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出山
离开了发现麒麟的地方,叶浪来到一个大树下面稍微休息一下,能察觉到精神力的压迫正在逐渐加深。
看样子那一个大阵又开始恢复了。
“不行,我得抓紧时间。”
叶浪想要出去休息一下,于是抓紧往外面跑,一跃来到了树干上,能够更加清楚的辨别方向。
他迅速往外走,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发现一些蹊跷之处。
闭上眼睛来仔细感受了一下周围的灵气,好像那个阵法已经开始运作起来了。
可,为什么自己的精神压迫感还没有感觉到呢?
比起之前来说要弱太多了,难道是因为阵法并没有完全运作?
不,并不是这样。
叶浪闭上眼睛来再度仔细感受一下,发现,精神压迫的强度和之前一模一样,自己之所以变得从容很多,是因为精神力已经得到提高!
搞清楚了这一点之后,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来,没想到自己来这里才半天时间,竟然就有这等收获。
仿佛明白了一些什么,叶浪双腿盘坐坐在原地,立刻进入了入定的状态,开始打磨自己的精神。
……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了叶浪再度睁开眼睛,他自己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他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精神力,已经达到了先天圆满,再也没有比现在更精神的时候。
站起来,伸个懒腰。
感觉没有比现在的自己更放松的。
就算周围有符咒阵法,也已经影响不了。
“看样子得出去了。”
山中不知岁月,叶浪不想停留太多的时间,总感觉时光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
离开之前,他又去了一趟之前发现麒麟的地方,想要稍微道别一下。
可,好像那头麒麟已经搬家了。
“呵,还挺谨慎的。”
叶浪呵呵一笑,当然能够理解对方的行为,毕竟老窝都已经被发现,当然得转移到安全的根据地。
没有看见麒麟最后一面,叶浪也不失望,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而且又没有什么关系。
转身就走,这一次精神不会受到干扰,他非常悠哉悠哉,就走出了禁区,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压力。
同时,走出大山的那一刻,才是真正的如释重负,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人轻松无比。
如果不是其他的原因,他真想张开手臂大吼一句,让自己的声音在各个山脉之间回旋。
“该回去看看了。”
他稍微享受了一下此刻的感受,之后就回到了张斩魔的茅草屋,发现那丫头不在。
抬头一看,好像又要晚上了,月亮已经慢慢的往上攀爬。
在屋子里面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叶浪觉得,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
又稍微等了一会之后也不见张斩魔回来。
拿出莫灵曦给的地图,在上面仔细的翻找了一下,他立刻就锁定了一个会议殿。
去那里看看……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产生。
打定主意之后,他将地图收好,然后朝着那一个会议室所在的地方前行,在前山的位置。
说起来,叶浪好像还是头一次在山上观看着这座山的风景,只见远处的山头,随意地坐落着一些道观。
那些道观看起来既朴素又雄伟。
尤其是最中间的那一个道观,修建得相当的豪华,与现代的那些豪宅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风格。
山上有很多弟子在巡逻,应该是因为自己闯山的这件事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并没有放在心上,也能够很轻松的躲开那些小喽啰的搜擦。
很快就绕过那些护卫来,到了自己想要到达的地点,也就是目前自己脚下所踩着的会议殿。
轻轻的踩在瓦片上面,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来,叶浪已经感受到里面有非常多的强者的气息。
不过全都是先天境界,浮云观观主应该不在。
叶浪悄悄的附耳听,想听听下面的人在交谈些什么。
下方,会议殿。
“搜查了好几天,都没有把那个家伙搜出来,我怀疑是有人包庇起来。”
说话的人,是张浩然,叶浪之前听过,所以能够立马就认出来。
张浩然的眼神突然定向了张斩魔,稍微有一些不怀好意,道:“之前在山腰上的时候,师妹好像一直都没有动手。
而且我感觉你和那个叫叶浪的关系不一般呀。”
显然是在栽赃嫁祸,或者有什么其他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张斩魔早就有所预料,处变不惊,甚至都没有正面回答张浩然。
她只是淡淡喝了口茶,然后评价了一句茶叶不错。
“哼!”
如此态度,立刻就将张浩然给激怒,他一拍桌子,道:“张斩魔,我看你和那个小子分明就有一腿,否则也不至于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
要知道山上可是死了好几个弟兄,而且都是一些长老的弟子,你居然一点也不心痛吗?”
面对张浩然的质问,张斩魔依旧不咸不淡的说:“如果你觉得是我窝藏了他,大可以把证据拿出来,或者直接去把他逮住,然后问话。”
“你!”
张浩然咬牙切齿,想来自己是浮云观主下一任的继承者,居然被如此轻描淡写的蔑视?
真是可恶,实在是不能饶恕。
“好了。”
旁边的一名老者挥了挥手,让两个人停下,不要继续争吵。
他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道:“斩魔,你和他究竟什么样的关系?”
张斩魔如实回答:“大长老,我和叶浪之前确实在一些地方经历过些什么,多多少少算是半个朋友吧。”
“看,既然是朋友,肯定就窝藏了!”
张浩然迫不及待的想要指责,被大长老盯了一下,立刻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不敢发火。
大长老叹口气,又把目光落在张斩魔身上,道:“你老实告诉我,那个家伙现在去哪儿了?”
“怎么,大长老也在怀疑我?”
张斩魔看过去,好像双方在对峙。
“我只是例行公事问一下。”
大长老含糊道:“毕竟现在你的嫌疑确实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