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跑得气喘吁吁,心跳如雷,恨不得在自己脸上抽几巴掌。
“妈的!我就是个猪!”
眼看土墙就要破裂,苏烈连忙唤来几个土系异能,“快来加固!”
李政匆忙赶来,双手贴在土墙上,可他们哪里有丧尸鼠的速度快。
丧尸鼠们一个接着一个从豁口钻来。
苏烈握着那块鳞片,探出头就想往土墙上跳下去,李政一把拉住他,“风系异能能不能送过去?”
“他们不知道该埋在哪里,我去!”苏烈沉声说道,又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壕沟,跺跺脚一个跨步从墙上跃了下去。
蛇鳞到了壕沟边缘以后丧尸鼠果然慢了下来,苏烈拿着蛇鳞一下跑到这边,一下跑到那边,尽全力驱赶着它们。
可怎么也拦不住全部的老鼠,被赵泽驱动的丧尸鼠有些心智,它们找准一个小口子,一只接着一只往里乱窜。
苏烈急得是满头大汗,嘴里骂骂咧咧:“妈的,找不到挖的洞了怎么办!”
一个土系异能大喝一声:“苏哥!我坚持不住了!”
噗通一声,他晕倒了。
李政压力更大了,他的异能像流水似的往土墙上打去,可补了东边又漏了西边,土墙被老鼠啃咬得越来越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
“喔喔喔……”
大公鸡身披彩色羽甲,身后跟着它的后宫妃子们,最后面还有一大群小鸡,有公有母。
它带领着鸡群,昂着头从扑腾几下翅膀就飞过土墙。
像啄菜地里的萝卜似的,丧尸鼠飞快就丧命于它们的嘴下。
“红将军威武!红将军真棒!”后面跟着跑来的余先礼气喘吁吁还不忘拍它的鸡屁。
“余叔,您怎么来了?周玲不是把您和阿姨带去安全的地方了?”
“嗨,别说了,小鱼和周玲之前说起过这红将军能吃丧尸鼠,我不是带过来瞧瞧嘛,这渣男,到处留情,就这么些天菜地的大棚被它的崽子们弄得稀烂,现在基地鸡肉吃都吃不过来了。”
“红将军?”陈大强疑惑地看着大公鸡。
“嗯呐,我是发现了,这家伙就爱听好听的,想让它干活,要么把它打趴,要么就拍他马屁,不信你看。”
余先礼在城墙边缘又大喊:“红将军好厉害啊,好威风!这些丧尸鼠在你嘴里简直就跟豆腐似的!”
果然,大公鸡胸脯挺得更高了,绿豆大小的眼睛瞥了一眼他们,拉长着脖子喔喔叫起来。
响亮的鸡鸣响彻云霄,丧尸鼠吓得四处乱窜。
“牛!这太牛了!”看着把苏烈弄得头疼的丧尸鼠吓成这样,陈大强朝余先礼竖起大拇指。
余小鱼憨憨一笑,“嘿……也就是运气好。”
苏烈终于找到自己挖出来蛇鳞的地方,把它埋进去才松了一口气。
抬起头就看见陈大强笑得不见眼睛,只见一排白花花的牙齿,“大强,把我弄上来!”
话还没落音,一条木藤做的秋千从城墙上方落了下来,上面还开着几朵小花,一如苏烈这个人一样,漂亮又风骚。
“啧啧,这秋千真漂亮,合我口味,”苏烈笑吟吟道。
赵泽也见到围墙上落下来的秋千了,他气得咬牙切齿,丧尸鼠的破坏力那么强还打不进腾云基地。
现在还放谁呢?他双目在眼前的变异兽身上环视一圈,感觉头疼得很。
“领袖,现在腾云基地防守强,咱们的人出不来,您等等,晚上再看看。”
林海坐着野马从远处过来,野马野性难驯,左右摇摆着,差点儿把他从身上甩下去,赵泽一个眼神,它的目光又呆滞下来。
赵泽见到野马就想起那只好不容易驯服的老鹰,老鹰身上的精神力被强制切断以后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紧闭双眼,用精神力探出去,试图再次建立他们之间的联系,却一无所获。
……
“他们的手段就这么点?”周玲目光凝视前方,有些怀疑地问道。
“这不是怕了咯,就算阿辰不在,他苏爷爷对付他们也是绰绰有余!”
苏烈经过这么一会儿休息又恢复了那副德行,一条腿撑着身体,一条腿不耐烦地抖动着。
“苏哥!我出去会会他们!”陈大强活动一下手指的关节,发出卡擦的声响。
“不行,土底下有东西!”李政还在修补土墙,神识随着土墙越走越深,他感受到地底深处有剧烈的波动。
“妈的,就会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苏烈骂骂咧咧,“金系异能,把土墙包起来!”
“是!”
随着一层层金属包围,土墙已然是密不透风,苏烈这才满意地笑了笑,“丧尸鼠进不来,我不信还有别的东西能冲破土墙。”
周玲见基地暂时安全,拉着余先礼道:“余叔叔,您先回去,这里危险。”
余先礼还有些不舍,好不容易自己才有用武之地,哪里想回去。
“走吧,阿姨还在等您呢,我送您回去。”余小鱼出门前郑重托付过的,万一余叔叔他们受伤,自己真是罪该万死。
一听贺秀莲在等他,余先礼这才挪动步子,出门前老婆可是叮嘱过了,敢受伤就要收拾他。
基地里面还是像平时一样,普通人都在忙碌着做自己的事情。
一群群异能者往围墙走去,也想为基地出一份力。
实在不巧,正好碰到前夫刘乾。
“小玲,那边怎么样了?”刘乾一脸担忧。
“没事,”周玲言简意赅,“他们没有大范围攻击。”
“小玲,我先走了,我自己会回去的,你放心吧!”余先礼见她神色不自然,连忙让出空间,加快脚步就去找老婆了。
余先礼走了,周玲掉头就走,并不想同这个前夫多说,可刘乾紧随其后,“小玲,我还是爱你的,我们再生个心心,她也会开心的。”
“别跟我提心心,你们不配!”周玲加快脚步不想搭理他。
刘乾又跟了上来:“这么多年感情,你能说丢就丢吗?”
见周玲顿住脚步,刘乾还以为有戏,心里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