时候,白潋的唇上多了
一道伤口。
秦寂伸出手指擦了一下白潋的唇瓣,看着白潋蹙眉,他才满意地拉着白潋离开。
酒吧很快恢复了热闹,而上了车的白潋则被秦寂压制在座椅间,秦寂幽幽道:“我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车上,那时候的你乖得很,所以,一会也要很乖,知道吗?”
白潋似是在回忆,他没有说话。
而秦寂也没打算听所谓的答案,他只是在告知白潋。
听话些就少受些罪,不听话只会遭罪。
毕竟他现在正强压着心底的暴虐。
只见,秦寂伸手落在白潋针织衫下面的衬衫领口,用力一撕,扣子直接崩掉。
衣衫滑落,白潋受冷般的缩了缩肩膀。
但很快,一双大手就钳制住他的肩膀,秦寂低头就咬在了白潋的脖颈处。
白潋闷哼了一声,颤抖着仰起头,就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般,只能等待被猎人猎杀。
白潋确实很乖。
他没有反抗挣扎,他向来识时务。
秦寂本以为白潋不反抗他就会疼惜他一些,但心里的暴虐却是有增无减。
之后,他更是用力。
这是一场惩罚,不是两情相悦,小别胜新婚的缠绵。
他们都没有说话。
最后,是秦寂嗅到了血腥味才停了下来,而彼时,白潋昏睡了过去。
他还是把白潋……弄伤了。
秦寂没有预想中惩罚白潋后的身心舒畅。
他顿了一下,接着抱紧昏睡的白潋,厉声道:“去医
院!”
司机闻声惊了一下,接着忙把车往医院开。
但白潋醒来的时候却不是在医院,而是在酒店里,他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昏睡之前的事情,浑身的酸疼袭来,白潋感觉自己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累,也就没有起身。
秦寂进来的时候,白潋也没有动。
他任由秦寂托起他,把他抱在怀里,拿起餐车上被保温很好的燕窝粥喂到他的嘴边。
秦寂冷冷道:“这次你不吃饭我喂你,但若有下次,你就不用吃了,我喂你吃别的。”
白潋身子一僵,想起昨晚的惩罚,他敏锐地明白过来秦寂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他道:“我只是没力气,不想动,不会绝食的。”
“最好是这样,明天,我们就回帝都,你安分些。我可以不对秦天羽下手,只要他不再回帝都。”
这是秦寂对白潋的警告。
警告他不要耍花样,不要再想着逃。
他也给了白潋承诺,不动秦天羽和白染,这也是威胁。
而白潋之所以暴露自己的行踪也正是为了保护秦天羽和白染他们。
显然,他赌对了。
比起秦天羽,秦寂更想要的是他。
如此也好。
所以白潋点了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之后,秦寂离开,白潋又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他是被秦寂给吻醒的,白潋不堪其扰,抬脚就踹了过去。
但却被秦寂给抓住了小腿,他摩挲着白潋的脚踝,漫不
经心道:“白潋,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你若是背叛我,我就把你的腿打断,你敢再踹一脚试试?”
秦寂的威胁很管用,白潋果然不再想着踹人,而是任由秦寂把玩他的脚踝处。
那专注又阴沉的模样,似乎是在想如何才能更好地打断他的腿。
白潋倒也不怕,只是被弄得发痒,不由道:“直接打断腿,腿型会变得不好看,你若真想弄断我的腿,挑脚筋是个不错的选择,我怕疼,记得给我打个麻药。”
秦寂:“……”
秦寂动作顿住,差点被白潋的话给气笑了。
他突然用劲捏住白潋的脚踝,沉声道:“白潋,是你料定我不敢对你做什么,才敢这么说话的吗?”
白潋垂眸看着自己的腿,突然对着秦寂一笑,道:“啊……算是吧,我想……你舍不得。”
秦寂看着白潋脸上的潋滟笑意,也跟着一笑,却是带着危险的意味,“白潋,你说得不错,我舍不得。不过,我留着你的腿只是为了更好地玩弄你而已。”
没有怜惜,只是玩弄。
“这样啊。”白潋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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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访问二三事。
记者:白少爷,你最喜欢做什么?
白潋:把人的脑袋往墙上砸。
记者:……
记者:秦先生,您最喜欢做什么?
秦寂:玩弄阿潋,弄哭他。
记者:……
白潋掀桌:补充一点,我更喜欢把秦寂的脑袋往墙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