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入水后,“噗通噗通——”就朝顾显双手双脚并用的划了过去。
临近半米远距离的时候,顾显伸出猿臂,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
直到落入他的怀中,关雎这才有种踏踏实实的感觉。
顾显赤热的目光胶在她娇俏的小脸上,眼尾含笑,“理由是,我塞给你的第一颗糖,就是苹果味的。对不对?”
“乱说。”
关雎粉嫩的脸蛋儿宛若铺上一层胭脂,红得动人,“什么时候的第一颗糖?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了?”
她装傻。
“还装呢!”
顾显好心提醒她,“槐树下,一个哭包躲在后面偷偷抹眼泪。”
“那我只记得某些人被女孩表白的事儿。”
“吃醋啊?”
“当然不是!”
“是不是那回?”顾显追问。
“什么?”
关雎继续装傻。
顾显不放弃,“糖。”
“呃……可能,或许,好像,大概……是吧!”
关雎其实根本没想过顾显会记得的。
这种小事儿,而且,也不知是多少年前了,没想,他居然还记得!
顾显觉得她嘴硬的样子,特别娇憨可爱,尤其是那双盈盈的大眼,因为心虚一眨一眨的,十足十像个洋娃娃一般。
顾显琥珀般的眸仁深陷下去,性感
的喉头打了个滚,下一秒,情不自禁的吻住了怀里的关雎。
水里的温度,肆意攀升……
氤氲的雾气,蛊惑着水中的人儿,空气也越渐缠绵。
顾显在百忙之中抽空在池边上摸了摸,很快,摸到了关雎特意为他准备的‘约会神器’。
才要撕开,就被关雎气急败坏的摁住了。
她一张小脸血红血红的,“你……这是在外面!而且,不是还有服务员吗?”
这家伙,是不是也太不挑地儿了?
“别紧张。”
顾显温柔的捧住她的脸蛋,在她唇上啄了几个吻。
声线已经全然嘶哑。
他根本忍耐不了了。
“你来之前,我就已经把他们全部遣走了。现在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会进来这里。”
“……”
所以,他一早就想好了这事儿?
这个流氓!
“可是,我们现在还是在外面,总觉得……”
“不许再乱觉得了!乖一点,好好配合我,总不能辜负琨瑜精心送我们的礼物吧?再说了,让你留着再带回去,我会很没面子的。”
这……也行?!
还有,这哪里是为他准备的礼物啊?
这不是啊!
可关雎哪里还有机会说出口来?
“砰——”
夜空上,五彩缤纷的礼花,绽放而
开。
绚烂夺目,把整个夜空照得如白日一般,也照亮了温池里的一双人儿……
这一刻,他们的眼里,心里,都只剩了对方。
一切,似梦,又非梦……
美好得近乎不真实。
***
隔天——
两个人下午才到家。
车才在小区门口停下,关雎连忙推门下车。
“我走了。”
关雎甚至不太好意思瞄一眼顾显,转过身,就“噔噔噔——”的跑进了小区里去。
她居然有种干了坏事,羞于见人的感觉。
“你慢点跑,小心台阶上结冰。”
顾显在身后不放心的提醒她。
关雎回头,冲他摆摆手。
鹅蛋脸上泛着少女的娇羞,“你回去吧!拜拜!”
“记得我的围巾。”
“……记住啦!”
关雎的声音,消失在了楼道口里。
直到她的身影再也不见,顾显这才转身回了车里去。
他心情极好。
一贯紧绷的唇线,这会儿微微弯着,泛起一道好看的弧度,就连前座的施左南都发现了。
“三爷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顾显没有收敛唇边的笑意,反而越展越开。
恋恋不舍的收回落在楼道里的视线,“走吧,去公司。”
“是。”
施左南开着车,往公司去了。
****
被顾显折腾了一天一夜的关雎,整个人就跟散了架被重组过一般,疲惫不堪。
一进门,她就瘫到了床上。
软绵绵的趴在枕头上,脑子里却鬼使神差的,想的全都是和顾显在庄园里发生的点点滴滴。
越想,脸蛋儿越红。
“哎呀——”
关雎羞耻的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她怎么稀里糊涂的又和顾显好上了呢?
而且还这么轻而易举的又把自己给了他。
呜呜呜呜……
关雎啊关雎,你实在太不争气了!
关雎正怨念又羞耻的想着,忽而,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李琨瑜闯了进来。
一进门,他就在关雎挂在门口的外套口袋里,翻来捣去。
直到从里头翻出钱包来,关雎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你干嘛呢!皮痒痒了,是不是?”
关雎见势,即刻从床上一弹而起,朝李琨瑜扑了过去,挂在了他身上。
李琨瑜却是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把钱夹给翻了开来。
里面除却几张红色钞票,外加一张身份证之后,再无其他。
“好家伙!你用了!”
“你——”
关雎气得够呛。
一张脸蛋儿涨得通红。
她羞耻把的钱夹从李琨瑜手里抢回来,又推又踹的把他往房间外赶,“滚
出去!”
“别不好意思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情多正常是不是?”
“去死!”关雎气结。
李琨瑜趴在门沿边上,手抠着门框,嬉皮笑脸的,“别这么大火气嘛!不是刚消了火的吗?温柔点。”
“……”
关雎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不,她更想把眼前这个小混蛋埋了才是。
“你俩干嘛呢?一回来就这么闹腾。”
朱凤忍不住在厅里问了一句。
“妈,我姐跟我姐夫……唔唔唔……”
李琨瑜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关雎捂住了嘴巴。
关雎把他拖到自己房间里,扔在床上,然后蒙上被子,一通乱揍。
李琨瑜被打得直嗷嗷喊,“姐夫,救命啊!你看看你家泼妇啊……”
“呜呜呜呜……要出人命啦!”
可其实,关雎的拳头在李琨瑜看来,就跟按摩似的,不但不疼,反而还挺舒服的。
俩人闹了一阵,还真把关雎给闹腾得累了。
李琨瑜好不容易从她房间里爬走了,她正打算睡一觉,忽而,床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是顾显。
关雎迫不及待把电话接了。
“才到公司吗?怎么又打电话来了?”
这才走了不到一小时呢!
“下来。”