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楚渊得知一个最新消息。
南夏国九皇子进宫面见女帝墨天姚,两人这会还在大殿内。
原剧情这位九皇子是南夏国君王最为宠爱的儿子,他的母妃宠冠后宫近七年,后来感染病疫,香消玉殒。
这位九皇子并没有因为自己生母的离世而受冷落,他越发的受宠,其受宠程度比南夏国的皇后所出嫡子三皇子还要高上几分。
南夏国储君未立,很多人都以为这位九皇子南璃有望成为储君,却不成想他不但没有成为储君,被男主北冥炎宸的人给暗中杀了。
这个南璃比女帝墨天姚年长一岁,狗血的对墨天姚一见钟情。碍于两人的身份,他并未向女帝墨天姚表明潜藏内心的情愫。
就是因为这点,占有欲极强的北冥炎宸在征战南夏国后,派人给暗杀了。
后来墨天姚得知此事,和北冥炎宸冷战数日。
因为在她看来,这位九皇子与她自己从开始就只是立场不同,对方也从未做出谋害她之事,甚至还安排人暗中传信告知她南夏国那位老国君的动向。
就凭这点,她再怎么冷酷无情,也不想对这个男人下手。
可是,北冥炎宸却做了。
得知南璃进宫的还有北冥炎宸,他刚喝完药膳,拿起一块蜜饯塞进嘴里。
“南璃?他这次来墨诃国做什么?”
“主子,既然那位九皇子来了,那您最近可不能在随意出入这宫院,若是被他给发现了......”
“我与他当年仅有一面之缘,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他就算见到我也认不出来。”
“话虽如此,可您还是要小心为上。”
北冥炎宸接过小太监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手指,“那个楚渊今日在做什么?”
“目前还未发现他出宫门,要么奴才在去瞧瞧?”
“暂时不用,那边你继续找人盯着,不要让他给发现了。”
朝堂大殿。
一袭黑红色女帝王朝服的墨天姚高坐其上,望着下方面容清俊的南璃温声道:“南九皇子既这几日都要在墨诃国游玩,那不如就便在宫内小住几日,以尽本帝地主之谊。”
“多谢女帝。”
“如此,九皇子可同本帝先行用膳。”
北冥国,皇宫君王书房。
“你是说南夏国的南璃近日到访墨诃国,并已经见了女帝墨天姚?”
“回禀陛下,确实如此,臣已安排人秘密打探。”
年约50出头的南夏帝王,保养得当,那张白净的面容上有几分温润之色,但眼神凌厉不怒自威。
“嗯,去探。孤那多年未见的七儿如今怎么样?已许久未曾收到他的书信了。”
“这......”
南夏国帝王抬头看他,“你但说无妨,孤恕你无罪。”
“多谢陛下,七殿下他,他如今已成为女帝后宫的侍君,据探子来报,伸受那位女帝的宠爱。”
“......”
南夏国脸色瞬变,“你说什么?”
“七殿下他被接出了冷宫,如今已成为女帝后宫的侍君。”
“混账!”
那位年轻的近臣忙跪地求饶:“陛下息怒!”
“北冥炎宸好歹也是孤的儿子,尽管当年被弃那墨诃国,但是他身上有我北冥皇室的血脉,怎可为一个女人的男妾?简直混账!”
“还请陛下息怒!”
就在这时,北冥国储君北冥尧走了进来,“儿臣见过父皇。”
“嗯。”
北冥尧扫了眼跪地的那位近臣,轻声询问:“不知父皇您唤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南璃去了墨诃国,你这两日带人前往,也去那边看一看。”
“儿臣遵命。”
***
墨诃国后宫花园。
“正君,那南璃九皇子来了也就罢了,不知因何缘故北冥国的那位储君北冥尧这次竟也要来访,据说明日便可抵达。”
慕泽身侧围坐着几个他这边党派的贵君及侍君。
他这会正在给面前的一盆绿植修剪枝叶,“来便来了,左右也是陛下去接见,与你我后宫之人何干?”
“正君,您难道忘了咱们后宫内如今可是还有一位北冥国的七皇子。”
“你可是在说北侍君?”
“正是。”
慕泽放下手中剪子,接过宫人递过来的茶杯,浅抿一口,“是又如何?”
“呵呵,正君,那位北侍君他如今已成为陛下的后宫之人,还能被接回北冥国不成?如若真要接回,可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动静,那位北冥国君估摸着早已把那位假七皇子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
“咳,嗯。”
那位侍君还要继续说下去时,便听到身侧同级男侍君的咳嗽声,对方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闭嘴。
慕泽看向凉亭外路过的玄衣长袍男子,淡淡道:“北侍君,既出来透气,不妨坐在这里同我等几人闲聊几句散散心?你这些日子闷在屋里,对自己的身体恢复有影响。”
北冥炎宸刚要走,听到慕泽的话后,脸色不愉,但很快恢复如常。
拱手道:“多谢正君关怀,我病体未痊愈,以免将病气过给几位,就不过去叨扰了。”
“哟,这位北侍君怎么说话的口气同那个楚渊一模一样啊?楚渊他不懂宫规礼数,已被陛下责罚去教习殿学宫规。
怎么这个新封不久的北侍君也是如此,是不将正君这位凤后放在眼里是吗?”
“......”
北冥炎宸眼里浮现出一抹冷光,看向咄咄逼人的这位侍君,目光极冷,犹如在看死人一般。
“你,你这是什么眼神?难道本侍君方才说错了不成?”
“我一向如此,陛下也未曾说什么,若是有哪里得罪几位的,还请见谅。”
说到这里,北冥炎宸抬袖掩唇,重重咳嗽几声。
慕泽眸光微闪,“罢了,既然北侍君不愿过来,那本宫也便过强求,你身子虚弱回去好好休养吧。”
“多谢正君。”
目送北冥炎宸远去,尚侍君不屑冷哼一声,“正君,这个北冥炎宸实在是太过放肆了,不过是从冷宫被接出来的而已,有什么好神气的?刚才那样子看着真是让人膈应。”
慕泽倪了他一眼,温声警告道:“尚侍君,这话你在本宫这里说也就罢了,一旦传到陛下哪里,你可有想过后果?”
“......”
说完这句,他起身冷漠的撇了眼噤声的几人,“本宫有些乏了,你们几个在这继续赏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