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皇后娘娘是小产了。”
诊完脉,夏鸢表情复杂,贴近傅小呆的耳旁,小声嘀咕。
“你没弄错吧?”
傅小呆下意识的大喊出声,宛若五雷轰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段时间她肯定没有和皇帝同房,我碰她的时候,她又是个雏儿。
所以。这个孩子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我的。
扶着脑袋,一阵头疼。
又听夏鸢暴躁的声音传来:“你说那么大声做什么?我耳朵听的见!”
“你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以去御医院找个御医来瞧瞧,以后都别找我来了!”
哼,本姑娘也是有小脾气的人!
夏鸢这傲娇的性子,是一点也不饶人。
傅小呆现在没功夫收拾她,神情凝重,语气暗沉:“知道什么原因导致的小产吗?”
“吸入麝香过多,我闻到她身上一股子药味,其中就夹杂着麝香。”
对于正经事,夏鸢倒是一点也不含糊,事无巨细的都告知了他。
“行了,你先下去熬药吧,记住,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这有什么好保密的啊?
夏鸢满脸的不理解,抬头,触及傅小呆冰冷的神情,满肚子的话,瞬间乖乖的咽了回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这副六亲不认的肃杀模样。
轻轻嗯了一声,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皇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脸上毫无血色,浑身软弱无力,艰难的扯着嘶哑的嗓音开口:“本宫这是怎么了?”
“没事,娘娘就是风湿严重了,多休息就好。”
傅小呆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强装镇定的安慰她,不愿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这种事情,多一个人知道就是多一份危险。
“今日本宫推脱不了侍寝,特找你来相商,你告诉本宫,本宫现在该如何是好?”
皇后烦躁的开口,且不谈她已经不是个雏儿了。
就她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怎么侍寝?
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这次的风湿竟然如此来势汹汹!
差点没要了她这条老命。
傅小呆也知道她肯定是不能侍寝的,那。
“娘娘安心休息,此事交给奴才,奴才定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脑
海中已经有了一个侍寝的人选,只是皇帝那里有点难办。
皇后未发一言,闭着眼睛,缓缓翻了个身,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赶紧走。
傅小呆出了储秀宫,直奔乾清宫。
一路上,脑袋瓜子飞速转动,想到了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办法。
“奴才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在看奏折的皇帝看到他这个稀客,好奇的打量着他:“无事不登朕这乾清宫,说吧,所为何事。”
“嘿嘿,奴才见陛下那么辛苦,特来为陛下分忧。”
傅小呆一副狗腿子的模样,心里无限吐槽,你以为我想来啊!
要不是有事相求,打死我,我也不来!
“朕政务繁忙,没空听你瞎啰嗦,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会好好说话,就给朕滚!”
皇帝对他的讨好视若无睹,漠然的拿起奏折批阅。
犹记得,上一次在他面前废话那么多的人,尸骨都已荡然无存了。
傅小呆被噎了一下,快速的说了一句:“奴才想为陛下喂养宠物。”
“哦?”
听到这话,皇帝笔尖一顿,
墨水滴湿了奏折。
放下笔,悠然的靠在龙椅上,饶有兴趣的等着他下一句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嘿嘿,当然,奴才还有一事相求,望陛下能满足奴才这一小小的心愿。”
傅小呆讪讪的补充了一句,心里也没个底。
但是,既然上次皇帝提到让他去喂养宠物。
那这件事对他而言,应该还是有利可图的吧?
自信满满的哼了一声,无非就是一个小宠物罢了,我还就不信了,我还驯服不了一个畜生?
“有多小?”
皇帝满脸的笑意,心情甚好,充满血气的眼神望向他,全然将他当作了唾手可得的猎物。
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自告奋勇的去喂养他的宠物。
真是可歌可泣啊!
“奴才想向陛下求一次宠幸。”
傅小呆脸色泛红,有点难为情,这种事情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呢!?
太羞耻了!
“嗯?宠幸你?”
皇帝被他这句话吓了一大跳,眉头紧锁,先前的好心情掉入谷底,满脸的阴霾。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傅小呆连连摇头,急于撇清自己:“不是不是,是林贵妃。望陛下今晚召林贵妃娘娘侍寝。”
他一个七尺男儿,性取向非常正常。
“今晚不行,今晚皇后侍寝。”
皇帝站起身来,翻开了一眼敬事房准备的牌子,写有皇后的牌子被重重的打了个勾。
指尖轻轻拂过沉木牌,眼神复杂。
“嘿嘿,皇后娘娘风湿犯了,怕是不能侍奉陛下左右了。”
傅小呆头铁的将这句话说了出来,默默祈祷,希望狗皇帝不要误会是我故意设计他。
“呵,看来你是有备而来,既然如此,朕又怎好驳了爱卿的一片好意呢?”
皇帝嘲讽一笑,大步往外走了去。
傅小呆跟着他身后,一同走向幽深晦暗的地牢,隐隐约约听到嘶嘶嘶的声音传来。
在空荡的地下,异常的突兀、骇人听闻。
硬着头皮往下走,终于在路的尽头,看到了那庞然大物的宠物!?
你大爷的,你管这叫宠物!?
见到真貌,傅小呆瞬间就被吓傻了,瞳孔放大,腿软的支撑着墙壁,勉勉强强没有出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