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子,有干爹在,不要怕,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了!”
刘治趾高气昂的说着,压根就不把林贵妃放在眼里。
不知道傅小呆是他的人吗?居然还敢问他这种白痴问题,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那个。干爹,儿子也有些事情想请教一下林贵妃,不如您先。”
傅小呆扬起一张苦逼脸,言不由衷道。
天知道,他有多想离开!?
可命运的轨迹偏偏不让他偏离原本的轨道,他只能在此处苦苦挣扎!
“你说什么!”
刘治下意识的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模样,让一旁的林贵妃见了,甚是满意,嘲讽的勾起唇角:“想不到,刘大督主也会有一天,被自己捧在心尖尖上的花所刺伤啊!真是让人可悲可泣啊!”
刘治并没有回她,而是生气的看了一眼傅小呆,冷哼一声,拂袖离开了。
看的出来,他已经生气到了极点。
过后,傅小呆想要哄好他,恐怕得下好大一番功夫了。
真是让人头大!
带着一丝怨气的看着罪魁祸首林贵妃:“敢问贵妃娘娘,独留奴才下来,所为何事?”
“本宫为何事
,你心里没点数吗?”
林贵妃边说,边朝瑶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去守门。
眼下,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明人不说暗话,傅小呆也不藏着掖着了,毕竟也已经藏不住了。
“如贵妃娘娘所想,奴才确实和外边的太监不一样!”
“很好,你可知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对于他的坦白,林贵妃倒是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比起让他死,她更想知道,刘治要是知道这件事情会是怎样的反应!
这心里还莫名的生出了些小激动啊!
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脸奸笑,看的傅小呆有些头皮发麻,这娘们,莫不是又在想什么损招?
轻咳两声,试探性的问道:“娘娘既然单独留奴才下来,想必也是不舍得让奴才去死吧?”
“呵,你的生死与本宫何干?”
之所以独留他一人,只是因为自己心中不确定,不想出错,落人口舌,罢了。
可不是因为舍不得他死!
真是笑话,不过就是一个低贱的蝼蚁,还值得本宫怜悯?
况且,她早就看刘治不爽了,如今抓住了傅小呆的把柄,正好可
以降一降那个死阉人的威风。
何乐而不为呢!
看着林贵妃晦暗不明的神情变化,傅小呆就知道她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不行,我得拿回主动权。
傅小呆趁林贵妃还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瞄准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扑倒在了床上。
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防止她大喊大叫。
下巴似有似无的蹭过她细白的颈脖,在她耳边细细私语:“贵妃娘娘,您发现了奴才一个秘密,奴才是不是也得从您身上拿点东西?如此一来,你我二人也算扯平了。”
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间,指尖轻扣,宛如弹琴一般,诱人沉迷。
林贵妃从未与男子有过如此近的距离接触,再加上,这次她碰上的还是情场高手傅小呆,岂是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能招架的住的?
顿时被他挑逗的面目绯红,气息有些紊乱,内心也有了异于寻常的躁动。
意识到不对劲的她恼羞成怒,急于摆脱这股暧昧的气氛。
奈何,被捂住了嘴,受制于人,只能哼哼唧唧的反抗着。
傅小呆蛊惑人心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宫中除了陛下
,就只剩下太监。鱼水之欢这么美好的事情,娘娘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源于先帝生性多疑,独宠宦官,宫中男子全部归于刘治手下。
当今皇帝登基至今,宫中皆无正常男子!
“据奴才所知,娘娘也入宫多时了,陛下却从未传召过娘娘。奴才倒是很愿意为娘娘分忧!若是这一不小心,得了一个皇子,岂不是妙哉!”
听他这么一说,林贵妃的心里有了一些松动,不再反抗,顿时安静了下来。
傅小呆的手不安分的乱动着,腰带半解,林贵妃情难自禁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共赴人间极乐。
。
一场酣畅淋漓过后,初经人事的林贵妃瘫软在了床上,眼神迷离,痛并快乐着。
反倒是傅小呆,像个没事人似的,波澜不惊的眼眸,面色自若的穿上了衣服,妥妥的一个衣冠禽兽:“如今,奴才与贵妃娘娘也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吧?”
“本宫倒是不知道,小呆子的胆子竟这么大!?”
清醒过后,林贵妃又有些懊悔自己刚才那放荡不羁的举动。
要知道,平日里,她最瞧不起的就是太监了。
如
今却。
虽然,傅小呆也不算真太监。但,从名义上而言,他也还是个太监啊。
她这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些膈应的慌!
“富贵险中求嘛,命运总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贵妃娘娘觉得呢?”
傅小呆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坐在床边,习惯性的翘着二郎腿,语气轻快的说着。
因为他知道,林贵妃已经不足为惧了,他们各自的命脉都握在了对方的手里。
就算林贵妃不想与他这种腌臜的阉人一路,也由不得她选择了!
“是吗?那本宫倒是很好奇,你会用什么方法去面对那个被你赶走了的刘治!不会也是如本宫这般吧。”
林贵妃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缓缓扯过身边的薄纱,遮住了自己满身的暧昧痕迹。
站起身来,水葱似的指甲轻轻拂过他的俊脸,留下一道风吹即散的细痕:“本宫希望明日还能看见你生龙活虎的在本宫面前蹦跶!”
语罢,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呵呵。”
留在原地的傅小呆嘴角微抽,我为什么会得罪刘治,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我真尼X是个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